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將印章交給王忠山,如實說明道:“王部,這印章是我們在地下通道🦶狹隘的地方發現的,估計是他們逃走時不小心掉落了,而且我看這印章十分特別,一定不是普通的飾品。”
王忠山將印章拿在手裡前後仔細觀摩,他也認不出此物的來歷,但是看這東西造型好似一頭飛鷹,而且上面又有金紋雕刻,兩邊還有鍍金的紋路,做工十分精緻,絕非一般的裝飾墜品。
葉君神色凝重地看着它,卻是感覺這東西有一些眼熟,好像在哪裡看見過。
仔細想了片刻,他的眼眸忽然一閃,驚訝地道:“飛鷹盟,這是飛鷹盟的印章。”
“飛鷹盟?”
王忠山好奇的看向葉君,他完全沒聽過這個名字。
葉君認真的點點頭,將王忠山手中的印章要過去,仔細地鑑定了一番,更加確定了,他凝重的爲王忠山解釋道:“是的,飛鷹盟是明代時期就十分出名的一個古玩商會的名稱,他們十分擅長販賣走私古玩,而且獲得古玩的渠道極多,與許多摸金掘墓職業的人都有勾結,這個印章距今已經有四五百年的歷史了,沒想到歷經這麼久,這個古玩商會竟然還存在。”
聽到葉君的這番解釋,王忠山和安小彤表情同時震驚。
葉君是怎麼知道明代的事還知道的這麼清楚的?這種事史書上總不會記載吧?
就算記載,難道一個小小的印章,也會記載進去?
“葉君兄弟,你當真能確定這印章是明朝就有的?”
王忠山有些不敢相信的問。
葉君果斷的點頭回應:“是的,從這印章的年代來看,也不難看出它是明代的東西,只是這個商會當時在明代就已經被剿除乾淨,只有一兩名首領僥倖逃到了倭國,並且無法將其追捕回來,按理說這印章早就已經消失不見了,現在又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呢?”
這一點,葉君也是萬萬想不通的。
王忠山和安小彤兩人聽的更是迷糊,但葉君說的這麼認真,他們二人也不敢懈怠,將印章從葉君的手中取回後,告訴葉君自己一定會查明這件事的真相。
只要找到那個輪椅老者和雍肥女人,一定就可以明白真相了。
隨後,王忠山親自帶着被抓捕的六人直接回玄武組,現場的秩序由安小彤來負責。
青牛角也被王忠山安全帶走,擇日就會交給考古所,由他們定奪。
“安玄武,你的腹部沒事吧?剛剛我過來的時候,好像看到你被那黑衣人重踹了一腳,有沒有受傷?”
葉君目送王忠山離開,轉眼看向了安小彤詢問。
“要你管,本姑娘的身子骨好着呢,區區一個小賊,怎麼能把我打傷?”
安小彤不屑的迴應一句,但實際上,她卻是感覺自己的腹部十分疼痛,只要隨便一用力,感覺腹部之內就好像腸子要被扯斷一般。
她平時受傷的次數多了,這點傷也不太當回事,想的過兩天就會好。
葉君見她還有這般跟自己犟嘴的氣魄,想必她也沒什麼大事,也就沒有多問。
散開後,葉君一回頭,就看到金酒從VIP席位上緩緩走下來,朝着這邊走來:“葉君,什麼情況?剛剛我在臺上,剛一轉臉你就不見了,莫非你早就知道今天拍賣大會上會有青牛角出現?”
“這件事一會兒離開拍賣會場再說不遲。”
葉君看下四周,低聲迴應金酒一句,也是防止隔牆有耳。
拍賣大會現在已經基本宣告結束,等臺上的拍賣官跟大家告別,主持人也上來宣佈拍賣大會結束之後,現場的人紛紛散場,葉君和金酒想跟着一起走出了拍賣會場。
來到一處人少的地方,葉君方纔將青牛角的具體過程講給了金酒聽。
金酒聽完之後,面露詫異地道:“原來如此,想不到我也一直在苦苦尋找的青牛角,竟然早就被你得到,而且還暗中佈置了這麼大的一個計劃,哼,這個方春回,我看他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竟然敢瞞着我做這種冒險的事。”
葉君當即一愣,這才意識到,自己好像無意識間出賣了方老?
“金董,這件事是我要求方老幫我的,而且也是我讓他保密,如果你覺得有什麼不妥,一切責任我葉君承擔。”
葉君想了下,果斷的跟金酒說道。
金酒當即眉頭一皺,她豈能不知葉君話裡是什麼意思?不過是想故意救方春回罷了。
不過……
他既然想救,倒是也可以讓他救!
“哼,好啊,你想承認這次的責任,我成全你,現在你和我的關係已經明確了,我爸那邊也知道了你我的事,過一陣子我爸讓我帶你去見他,到時候你跟我一起去。”
金酒認真的看着葉君,直言要求道。
“見你爸?”
葉君頓時有些驚訝,難道這戲,還要繼續往下演嗎?演到什麼時候纔算是個頭?
“怎麼,你不願意?如果不答應的話,那我就只能去找方春回,要他老實的交代一下,這青牛角的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了。”
金酒語氣忽然變冷,故作威脅的道。
“我說了,這件事跟方老沒關係,你既然想讓我陪你去見你父親,那我答應便是,但是我答應你之前,也有一個前提條件。”
葉君話語堅決,不會讓金酒從自己身上白白佔了便宜。
“條件?什麼條件?”金酒有些詫異地問。
“這次見完你的父親,你我的男女朋友關係到此結束,我不可能一輩子假扮你的男朋友,陪你演戲。”葉君果斷言道。
金酒頓時表情變得凝重,這個條件對她來說確實得細細斟酌。
她父親那邊,可不是那麼好應付差事的,但是她也知道,一直找葉君頂包,終究不是長久之計。
一番深思之後,她忽然說道:“最後一個月,你再假扮我一個月的男朋友,我就讓你跟我分開。”
葉君凝重的看着她,從她的眼神裡,似乎能夠看出她的一絲無奈和堅定。
關於她讓葉君冒充她男朋友的原因,葉君的心裡是一清二楚的。
“好,這是你自己說的,我答應你。”
葉君想了想後,點頭答應了下來,主要他答應金酒,也是想的還有一些事得請金酒出手幫忙。
“呵,小子,想不到你在這兒啊。”
忽然,遠處的方向傳來了一聲嘲諷的聲音,葉君和金酒表情同時一冷,轉眼看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