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錦衣本來想張口把今日和藥王商議的事一併告訴蕭煙,但是轉念一想,還是算了吧,水仙那種蒼蠅他解決就好,不要來煩煙煙了。
反正他一個人可以全部搞定,只是不知道那老頭兒的藥管不管用。
若是藥王知道此刻令狐錦衣在懷疑他製藥的能力,一定會氣得七竅生煙。
今天晚上蕭煙沒有治療,加上她精神不大好,於是早早便入睡了,雖然迷迷糊糊的時候,令狐錦衣哼哼唧唧要讓她幫他解決一下這幾天累積下來的慾望。
蕭煙困的有點厲害,胡亂抓了幾下,就翻身不再理他。
令狐錦衣撅着嘴:“煙煙……你怎麼能睡覺呢……人家的還沒下去呢。”
令狐錦衣低頭看看高昂的小戰士,撇嘴,算了,煙煙現在不能那什麼,等到她身上的毒解了,他就不用每天忍的這麼辛苦了。
令狐錦衣在蕭煙臉上連續啃了好幾下:“煙煙,等你好了,可一定要補償我啊……”
蕭煙咕噥一聲,繼續睡的香甜。
“煙煙,你不說話我當你答應了啊。”令狐錦衣伸手在蕭煙的睡穴上點了一下,翻身下牀,仔仔細細給蕭煙蓋好被子,穿上衣服,揣着藥王給的藥瓶子輕手輕腳出了門。
外面夜色還有點薄,水仙房間裡還亮着光,令狐錦衣先摸進了藥王的房間。
兩人在屋內嘰嘰咕咕了好大一陣子,最後不知商量了什麼事,令狐錦衣一臉不爽的被藥王趕出了房門。
出門前令狐錦衣不甘地問:“真的要這麼做?”
“你不去,難道還讓我這一個老頭子去嗎?放心……我不會告訴乖女兒的。”
“可是……”
“快去……”
令狐錦衣咬牙,低頭喪氣一步一停的朝水仙的房間邁進,藥王捂着嘴偷笑,轉身關上房門。
房間內,水仙正拿着針狠狠的扎一個布偶,布偶身上恰好寫着蕭煙兩個大字。
水仙漂亮的臉蛋因爲怨毒變得極爲恐怖,嘴裡不停的唸叨着:“扎死你,扎死你,扎死你……賤女人,讓你罵我,讓你看不起我,讓你霸佔着我的心上人,我扎死你,扎死你……”
門外,令狐錦衣將裡面的動靜聽的清清楚楚,他就算天真,也不會不會知道水仙口裡的“賤女人”罵的是誰?
夜空下令狐錦衣的雙眸詭異的閃着大漠蒼狼一樣嗜殺的綠光,脣角挑起的笑意似乎轉念間就會變成一場血雨腥風。
終於,他擡起手敲響了房門。
水仙驀然聽到有人敲門,握着針的那隻手一個沒扎準狠狠紮在了自己另一隻手上,疼的她無
關扭曲,殷紅的血珠子頓時冒了出來。、
水仙顧不得傷口,慌亂的將布偶塞到枕頭下面:“誰……誰啊?是前輩嗎?水仙已經睡了,有什麼事可以等到明天嗎?”
水仙以爲這個時候能來敲她房門的一定是藥王,說不定還是爲了趕她走,於是她乾脆藉口自己睡下,不打算見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