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到時一定。”
何林錯愕的點點頭應了一聲。
“成,那你就先忙你自己的!”
青雲河滿意的點點頭,招呼一聲:“我跟小樂就先回公司了!”
說罷,轉身就朝着何通寶鑑外面走去。
青樂對着何林羞澀一笑,也立刻跟了上去挽住青雲河的胳膊離去。
兩人邊走,還一邊交談着:
“哎,小樂,小何這小子不錯啊!”
“哎呀,爸你好討厭啊!”
“你這小妮子說什麼呢,爸現在撮合你們還討厭了?”
“就是討厭!”
……
兩父女就這樣一邊說着,一邊走出了何通寶鑑。
何林站在店鋪內錯愕得還沒回過神來。
“哎,何哥。”
就在這個時候,一旁的王維才用手肘頂了一下何林:“可以啊,這一眨眼就將扎手的老丈人都給收服了!”
“這下子你跟小樂兩人的事兒,完全就是板上釘釘啊!”
“呃……”
何林一怔,這才從剛纔的錯愕中回過神來:“老王,你小子……”
“這麼多客人不用招呼啊,去去去,趕緊去忙正事兒!”
說着,他一邊就將王維朝着店內推去。
“何哥,你……見色忘友啊!”
……
打鬧中,何林臉上也不由得咧出一絲髮自心底的笑容 。
今天這事兒發生得太突然了,
簡直就是跟做夢一樣啊!
一想到不久之後就是青老的七十大壽,到時候自己可也得送個體面的禮物纔是啊!
就這樣,兩人在店裡忙了沒一會兒。
今天何通寶鑑主店的一百個客人就已經招呼完畢,總算能夠休息下來。
“嘿嘿,何哥你給我說說,剛纔你是怎麼把老丈人拿下的?”
王維一屁股坐到凳子上,一臉好奇問道。
之前何林陪同青樂父女的時候,他去招待其他客人了,倒是沒有能夠注意到。
這個時候閒了下來,王維立刻就開始八卦了起來。
“哪有什麼拿不拿下的。”
何林白了王維一眼,臉上卻是遮掩不住笑意:“就你小子八卦!”
可就在這個時候,門口一陣敲門聲卻響了起來。
咚咚——!
咚咚咚——!
“小何掌櫃,小何掌櫃在嗎?”
伴隨着敲門聲,一陣喊叫聲也隨之響起。
“咦?!”
王維一愣,眉頭微皺:“什麼情況,這個時候還有人來叫門?”
何林卻不由得面露凝色,只記得這聲音好像有點兒熟悉。
“小何掌櫃,小何掌櫃在不在啊?”
“開開門呀!”
……
門口處叫喊聲和敲門聲還在繼續。
“真是煩死人了!”
王維一邊說着,一邊罵罵咧咧就朝着大門口處走了過去:“叫什麼叫,催魂兒呢!”
“今天我們主店已經不接客了,要想買東西請……咦?!”
可就在王維把門打開後看見來人時,卻是一愣:“你,你不是那個……那個誰來着?”
門口處站了一個氣喘吁吁的二十出頭青年,面露焦急。
不是別人,正是西區秦氏古中醫館扁寒鬆的弟子——阿衝!
“小,小何掌櫃在不在啊?”
阿衝焦急的對着王維問了一聲。
“咦?!阿衝?”
就在這個時候,何林也聞聲走了過來,看見阿衝後也不由得一怔:“你今天怎麼跑到古玩街來了,有什麼事嗎?”
“哎呀,小何掌櫃!”
阿衝見到何林之後,激動得差點哭了出來:“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啊!”
“嗯?!”
何林眉頭一皺,立刻安慰道:“阿衝,你先別急,你進店喝口水慢慢說!”
“沒時間,沒時間了!”
誰知道阿衝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衝着何林就求助道:“小何掌櫃,您現在有沒有時間啊,跟我趕緊去西區醫館一趟呀!”
“醫館?!”
何林心頭瞬間升起一絲不好的預感,面色一沉:“難道是扁師兄那邊出了什麼事嗎?”
“對,對的!”
阿衝連連點頭,應聲道:“他,他們 要砸醫館,拆了我們醫館招牌!”
“什麼?!”
何林瞳孔一縮,立刻招呼一聲:“老王,趕緊去開車!”
“得嘞!”
王維立刻奪門而出,直接就朝着街口衝去了。
何林反手將何通寶鑑門一關,帶着阿衝就朝着停車 的地方走去:“阿衝,你慢慢講到底怎麼回事!”
……
於此同時,西區扁寒鬆那家秦氏古中醫的店鋪門口。
此刻門前已經站了一幫人,帶頭的是一個留着八字鬍梳着大背頭的男人,
雙手叉腰,樣貌看上去竟是跟秦三海有幾分相似。
他正是秦三海的外侄,秦廣!
也是如今沒落的秦氏中醫的掌門人!
只見秦廣面寒如霜,對着醫館門口站着的扁寒鬆呵斥道:“扁寒鬆,你趕緊給我讓開!”
“你竟然敢 違反我們秦氏中醫的規矩,收一個外人夥計當徒弟?”
“現在你這家醫館已經被我從秦氏中醫中除名,醫館內東西包括招牌統統沒收!”
此刻扁寒鬆老臉滿是悲慼,眼神中卻透着一股莫名堅毅的光:“我看你們誰敢,老夫這醫館由老夫 一手經營至今!”
“醫館裡的一切,招牌你們誰都不能帶走!”
一邊說着,他一邊將自己手中的柺杖一橫。
直接擋在秦三海衆人面前,
顫顫巍巍的身體顯得那麼單薄,卻又顯得那麼堅毅!
“扁寒鬆,我勸你別在這裡倚老賣老!”
秦廣面色一沉,寒着聲音說道:“你身外我秦氏中醫的老一輩,明明知道我們秦氏中醫醫規,卻知規違規!”
“你真當我們秦氏中醫醫術是隨隨便便一個外人就能學的嗎?”
“你這樣做,究竟將我們秦氏中醫,將我叔叔放在了哪裡!”
扁寒鬆面對秦廣等一幫健壯中年人沒有半點兒怯意,面上憤然說道:“秦廣,你還有臉提師傅?”
“自從你接任了秦氏中醫以來,現在整個華夏當中我們秦氏中醫都成什麼樣子了!”
“果然小師弟說得對啊,中醫本就是懸壺濟世,廣傳天下的一門技法,哪裡還需要分什麼門戶之見!”
“就是因爲你定下的那些迂腐自封的規矩,才害的我們秦氏中醫現在如此沒落!”
“秦廣,難道你就沒好好想想你這些年究竟做了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