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師有些愛憐的看着這些小孩,嘆了一口氣,又是一代人啊。不知道到三個月後有幾個可以開發出屬性,又有幾個可以正常修練五行屬性的功法。不過月底,這羣孩子就得小比一次,看看那些纔是真正的好苗子。
吃完後,雷武師便帶着這羣孩子,開始打五禽拳,而王君臨就在旁邊看着,還不時摸仿一下,有時還停下來認真的推敲一番才繼續下一個動作。
雷武師看着王君臨,也只能苦笑,天生筋脈殘缺,就算會打拳又能怎樣,不能養氣,聚不了真氣,只會空有其形,不得其意,就算有其意也不會夠力。
時間就這樣在秦無憂天天看天,王君臨堅持他的什麼人都認真結交,晚上堅持鍛鍊,白天堅持跑到山頂打五禽拳,日復一日的過了一個月。也就到了武館小比的時候。
王君臨依照往常一樣也來到了武館。
王君臨看着這羣小孩出拳角度力度,總感覺比自己差了很多,無論是力度還是準確度,還是拳的變化,都似乎比自己差很遠,就有些躍躍欲試的想到場地去和他們較量一番。
雷武師拗不過王君臨,一人家畢竟是少爺,二這些天也得了他不少好處,就讓他試試又能怎麼樣,小孩的拳頭力氣應該不大,王君臨應該不會有事。
第一個和王君臨比試的是一個身材瘦長的高個,眼睛非常有神,二人相互擡拳,行完正常的禮儀後,王君臨左腿往左劃了一個半圓,左拳護胸,右拳斜擡,一個五禽拳裡熊步的姿勢便擺了出來。
雷武師看了王君臨的動作,笑了笑,想不到少爺還將五禽拳給偷學會了。可誰知道王君臨對武學有多癡迷,又下了多少的苦功。
王君臨沒等對面的瘦高個反應過來,一個猿步衝上去,一個老虎出洞勢,右拳便衝瘦高個擊打過去。
瘦高個左手一格,正準備出探身勢,而王君臨那又等他反應,緊接着一個推擠勢,右肩就己經是順勢撞到了瘦高個的身上,再一個獻果式,雙拳擊打在瘦高個的胯上。
王君臨這一段時間的鍛鍊不是白鍛鍊的,這雙拳力度很大,再加上王君臨往前衝刺的力度,直接將這個瘦高個撞飛在地上,再也沒有起來。
雷武師雙眼睜得如同牛眼一般,久久沒有回過身來,少爺不是不能習武,筋脈天生殘缺,這怎麼可能,一個不能習武的一招之內解決了我一個月辛苦教出來的弟子。難道是王家的八卦盤測試有誤,還是我這弟子纔是廢柴。
雷武師正納悶着,還沒有發話,王君臨又指了一個小孩,說“他不行,你來。”
同樣也只用了一招,解決戰鬥,酣暢淋漓,決不拖泥帶水。
五分鐘不到,這十來個小孩全都和王君臨過了一招,結果是全都趴下了。
雷武師直接無言了,這是真正的武功天才,平時也就只在這裡看看,結果我辛苦教了一月的弟子全都只要捱打的份,可惜啊,武學天才不能習武,真是可惜。
這世上的天才都是靠自己練出來的,這是王君臨戰後對自己說的話。我相信,我能重臨人世,那麼我必將是一個有用之人。天生我才必有用。
天還沒亮的時候,星星才躲進雲層,地平線下也才浮起一絲光線,王君臨就仍如同往常一樣,跑步向山上。
那天邊還殘留着一絲月光的餘暉,晨起的風有些涼,王君臨的步子邁得卻很快。
山林裡有些鳥兒這時候也開始鳴叫起來,山路的地面還微有潮溼,可能是朝露。王君臨就這樣一步一步的往山上跑去。
到山頂的時候,地平線那裡己冒出一絲紅光,太陽即將從那升起。王君臨站在山頂,用手指着天邊紅日。
大聲呼喊“不能習武又能怎樣,筋脈殘缺又如何,我命由我不由天!我不相信,我不會成功,這一生我一定要做人上人。”
天邊的太陽剛冒出一點紅邊,紅日的餘暉映射到這個不屈少年的面容,充滿了堅毅。
天邊紅日中有一道光線直射雲層,如同激光擊打那雲層,那片雲層忽然就整個散開了,雲層中間包藏着一個紅色的球體,散發着血紅的光線,與地平線上那紅日的餘暉一上一下的呼應着。
那個紅球不知何時出現在這片天空,或許早就存在,只是沒有人這麼早來到這座山的峰頂,觀看日出,所以也就一直未讓人發現。
但,王君臨發現了。與紅日一同出現在在際的紅球。
遙相呼應,很美。就像是天空忽地出現了二個太陽。
王君臨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看着那紅球,往常我也是這般時候來這裡練拳,卻從沒發現有這麼一個紅球啊,這是什麼。王君臨很是不解的雙眼直盯着那個紅球。
忽然,那紅球就像有了生命般直衝王君臨俯射過來,速度很快,眨眼之間,球體就己經撞在王君臨的身上。
那紅球似要鑽進王君臨的身體一般,旋轉着磨蹭着王君臨的身體。推着王君臨向山下飛去,沿途的樹枝都壓倒了一片。
王君臨整個身體都不由自主的飛了起來,大呼着,很是害怕。
終於靠近了一片山壁,但那紅球仍沒有停下來,推着王君臨就這樣向山壁撞去。
這片山壁就像紙糊般的破開了,王君臨整個人都陷於山壁中,可那紅球還沒有停下,仍往山腹裡衝去。
不一會己衝進山腹很深,王君臨早己被磨得鮮血淋淋。
“轟”山腹中忽然踏下一大塊,裡面出現一個山洞來,王君臨的後背沒有什麼抵着,直直的掉了下去,摔到在山中腹洞裡。而那個紅球此時也己停了下來,懸掛在山腹洞的上空,散發出血紅的光線,把整個山洞都映照出一片血紅,如同一個猩紅的世界。
王君臨躺在地上,渾身己沒有一絲力氣,後背劃傷的口子,仍在向外不停的冒血。王君臨的眼神不再像之前那麼有神,也不再有精明的清徹,只餘下對未知事物的恐懼。
他很是不解的看着這個紅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