“這是……”
梅茲爾看着遊戲病診斷器浮現出來的屏幕,臉色微變,然後迅速將其關閉,若無其事的回到桌上吃蛋糕,好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
吃完蛋糕後,稍作休息的鏡飛綵帶着一臉苦相的寶生永夢離開,繼續回外科工作。
波比碧波巴波和笛木歷待兩人走後,立刻湊到梅茲爾身旁。
“怎麼樣?”
“診斷結果是什麼?”
梅茲爾腦海閃過剛剛看到的畫面,眉頭緊鎖,沉聲道:“很奇怪,可以看出他的確是得了遊戲病,但是病毒種類卻無法識別。”
“誒!?無法識別……難道是什麼新型的崩源體病毒?”
“我不覺得是新型崩源體病毒,倒是很有可能是原型崩源體病毒。”
“爲什麼?”
波比碧波巴波剛問完這話,就猛地用雙手捂住了嘴,她想起來之前笛木歷告訴過他,寶生永夢很早以前,甚至可能是十七年前就感染過崩源體病毒。
“哎呀,差點忘記了,波比都暈了。”
“總之波比你要隨時注意永夢的身體狀況,一旦有問題,立刻通知我們……還有告訴飛彩先生和花家先生。”
“是,波比保證完成任務。”
看着即使是這種情況下,仍舊做着誇張動作和表情的波比碧波巴波,笛木歷心底暗自擔憂其究竟能否勝任這個任務。
然後在接下來的數天,寶生永夢每天便被熱情的波比碧波巴波噓寒問暖。
“永夢,你有沒有感覺到不舒服?”
“會不會有哪裡痛,哪裡熱,哪裡冷,哪裡……”
“STOP!”
寶生永夢噔噔噔連退數步遠離波比碧波巴波,雙手交叉護在胸前,一臉驚恐表情。
“波比,你到底怎麼了?”
“啊,這個……我在關心伱啊,醫生長期接觸病人,一不小心自己也會生病的,所以……哈哈哈。”
看着波比碧波巴波乾笑着說着蹩腳的藉口,寶生永夢若有所思。
他在十幾歲,國中生時期,沉迷遊戲,打出了遊戲天才M的名號。
然後六年前想要當醫生,然後經過努力學習,就考上了醫學院,現在還在國內一流醫院聖都大學附屬醫院實習,本身是十分聰明的。
波比碧波巴波這種行爲是個正常人都看出來不正常,更何況他。
不過現在這種情況,他知道直接問是沒有辦法得知真相的,所以得迂迴試探。
“我現在身體很健康,波比,你不用擔心,雖然經常接觸病人,但是我們醫生都會做好防護的。”
寶生永夢邊說邊仔細觀察着波比碧波巴波的表情,他發現自己說第一句話時,波比碧波巴波眼神閃爍了一下。
第一句話是什麼來着……我現在身體很健康。
這句話有什麼不對嗎?
結合波比碧波巴波最近的表現,對自己噓寒問暖,動不動就問有哪裡不舒服嗎?
難道我得病了?!
叮叮叮……
這時突然急救電話響起,波比碧波巴波臉色一變,立刻拿起電話。
“好的,堅持住,我們馬上到。”
掛斷急救電話,波比碧波巴波立刻和寶生永夢出發,趕往電話中游戲吧患者所在位置。與此同時,笛木歷和梅茲爾正走在去往花家大我黑診所的路上。
當然笛木歷認爲花家大我那雖然條件簡陋一點,但應該叫研究所纔對。
但梅茲爾堅持認爲花家大我無證行醫,那裡又破又小,就是個黑診所。
她絕對不承認是花家大我總是給她黑臉的緣故。
而之所以兩人來找花家大我,是因爲原本確定讓CR的寶生永夢幫忙去探視監獄裡的檀正宗,打探情報的。
但沒想到寶生永夢身體出現狀況,就沒讓他去了。
然後笛木歷拜託鏡飛彩,結果被拒絕了,然後他上報了衛生省。
雖然梅茲爾很不滿,但笛木歷覺得讓衛生省去問也可以。
可是讓她沒想到的是,過來幾天後,她去問鏡飛彩結果如何。
對方給她的回覆居然是衛生省沒告訴他。
這已經過去這麼多天了,還沒有回覆,要不是衛生省沒有重視,要不就是有了結果,卻不打算告訴她們。
雖然知道這是人之常情,衛生省並沒有做錯,但笛木歷也有些生氣了。
當然光是生氣沒有用,笛木歷也否決了梅茲爾說的捉弄一下衛生省官員的提議,而是決定去找花家大我幫忙。
作爲假面騎士之一,花家大我雖然現在是無證黑醫,但去看個檀正宗還是沒問題的。
然而剛剛走進花家大我研究所所在的街道,兩人便看到花家大我急匆匆跑了出來。
“花家先生……”
花家大我似乎很着急,轉頭看了一眼笛木歷,便從她們身邊跑過,頭也不回的離開。
“這傢伙,太沒有禮貌了!”
梅茲爾氣得小臉通紅,但還不等多說幾句,就被笛木歷拉着手追了上去。
“這一定是有遊戲病患者出現了,所以花家先生纔會那麼着急。”
“我看不像,花家根本就不在乎病人,一直嘲諷永夢他們在玩醫生遊戲。”
“你這麼說就不對了,霍哥哥說過,看一個人,不能看他說什麼,而是要看他做什麼。”
“花家先生雖然一直嘴裡說着醫生遊戲,但他也是在確確實實打倒作惡的崩源體,在拯救患者。”
“充其量他的做法和飛彩先生相似罷了。”
一邊聊天,一邊快速奔跑,笛木歷和梅茲爾臉不紅氣不喘的跟着花家大我趕到了現場。
同樣趕來的還有騎車的寶生永夢和波比碧波巴波,以及不遠處正雙手插兜緩緩走來的鏡飛彩。
只不過此時現場情況緊急,只有梅茲爾看見了走來的鏡飛彩。
“住手!那不是你這個外行人能用的。”
撥打急救電話的年輕女孩手裡拿着玩家驅動器,花家大我很顯然認識她。
但已經來不及了,女孩按下了手中卡帶的按鈕。
只是她並沒有做過適合者手術,體內沒有對崩源體病毒的抗體,所以卡帶沒有反應。
隨後她突然慘叫一聲,身體表面出現遊戲病症狀,軟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