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現在是在一條賊船上所以真的沒辦法,才只能一路跟着他,不然誰還願意惹上這人命官司。
瘦猴一樣的男人撇了撇嘴,眼睛裡雖然是鄙視但是卻敢再說什麼。
“小子,我老大問你,你是什麼身份。”那個彪虎大漢走到了林晨面前,衝着他揮了揮那沙包大的拳頭略帶威脅的說道。
“都給我閉嘴!”那刀疤臉看着兩個吵鬧的男人低聲呵斥道。
刀疤臉現在也有些爲難,不知道是爲什麼,警察似乎一點異動都沒有。
不管是尋找人質還是爲了這兩個小警察,總不可能一點風聲都不走漏纔對。
“老大,到底是什麼樣的大人物,值得你親自出山,來解決這人命。”
那個瘦猴還是不死心,就是想知道自己現在到底是在給誰賣命。
“具體是誰,你不用管,我們這次一定要成功,否則以後的生意就會全部泡湯,明白麼?”
刀疤臉的聲音非常的嚴肅,不知道能不能從林晨的嘴裡套出消息。
到底是哪個支隊派他們來的,又是如何跟蹤了他們這麼長時間。
“小子我最後再問你一遍,你們是哪個支隊的。”
林晨現在真的是欲哭無淚,他真的是普通羣衆啊,爲什麼沒有人相信他!
“這位大哥,我們有話好好說,我是真的不知道……”
林晨一句話還沒說完,那絡腮鬍子的大漢,直接一拳頭招呼到了他的肚子上。
要不然怎麼說宅男的身體素質是真的不行,就這麼一拳搞得林晨那是真的再起不能。
他現在想着僅僅是捱了一個小弟的一拳,就已經讓他頭暈目眩了。
付微微可是直接被甩到了路燈上,那得疼成什麼樣子。
“我說姑娘,你別掙扎了,那是豬蹄扣,豬都掙不開。”
那瘦猴看着付微微,這姑娘還真好看,身材也勻稱,那大腿和小腿都是健美型的,看着就讓人忍不住想摸一把。
“你們聽我說,他真的只是一個普通羣衆,你們要對付,也從我下手,我是公職人員,用我做人質,把他們全都放了。”
“得了吧。”那瘦猴狠狠的拽着付微微的腿,讓她的雙腳站在那冰涼的冰塊上,到底是女孩子,這寒從腳入,冷的渾身直哆嗦。
“誰不知道,你們寧可自己死也要保護這些蠢貨,拿你當人質,你爸是局長還是廳長啊?”
瘦猴朝着那些蹲在一邊的人狠狠的啐了一口,這些混蛋愣是一點都不敢吭聲。
“她都說了拿她做人質,你就放了我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啊!”
“沒錯,我孩子才幾歲,你怎麼能陪你們送死。”
“我認識她,她是去年見義勇爲的新人,派一個新人來救我們是不是有毛病……”
那些人質不滿的看着付微微,似乎把他們沒有得救都歸咎於警察不給力,以及付微微是一個女警察。
至於林晨,恐怕連一個菜鳥都算不上。
付微微的臉上微微露出了一點沮喪,如果不是自己的聲音太大,因爲馬虎差點跌倒,也不會讓林晨和她暴露。
“你看,這就是愚蠢的民意。”
林晨還在地上捂着肚子,卻好像聽到了什麼聲音一樣,四下望去好像看到了一個模糊的身影。
“小……白?”
那一拳,簡直就好像要讓他脾臟劈裂了一樣的難受,天曉得他到底經歷了什麼。
只是將這兩個字說出口,林晨的喉嚨便是一陣血腥味兒。
“你說什麼東西?”那大漢看着他一直趴在地上,十分的嫌棄,現在的警察都這個身體素質?
直接拎着林晨的衣領,似乎把他剛纔說的名字當成了他們支隊長的名字。
林晨想着自己該不會是迴光返照了吧,臨死以前看到了自己生前最後一點希望,聽到它的聲音。
“什麼是民意,他們堅信自己是善人,對落入陰溝的看門狗進行羣毆,全然忘記了那隻狗曾經多麼努力的保護他們。”
等等!
林晨突然瞪大了眼睛,這聲音好像是直接傳進了他的腦子裡的。
“說起來真的是奇怪,你們整個時代的人都根深蒂固互舔傷口的文化。長期被人保護、被人飼養,就會變成那樣寄生蟲一樣的生物。現在他們覺得自己是棄民,所以就額外怨恨那些公職人員。”
“媽的,哪裡來的野貓,趕緊滾出去,不然老子扒了你的皮!”
聽到那瘦猴的喊聲,林晨好像如夢初醒,它來了,它真的來了!
“你還在那裡說風涼話,趕緊救我們出去。”
聽着他着急的大喊,那絡腮鬍子大漢還以爲林晨被嚇瘋了,一隻手又招呼了上去。
小白蹦蹦跳跳的躲避着瘦猴的追捕,看過那刀疤臉一眼,這人的身上充滿着刀叉劍戟的凌厲味道,確實是個高手啊。
“別跳了!快點想辦法,不然我估計直接被人打死了。”
看着林晨一味的在捱揍,付微微有些於心不忍,更是努力的想要掙脫自己手上的束縛。
刀疤臉聽着林晨胡說八道的樣子,難道這小子的身上有什麼竊聽裝置之類的東西?
他知道以前做僱傭兵的時候,一些僱主擔心他們拿錢不辦事。
所以將一些晶體植入他們的耳朵或者手臂裡。
這小子看起來如此的弱雞,說不定是什麼文職,如果真的是文職工作那身體裡有可以溝通對話的晶體也是無可厚非的。
“把他的耳朵割下來,還有胳膊小臂裡面也檢查一下。”
刀疤男一開始對林晨還表現出很有趣味的樣子。
現在一想到這小子很有可能會泄露他們自己的位置,頓時冷下了臉。
林晨真的是欲哭無淚了,自己就是一個普通的平民,他們到底是哪裡看出自己是警察的!
“我一個人搞不贏他們,可能你要吃點苦頭。”
“大爺,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都這個時候了,人爲刀俎我爲魚肉的狀態了,別說吃苦頭,只要能保命,吃啥都行!
林晨話音剛落,小白跳了幾下來到了他的身邊,落在了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