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王摸着白花花的鬍鬚,臉上難得出現太過正經的凝重之色:“有貓膩,她這是要做什麼?”
“當然有貓膩,她讓我瞧見她手裡的花,之後又故意藏起來的花,就是讓我先生疑,義父你可之後,她拿的野花和之後令狐錦衣給我抓的那隻兔子身上戴的花環一摸一樣,我這樣說,您明白了嗎?”
藥王撓撓頭,腦子暫時有點緩不過來,“等等等,你讓爹想一會,想一會……”
蕭煙翻個白眼,她這個乾爹的腦子看來除了在醫藥上好使,在別的地方都是打結的。“嗯,你好好想……”
過了好一會,藥王蹭的跳起來,狠狠拍了一下桌子,一臉怒氣:“好啊,我就知道令狐錦衣那個臭小子不是個好東西,果然和水仙那勾搭在一起狼狽爲奸了,你等着爲父我這就給你報仇去。”
藥王隨手拿起一根胳膊粗的木棍就要向外衝,蕭煙趕緊把人拉住:“義父……你又抓錯重點了,我問你,您老人家這打算去找誰報仇啊?”
藥王氣的鬍子亂抖,揮揮手裡的木棍子:“哼……當然找那對狗男女。”
他還以爲令狐錦衣是個能抵擋水仙美貌的小子,沒想到也是個見色心起的傢伙。
蕭煙揉揉腦袋:“義父,您一心爲女兒着想,女兒很高興,可您弄錯了。”
“弄錯了?不是你說……”
“我是說了,可您錯意了,水仙那丫頭是故意偷偷跟在令狐錦衣後面,看見他的作爲後,自己摘了一把野花,故意在我面前溜達,讓我瞧見,她的目的是讓我和令狐錦衣心存芥蒂,讓我……”
藥王終於弄清楚了蕭煙的意思,不等她說話,插嘴道:“明白了她就是想拆散你和令狐錦衣那小子,然後她趁虛而入……嘖嘖,我就說這丫頭心腸狠,沒想到到底還是算計到了你身上,你等着義父一會就給你報仇去。”
藥王翻身走到他的藥架子前,翻着大大小小的瓶瓶罐罐不知在找什麼。
蕭煙脣角挑起一抹得意的笑,乾爹出馬一個頂倆啊。
蕭煙清清嗓子,“義父,那個……下手要輕點,畢竟,人家也是個姑娘家……”
老爺子一邊翻騰一邊說道:“行了,行了……你走吧,爲父知道輕重。”忽然轉身眼睛裡閃着精光,“對了你剛纔說令狐錦衣打了只狍子,哎呀……狍子肉好吃的啊……”
蕭菸嘴角動動,藥王注意的重點,永遠那麼的……那麼……
“您放心,會給您留一碗的。”
藥王眯起眼睛,笑道:“果然還是女兒貼心啊……”
“義父,我先走了,您慢慢……收拾。”
蕭煙從藥房出來後,心情頗好,就這麼輕鬆的收拾了一個疑似小三,感覺真是不賴。
蕭煙瞧一眼水仙住的屋子,窗戶開着,剛巧能看見窗臺上擺放着一個花瓶,裡面插着那幾朵水嫩的小黃花,映着素色的瓶子,分外雅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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