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不及待想撇開他?
納蘭槿已經有點摸清楚她的個性了,凡是這一種笑,背後肯定有着某一種目的,淡淡問:“說吧。”
“哈,在說之前吶,先謝謝你一直的照顧了——”這照顧兩字易菲菲幾乎是咬牙切齒說着,眼神也兇得很!事實——跟着他,她沒好果子吃過,除了上了他兩回的牀,其餘的都令她很不爽。
納蘭槿眸子稍動,想笑,她不會是在和他計算吧?
算就算啦,反正很多人也想找他算……他無所謂地聳聳肩膀,“不客氣。本王這人一直很……容易忘記事。”
“很好很好……那希望你早點把我忘記了。哎,你也不用再惦記了,咱們今天就在這裡——告辭。”易菲菲似模似樣的拿起了一壺酒,搖了搖,還有一點,即往他杯中倒了滿滿一杯。再拿起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茶。訕笑道:“咱們喝了這一杯,就此別過。畢竟嘛,天下無不散的宴席。暫時當朋友,有空的話,再聚,哈!哈哈!乾杯了!”
她先拿起茶,一口喝完。
人家喝酒她卻喝茶?
這不能怪她,因爲她對酒實在沒啥興趣。
納蘭槿想笑,她瞧樣子有點迫不及待想撇開他?他看起來有這麼糟糕嗎?心裡有點小小不樂意,卻又無話可說,人各有志……只是暫時他會讓她走嗎?當然不會!成親的事情都還沒有辦妥。
於是,他也淺笑的拿起了酒杯,一飲而盡,說道:“好!人各有志嘛,但是啊,你還欠本王一個賭約,先做完了再走。”
“賭約?”易菲菲臉色微微一窘。
他還記得嗎?
“對啊,賭約,你想起來了嗎?”納蘭槿下巴倨傲微揚,帶着一絲警告的味。
易菲菲本想賴賬,一瞧到他的目光即把話吞了回去,陪笑:“記得記得,先生想我做什麼?”不打工了,自然不喊他爺,那一種稱呼順就喊那一個,反正是按她的心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