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葉君的話語說完,其他人一想好像還真是這個理兒,王大川爲何會和他的父親一起上山來?
衆人的疑惑目光紛紛轉移到王大川父子二人的身上,他們頓時也露出了一絲慌張之色。
葉君從他們的眼神裡可以看出,他們今天上山一定有問題。
而且……
葉君心中忽然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想,見他們二人猶豫不定,忽然又冷笑着說道:“你們兩人怎麼不說話了?難不成是心虛了,不敢回答了?”
“哼,葉君,你少在這兒反咬一口,分明這一切就是你的奸計,還來冤枉我們,剛剛我們的確不在山下,但是趕回來的時候,恰巧看到了山下有腳印,所以就想着上來看看,難道這有問題嗎?”
王大川眼珠一轉,給出了大家一個合理的解釋。
大家紛紛點頭,表示他的話可信,但葉君卻冷淡的一笑,又繼續搖頭說:“這一點自然沒問題,但你們依舊有懷疑,我們剛剛來到此地的時候,那羣盜墓賊是開車朝着你們前來的方向逃去的,我想請問,你們半路上遇到那輛車了嗎?若是遇到了,爲何上來之後隻字不提,還故意冤枉我?若是沒遇到,你們又是怎麼上來的?”
“啊?我們……”
王大川這下子徹底慌了。
葉君剛剛也正是想到了這一點最可疑的地方,所以才重新質問王大川。
此時此刻,王大川和王祖軍全部愣在原地,許強等人心中對他們二人的懷疑驟然提升起來。
“王大川,葉君的懷疑的確有道理,剛剛那輛車是我們親眼看着從你們上山的方向開下去的,你們難道沒見嗎?”
許強語氣冷沉的詢問一句。
“我們……我們當然沒見,如果見了怎麼會不說?哼,你們幾個少在這兒轉移話題,你們就是想下墓去盜寶,現在卻在這兒詆譭我王家的人,我告訴你們,今天就算是玄武過來,我也不會讓你們詆譭我的。”
王大川話語堅決的道。
葉君眉頭一皺,心說着這王大川嘴巴還挺硬,不過自己現在只是口說無憑,沒有證據指證他們,這事兒還真不好辦。
“好,這件事我們暫且擱置一邊,你我都拿不出證據,那還是先等我們下墓去看看有什麼線索,回來再談吧。”
葉君說完,直接轉臉看向許強,讓他下墓調查。
許強也不再理會王大川,他知道王大川有很大嫌疑,轉臉便命令十幾個壯漢一起下墓調查。
王大川眼珠瞪大,想要上前阻止,但是被葉君直接伸手阻攔下了。
而且葉君身邊還有郭蛋子助陣,王大川一時也不敢怎麼樣。
不大會兒的功夫,十幾名壯漢從墓下紛紛走了上來,他們空手而歸,一個個十分失望的樣子。
“怎麼樣,找到什麼線索了嗎?”
許強上前好奇地詢問一句。
衆位壯漢紛紛一搖頭,悲嘆道:“下面已經被他們搞得一團糟,我們稍微整理了一下就上來了,線索什麼的根本沒找到,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
許強瞪大眼珠緊跟着又問。
“只不過我們出來的時候,撿到了一個奇怪的鐵牌,應該不是墓裡原來就有的東西,不確定是不是他們遺留下來的。”
一名壯漢從口袋裡掏出來一塊兒鐵牌,遞給了許強。
許強仔細看了一番也沒看出個什麼,但是卻被眼神銳利的葉君一下子發現了問題。
他在遠處看着那枚鐵牌無比眼熟,好似在哪裡見過一般。
仔細想了片刻,他忽然眼眸一亮,想起來了,連忙走到許強面前說道:“許主任,可否把鐵牌給我認真看一下。”
“好,隨便看。”
許強將鐵牌遞給葉君,葉君再次仔細的看了一番,深深地點了點頭說:“沒錯了,這鐵牌之前我曾經見過,是一個大光頭身上的,那個人的外號叫光頭強,專業的盜墓成員。”
“光頭強?這名字……”
許強愣了一下,深覺好奇,天底下還有叫這種名字的?
他身邊的人也是紛紛詫異的很。
葉君冷笑一聲,有了如此線索,這次回去再讓金酒調查一下那輛車的車牌號,說不定就可以知曉一切了。
這個光頭強,沒想到竟然在這兒出現了!
“王大川,你不是懷疑我們會盜寶嗎?要不要挨着搜一下他們下墓者的身,看看身上有沒有藏寶?”
葉君繼而臉色冰冷的看向了王大川。
王大川傲慢無禮,冷哼一聲道:“當然得查,誰知道你們有什麼貓膩。”
說着,他就走到那十幾名壯漢身前,挨着摸索他們的身上。
結果摸索了半天,什麼都沒有摸索出來,一時也無話可說了。
“王大川,你給我等着,今天你沒有找到我的證據,但是你的證據,我不用多久就可以找到的。”
葉君臨走前,還冷笑着盯着王大川警告了一句。
王大川狠狠地注視着葉君,冷斜了下嘴角道:“好啊,那我等着你。”
說完,葉君直接吩咐許強將老祖宗的墳全部填起來,然後一起下了山。
他們走後,王大川陰狠的臉色驟然乍現。
“爸,現在怎麼辦?這個葉君這麼走了,一定會調查咱們的,而且他已經直接懷疑我們了。”
王大川認真的看着王祖軍道。
“放心,咱們後面有人,他們一定會保護咱們的,不會有任何問題,我們先下山。”
王祖軍說着話,又咳嗽了兩聲,轉身帶着王大川離開。
“君哥,君哥救命啊,我肚子上的黑印好像又大了,我不想死啊,我感覺我好頭暈,還噁心想吐。”
一下山,郭蛋子立即又拉拽着葉君的衣服,拼命的向他求救起來。
葉君看了眼他的肚皮,果真黑印又大了一圈,一定是剛剛上山時他沒有遮掩好口鼻導致的,不過現在醫治也還算來得及。
“你聽好了,我現在給你說一些藥名,你按照我說的藥去抓,不可有絲毫差錯,忍冬一錢,夜交藤兩錢,黃連兩錢,龍膽半錢,黃芩兩錢,童子尿一壺,以此熬製半個時辰,每次內服三次,兩週便可見療效。”
葉君凝重的對郭蛋子說道。
郭蛋子目光呆滯,忍不住吞了下口水,當即一下作嘔出來:“君哥,這前面的幾味藥都還好說,最後一個童子尿,也太多了吧!”
“不多,童子尿加熱之後,味道不會很衝,你回去喝着就知道了,當然,如果你不想活命,也可以不喝。”
葉君撂下一句,直接與其告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