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謬讚了!”周易拱手道:“所以說,這就是個新人見面會嘍?來歡迎我這位新的老四?”
“算是吧!”段延慶點了點頭,說道:“不過以你如今的武功,雖然在玩家之中已經說的上出類拔萃,但與我們npc相比還略有差距吧!”
周易點了點頭,玩家雖然有系統之助,練起功來事半功倍,但畢竟是速成之道,比不上這些npc日積月累的苦功所聚之功,也在情理之中。
“對啊!現在你武功這麼差!是也應該好好操練一番了!不然,咱們接下來那件大事,你該怎麼去做啊?”葉二孃瞥了周易一眼,說道。
“大事?”周易頓時提高了警覺,出言問道。
忽然這時,石穴之外猛然傳來一陣細碎的腳步聲,周易練就九霄真經五感通靈,卻不料段延慶更勝一籌,笑着說道:“出來吧!這裡都是自己人,不必遮遮掩掩!”
半響,黑暗之中竟然緩緩走出一道熟悉的身影,周易定睛一看,竟然是段天馳!
段天馳神色複雜的望了周易一眼,扭頭對着段延慶說道:“他怎麼在這裡?”
段延慶道:“千杯不醉是我們四大惡人的新晉老四“罪大惡極”,他怎麼就不能在這裡呢?”
“你!”段天馳伸手死死的指着段延慶,神色怨憤,半晌,才堪堪說道:“好,這件事,我不管,但你說過,要推舉我坐穩段氏世子的位置,心中枯榮大師死了,段腸天涯的風頭更盛,你的承諾呢?”
“呵呵!”段延慶笑了兩聲,說道:“現在枯榮大師之死,大家都以爲是我和千杯不醉乾的,若是一併把段腸天涯除去,難免沒有人懷疑到你的身上,所以再等等,就一定會有機會的!”
“等等等!還要等到什麼時候?”
段延慶忽然收斂起臉上的笑容,氣勢陡然拔高數重,壓的人喘不過氣來:“年輕人,老夫幾十年都等了,要成大業,何必急在一時!”
段天馳感知着自段延慶身上散發出的無邊威勢,有些心悸,只好低頭不語,半晌之後,開口道:“好!希望你能遵守諾言!”言罷,轉身便欲離開。
“慢着!”
段天馳見有人喊他,連忙回頭,定睛一看竟然是周易,連忙眉頭緊皺,揚聲問道:“千杯不醉?你又想怎麼樣?”
周易慢慢踱步上前,笑吟吟的說道:“現在大家都是一條船上,不要那麼緊張嘛!”說着說着,周易自懷中掏出《枯榮禪功》的秘籍,說道:“認識這個吧?對於你們大理段氏而言,這個的價值就不用我多說了吧?”
段天馳頓時神色劇變,眼神中出現了一抹難以抑制的熾熱之色:“你想怎麼樣?”
周易點了點頭,笑着說道:“和聰明人說話,就是痛快!廢了我大哥風起天瀾和截殺郭暖,雲重霄是不是你主謀的?”
“我只截殺過郭暖,風起天瀾和雲重霄的事,我並不知情?”
“當真?”周易有些驚訝。
“哼!”段天馳冷哼了一聲,說道:“我騙你,又有什麼好處?”
周易點了點頭,接着問道:“那爲什麼襲擊郭暖,和雲重霄的是同一撥人?”
段天馳聽聞這個問題,也是面色一凝,猶豫了片刻,才說道:“我用來襲擊郭暖的人手,是我從賣命樓僱的,應該是同樣有人自賣命樓僱人襲擊雲重霄了吧!”
“賣命樓?”周易大奇。
“對!”段天馳有些不耐煩了起來:“就是專門從事殺手的玩家組織,行事極爲隱秘,所以知道的人極少!你的問題,是不是也太多了一點?”
周易嘿嘿的笑了起來,慢慢的將《枯榮禪功》的秘籍遞了過去,笑着說道:“沒了,沒了啊!”
段天馳大喜,連忙伸手去接《枯榮禪功》卻發現經上猛然傳來一股澎湃巨力,順着手臂直接衝擊在了段天馳的胸口,段天馳悶哼一聲,拿着《枯榮禪功》,“嗖”的一聲倒飛了出去!
“你......”段天馳吐出一口鮮血,擡頭目眥欲裂的望着周易!周易見狀嘴角微揚,扭頭便往石穴裡面走去。
“若是我,只怕連這本秘籍都不會給他!”段延慶的聲音忽然響了起來:“對於敵人,最好還是要斬盡殺絕!”
周易笑着說道:“無妨!像他那樣,一心只有陰謀算計的人,一輩子也不可能練成上乘武功的!對了,你們也是時候告訴我,找我來,究竟爲了那件大事了!”
段延慶搖了搖頭,幽幽說道:“現在還不行!”
“爲什麼?”
“因爲你這臭小子的武功太次了!”嶽老三的腦袋忽然自周易身邊探了出來,一臉猥瑣的說道。
周易眉頭一皺,頓時有些猶疑了起來:“那你們想怎麼辦?”
段延慶忽然自篝火邊站了起來,雙眼眯了起來,細細的打量着周易,說道:“從今日開始,你將在我們三大惡人的培訓下,進行魔鬼式的培訓,直到你的武功達到我們標準爲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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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lgb!段延慶那混蛋真可惡,竟然這樣把千杯給救走了!簡直是混蛋啊!”夜魔一邊嘟囔着,一邊步入路邊的一處茶棚之中,招呼着老闆上了幾壺好茶,和郭暖等人一齊坐下。
“放心吧!”蘇浩然說道:“千杯不醉不會有事的!”
明素心聞言點了點頭,默許的說道:“既然段延慶把千杯不醉當成四大惡人的一員,想來也不會對他動手,等到千杯不醉哪裡情況安定下來,應該會主動聯繫我們的!”
郭暖聽了衆人的寬慰,滿面愁容才略顯舒展,輕嘆了一聲,說道:“但願如此吧!”
忽然,兩道身影一前一後的步入茶棚之中,爲首那人一襲白衣,身後背了一個大大的盒子,濃中見清的雙眉下嵌有一對像寶石般閃亮生輝,神采飛揚的眼睛,寬廣的額頭顯示出超越常人的智慧,沉靜中帶着一種超然於世之感,實在讓人移不開眼睛。
而那身後之人,一襲青衣,身型高挺筆直勻稱,相貌英俊,頭頂竹笠,儒生打扮,更顯得他文采風流,智勇兼備。這時他手搖摺扇,說不盡的倜儻不羣,瀟灑自如。
那當先的白衣男子進了茶棚,目光迅速被郭暖這一桌給吸引了過去,半晌,竟仰天大笑了起來。
“天刀,宋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