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我怎麼報答?”
安小彤心中有種不祥的預感,這傢伙這般態度,一定不會有什麼好事。
葉君卻是沒有直言,臉上的笑容不減說道:“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只要你肯答應我,我現在就去幫你試探陳福安,若是不答應,那我可就直接回我的葉龍閣去了。”
說完,葉君便要準備離開。
安小彤憤憤地盯着葉君,真不知道這傢伙是真不怕死還是假不怕死,他都已經知道寧家背後人的身份了,竟然還如此不屑一顧!
現在玄武組李老大已經給她下達了任務,關於寧家與陳福安的事,一定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到線索,不然就要給她降職記處分。
本來她以爲只要如實地將陳福安的情況告訴葉君,他就會乖乖跟自己合作的,沒料他卻拒絕了。
“你等一下。”
馬上就看着葉君走遠,安小彤忽然叫停了葉君的腳步,等葉君回過頭,她直接答應道:“你剛剛提出的條件我可以答應你,但是有一個前提,我不會答應你一些亂七八糟的事,還有不會幫你去做壞事。”
“這個你放心,我葉君不是那種人。”
葉君微 微 衝她一笑,當即轉變方向,朝着剛剛陳福安離開的方向走了去。
其實葉君只是故意詐她,就算她不提這個要求,葉君也會去試探陳福安的,畢竟想要對付一個人,就得對他有充分的瞭解。
當葉君跟隨上陳福安身影的時候,他此刻已經被機場外的一個人接到,雖然葉君從遠處只能看到他的背影,但還是可以一眼認出他,他便是張青山。
只見張青山十分恭敬的將陳福安接上了車,然後親手爲他關上車門,直接離開了機場。
葉君不禁發出冷笑,心中暗歎:這個寧天還真是狡猾,竟然沒有親自露面來接人,而是讓張家的人替他們接,如此一來,既可以避免現場衆人胡亂猜測,也可以防止他們勾結的線索暴露。
等陳福安上了車後,葉君立即也打了輛車,緊緊跟隨上了他們的蹤影,一邊跟隨,葉君還讓司機故意將距離拉近。
沒幾分鐘的時間,葉君跟隨的車子似乎被前方的車輛注意到,張青山坐在車內,眉頭緊鎖:“小王,車速再快些,不要急着回別墅,先周旋兩圈,把後面的那輛出租車甩掉。”
“是,張董。”
司機點頭答應下,他們所坐的車輛行駛軌跡開始更改,由寬道變爲窄道,不大會兒的功夫,便將出租車在窄道中甩開了距離,畢竟出租車的司機車技有限。
他奉寧天的命前來接陳福安,是不可以出現任何意外的。
徐福安則表現的十分淡定,他看到張青山還在緊張的繼續觀望後視鏡,淡淡一笑說道:“你不必這麼擔心,就算他們跟得上也沒有用,我的人會掃清一切障礙的。”
“哦?那我就放心了,陳董您坐好,我們馬上就到寧董那裡了。”張青山回頭恭敬的迴應一句,繼續催促司機開車。
葉君這邊。
他眼看着陳福安和張青山所坐的汽車距離自己越來越遠,心中卻沒有絲毫的慌張,反而暗笑了一聲,自己的計策似乎得逞了!
吱……
就在前面一條極窄的道路前,忽然一輛黑色轎車橫插了過來,當場把前方的窄道堵死,嚇得出租車神魂一顫!
“不用擔心,讓我下車,你現在可以走了。”
葉君淡淡的一句,直接給出租車付了錢,從車裡單獨走了下來。
出租車司機吞下口水,慌忙退着車子返回寬闊的道路,一個掉頭,迅速逃路!
等出租車離開,前方的黑色轎車內走出來幾名黑衣壯漢,同時葉君的身後,也有一人出現,一起朝着葉君的身邊走了過來。
葉君前後看看,發現前方的幾名黑衣壯漢只是爲了堵截自己,身後的這個人才是真正要對付自己的,而她不是旁人,正是之前在機場打了記者的那個皮衣女人!
“臭小子,你什麼人?竟然敢跟蹤我們陳董,你活膩了嗎?”
皮衣女人走過來,眼神犀利的盯着葉君,威脅的語氣詢問道。
葉君回頭看向皮衣女人,表情不屑一顧:“不愧是專業保鏢,這麼快就發現被我跟蹤了,只可惜,你們犯了一個大錯,在沒有了解對方的實力之前,只派這麼幾個人來,難道不擔心打不過嗎?”
“哼,就你?”
皮衣女人皮笑肉不笑,眼神中帶着一絲輕蔑,輕輕的擡起手指,細指一撥,幾名壯漢同時朝着葉君的面前衝了上來。
這些壯漢保鏢全都是退役的特種兵,而且是特種兵中的兵王,普通人根本不可能是他們的對手,別說同時對付四五個,就算是一個,都可以只憑借一根手指頭,戳斷一人的脊樑骨。
騰騰騰!
葉君從他們的腳步之中也判斷中,他們的實力的確不容小覷,雖然比不上十分專業的殺手,但是在學武的人羣中,他們的體質已經達到極限了。
只是,他們比起葉君,卻是完全不如他。
只見葉君腳尖一抿,轉過頭便直攻向迎面衝來的一人,雙指並立,啪的一招猛點,壯漢竟當場倒地,並且疼的他哎呦叫喊起來。
啪啪啪!
葉君連續幾巴掌扇出去,其他幾個壯漢緊跟着倒地,整個過程還不到十秒。
一瞬間,皮衣女人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很顯然她低估了葉君的身手。
“果然有兩下子。”
皮衣女人一聲冷喊,忽然快速的移動腳步,身影如風一般衝襲了過來,拳頭緊攥,拳風呼嘯,招式無比利落,動作也快得出奇!
葉君從她的招式中不難看出,這女人的身手要在剛剛所有壯漢之上,還不是高一點。
刷!
幾招過後,皮衣女人似乎討不到葉君的便宜,忽然快速從腰間拔出匕首,帶着兇器繼續向葉君發起突襲。
葉君眼眸緊盯着她手裡的匕首,就在她迎到自己臉前的一剎那,葉君忽然嘴角一咧,快速一個側身,單指戳中了皮衣女人的腰部,頓時讓皮衣女人感覺到臟腑一陣疼痛,啊的一聲,身體栽到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