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背對着地底密室,口中冷冷喝道,一股凌厲氣勁便是悄然運起。
“什麼!那黑袍人不是逃走了嗎?你是說?……”
胡逸飛四人一聲驚呼,手中武器紛紛緊握在了手中,紛紛運起真氣,警惕的注視這密室之內。
又是過了半晌,整個地底密室中靜的出奇,就連他們彼此的心跳聲、呼吸聲都是清晰可聞,但卻絲毫沒有動靜。
“許兄,你是不是感覺錯了?這裡似乎沒有人啊!”陳達低聲問道。
“你那點兒障眼法,騙騙普通武者還行,但卻騙不了我許安,既然你不願意自己出來,那我只好出手將你逼出來了!”
悄然運起的真氣凝聚在許安拳掌之上,反正就是想着密室石壁一角拍去,掌勁還未到達,那石壁上立刻蹦出一道黑影,黑影一個閃身,飄落到了密室一端,千冢屍王的身影也是顯現了出來。
拳勁轟在石壁上,立時碎石橫飛,巖壁震顫裂開了一道巨大的縫口。
“小子,你難道要趕盡殺絕嗎?”千冢屍王擡起黑袍,兩道目光幽幽如火,冷冷問道。
“你剛纔沒聽見我們的談話嗎?你是唯一一個會將今天這事說出去的人,所以你驚天必須得死。”
許安負手而立,一股王者氣息便是油然而生,讓得身邊的胡逸飛四人都是心生膜拜。
“我可以保證,我絕不會將今天的事情說出去一個字,不,半個字,只要說出去半個字,你隨時可以來殺我,只求你放過我一馬。”
千冢屍**誓旦旦的連忙保證,同時裝出一幅楚楚可憐的模樣。
“你今天已然得到了古靈神石,那古靈神石就當是我孝敬您的,這整個密室的寶物也都是您的,這麼多東西換我一條性命,難道還不划算嗎?”
此時千冢屍王好話說盡,只希望許安能夠饒他一命,所有的憋屈都只能忍着,活命纔是最重要。
他雖然是劍靈強者,但也只是堪堪進入劍靈境界而已,否則也可能被刑蒙等人逼得狼狽不堪,還被付江輝斬去了一條臂膀,戰力大損,又經過這麼長久的戰鬥,他已經很難再敵許安。
現在他的實力,最多就相當於大劍師八階高手。
以許安的兇悍,想要收拾他易如反掌。
這也是爲什麼千冢屍王不敢逃走,而是選擇施展伎倆,潛伏在密室之中,用黑霧造成已經逃走的假象。
若是許安沒有發現自己的伎倆,悻悻而去的話,那自己還能逃得一命,而現在看來,他的伎倆是被許安看穿了。
難怪許安看到千冢屍王黑霧衝出密室,卻沒有施以手段攔截的原因。
“哈哈哈哈!這古靈神石和諸多寶物想必也是你四處劫掠而來,現在落在我手中,我自然是要定了,不過有一點你想錯了,那就是不該把我想成刑蒙那等人,他們得到這古靈神石可能會放過你,但在我許安這裡卻是不行,自古正邪不兩立,今天你遇上我們,那我們就必然會用手中的武器,斬妖除魔,而不會和邪魔外道爲伍!”
看着千冢屍王那卑躬屈膝的樣子,許安不禁冷冷笑道,一股正氣直衝霄漢。
“看來今天我是無法活着離開了!也罷,古靈神石都讓我丟了,沒辦法交差也是個死,橫豎都是一死,那今天就來個魚死網破,就算我死,也要拉上你墊背!”千冢屍王怒視着許安道。
先前還是心如死灰,下一刻便轉化成了陰狠毒辣,一切都是許安的介入,纔會導致這樣的結局,對於罪魁禍首許安,他是恨之入骨,如今既然難逃一死,那也變不在隱忍,怒喝一聲,提着黑色鬼劍便是衝殺而來。
“你也想得太美好了,拉我墊背,恐怕你沒那麼大本事!”
嗡!靈魂力再度凝聚成千萬柄利刃,猛然朝千冢屍王激射而去,同時青鋒劍一指。傲竹劍法最強殺招竹浪漫天猛然揮斬而出,一道道劍意激盪,生生不息,以切割萬物之勢,與靈魂利刃同時刺出。
嗤嗤嗤!
一片片刺耳聲響起,千冢屍王那黑色鬼氣在許安的劍意之下,直接被切割的裂紋滿布,根本無法寸進一步,而萬柄靈魂利刃驟然臨近,嗤的一聲黑色鬼氣破裂,劍氣、利刃如同雨點般落下,落在千冢屍王黑袍之上。
咔嚓!黑袍頓時被斬成碎片,許安竹影步一轉,直接出現在了千冢屍王身前半米遠。
千冢屍王大駭,腳下連連飛退。
嗤嗤嗤!
許安手臂一揮,三柄飛劍猛然掠出,千冢屍王哪裡想到許安能夠駕馭飛劍,根本沒有反應過來,那三柄飛劍便已落在了身上,一柄正中面門,一柄直入咽喉,一柄洞穿心臟,三柄利劍帶着千冢屍王驚懼的屍體,噌的釘在了巖壁之上,黑色散盡,氣息斷絕。
堂堂劍靈強者,就這麼死在了許安三劍之下。
許安一招手,一柄利劍頓時飛掠出去,挑開了千冢屍王的天靈蓋,一枚黑氣森森的屍丹落入許安手掌之中。
…………
見許安斬殺了千冢屍王,胡逸飛等人立刻便是靠攏了過來。
“這次我們收穫頗豐,恭喜許兄得到古靈神石,有了這枚神石,許兄進階大劍師也就是時間問題了。”胡逸飛笑道。
這古靈神石胡逸飛也是知道,曾經在青雲宗的常識課上,教授的長老曾經提及過,是一種元氣十足的寶物,只要其上的元氣不耗盡,能夠極大程度提升武者的修煉速度,可謂是武者夢寐以求的寶貝。
“現在我們幹嘛?斬殺屍鬼後,返回宗門?”薛月道。
“經過這番戰鬥,我已經感覺到了突破的契機,這機會可是非常難得,萬萬不可錯失,所以我決定在這密室中就地晉升,這次晉升我會盡快在三天之內突破,外面的屍鬼,就交給兄弟們了。”
許安說着,飛身便是掠上了密室中的密室,正是存放古靈神石的密室。
“我去,這還真是說晉升就晉升啊,也好,我們就在此爲許兄護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