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當然不希望有災害咯。”王雅琳對張世成說。
“你說的也對,好吧,我就答應王總吧。”張世成對王雅琳說。
誰知這時汪詩早已走了過來,對張世成說:“世成啊,你和那客戶交流的沒什麼問題吧。”
張世成一看汪詩走過來這樣問,就知道他是想來看自己好戲的,沒準那個文件就是他故意搞錯的,張世成微微一笑對他說:“託汪經理的洪福,一切順暢,哈哈。”
“哦,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汪詩笑了笑說。
“怎麼,您很希望我出事?”張世成取笑着說。
“世成說哪話啊,呵呵,我當然希望你沒事啊。”汪詩面帶微笑的說。
“你看我這樣像是有事的樣子嗎?”張世成笑着說。
“呵呵,沒事我就走了啊。”汪詩對張世成說。
張世成拿起剛纔的那份文件夾,對汪詩說:“喂,汪經理,謝謝你的資料(治療)。”然後把那個文件夾遞給汪詩。
汪詩接過資料,對張世成笑了笑就走了。
曾夕惠終於下班了,買了點菜,高高興興的衝回家呢?鄰居老李看到了衝曾夕惠打招呼說:“哎呀,這不是老曾家的丫頭嗎?”
“呵呵,李叔,你好。”曾夕惠衝她笑了笑。
“呵呵,下班了。”
“恩,李叔,您吃了嗎?”
“吃了啊。”那老李笑着說,然後仔細看了看曾夕惠自言自語的說:“哎呀,這小丫頭是越長越漂亮了啊。”
“呵呵,李叔說什麼呢?我走了啊。”曾夕惠不好意思的說,然後跟老李打了個招呼就回去了。
回到家中,徐麗一臉陰沉的坐在那張陳舊是沙發上。曾夕惠看到了把菜放到廚房忙走過來蹲在徐麗面前對她說:“媽媽,怎麼了?”
“沒,今天得到通知,我們這裡要拆了。”徐麗看了看曾夕惠說。
“啊,怎麼會這樣啊,爸爸呢?他什麼觀點啊?”曾夕惠對徐麗說。
“他估計不會同意的,我們在這裡住了一輩子了,搬到哪去啊?”徐麗平靜的對曾夕惠說。
“那咱就不搬。啊。”曾夕惠對媽媽說。
“哪能啊,你在撅能撅得過那些開發商嗎?撅的過政府嗎?”徐麗對曾夕惠說。
“那怎麼辦?”曾夕惠對徐麗說。
徐麗沒有回答,她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不知道該怎麼做。
一會兒,曾澤輝回來了,一臉苦澀的樣子,徐麗早已經進廚房做飯去了,曾夕惠看見父親回來了,忙上前去迎接,笑着對爸爸說:“爸爸,你回來了?”
“恩,我回來了。”曾澤輝脫掉外套往沙發上一丟。
曾夕惠依舊笑着對他說:“爸爸,今天第一天上班怎麼樣啊?”
“什麼怎麼樣啊,公司好像不太看重我了,只是給了我點雞毛蒜皮的小事,我估計我離下崗不遠了。”曾澤輝說完嘆了口氣,拿出一隻旱菸放在嘴邊裡,然後用打火機點燃了煙,吐了一口,煙霧飄上頭頂,然後消失了。
“不會的,他們只是覺得你第一天上班,還不太習慣而已。”曾夕惠對曾澤輝說。
“我開車開了幾十年了,還有什麼不習慣的啊?”曾澤輝叼着煙對曾夕惠說。
徐麗這時出來了,對曾澤輝說:“這不明擺着他們就是不想讓你在那呆了。”
“哎,這樣下去也不行啊。”曾澤輝又吸了口煙。
“惠惠他爸啊,有件事我得跟你商量商量了,聽說我們這的房子要拆了。”徐麗對曾澤輝說。
“什麼?我們家的房子要拆?”曾澤輝吸了口煙,沉思着想了想,笑着說:“拆就拆唄,反正這房子也快不行了,拆了好,但是我們得熬着,堅持住。”
“惠惠他爸,你真準備拆啊,拆了我們去哪啊?”徐麗對他說。
“他拆我們的房得給我們錢的,錢少了我們就不拆,沒有個40萬咱不動。就算天王老子請我去,我都不動。”曾澤輝笑着說。
“就咱這破房子哪值40萬呢?你做夢的吧?”徐麗對他說。
“現在也沒辦法了,我工作也快沒了,飛飛也快畢業了,惠惠也大了,馬上也要出嫁了,都需要錢啊,而且在那些開發商手裡,這地哪隻值40萬啊,那是無價之寶。”曾澤輝看着徐麗笑着說。
“我們哪敢跟她們開發商去鬥啊,哎,家裡出了這麼大的事你都不跟宇飛說啊。”徐麗對曾澤輝說。
“我怕他讀書會分心嘛?”曾澤輝說。
“算了,算了,我們靜觀其變吧啊,現在還沒拆呢?還指不定到什麼時候。媽飯做好了嗎?”曾夕惠對徐麗說。
“好了,我們開飯吧。”徐麗說完,朝廚房走去。
曾夕惠剛準備去幫忙電話卻響了,是張世成打來的,曾夕惠接通了說:“哦,世成啊,怎麼了,有事嗎?”
張世成此時剛下班呢,魏倩雪和王雅琳就圍着轉了起來,張世成懷疑昨天來打他的人和李雨芸是一路的,又想到了只有那個李志纔會出手打他,爲了找到李雨芸的下落,張世成想問曾夕惠李志在哪裡,於是對她說:“惠惠啊,你和那李志熟嗎?你有他電話嗎?”
“我有他電話啊,你要幹嘛啊?”曾夕惠走向廚房,一手拿着筷子,一手拿着電話。
“我想那次在你們家那邊打我的人可能是李志派來的,他可能知道我妹妹李雨芸在哪裡。我想找他聊聊。”張世成對電話說,然後和魏倩雪還有王雅琳一起走出了酒店,往大街上走着。
“哦,不過,你和他好像有點過節,我勸你還是過一段時間在說。”
“不能等了,我一天找不到我妹妹就不太踏實。你能幫我嗎?”張世成對曾夕惠說。
“好吧,那我怎麼聯繫你?”曾夕惠對張世成說。
“半個鍾後我們到他們打我的那條街見面好嗎?”張世成對曾夕惠說。
“好。”曾夕惠掛掉了電話。
徐麗聽出了是張世成的聲音,對曾夕惠說:“是世成打給你的啊?”
“恩。”
“你最近跟他搞的很熟啊?”徐麗端着菜盤出來。
“哪啊?”曾夕惠不好意思的說。
“要我說啊,你要真對別人有意思你就早點跟他暗示,像他這樣的好男人,身邊的花朵可能很多啊。”徐麗轉過頭笑着對曾夕惠說。
“哎呀,這種事你叫我怎麼說啊?而且他有魏倩雪了,我這不是打擾別人嗎?吃飯吃飯啊。”曾夕惠紅着臉說。
這時曾澤輝丟下報紙走到餐桌旁說:“惠惠啊,其實魏倩雪不是他女朋友,他親自跟我說的,他剛纔打電話是不是約你來着?可能他對你有點意思。”曾澤輝拍了拍曾夕惠的肩膀笑着說。
“可不是嘛?我們家惠惠是誰啊,多漂亮的女孩啊,多少人想追還追不到呢?”徐麗驕傲的對曾澤輝說,然後轉過頭笑着對曾夕惠說:“只要我們家惠惠對那張世成使使勁,那還不是手到擒來啊。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嘻嘻。”
“媽,你說什麼呢?你女兒我是那樣的人嗎?你們就別管我們的事了。吃飯吃飯。”曾夕惠對他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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