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百四十九回 惡魔無臉再見人
強壯的也象被殺的忽然跳起來道:“你也在撒謊騙大祖宗,你的膽也不大,你也在騙人,我最起碼身強比你回到青州的可能性大,你身弱要是半道上死了怎麼辦?那時誰回去給大祖宗捎**?大祖宗把你留下就對了,這是大祖宗英明有遠見。大祖宗,別聽他胡咧咧,他平時淨做壞事,都說他膽小,他見了元帥就象老鼠見了貓。”
孤獨師太心碎道:“好了,別羅素了。”說着,氣憤的把那個瘦弱的一把抓起來摔在樹上。頓時,那個身弱的信使口鼻出血而死。孤獨師太憤怒道:“你們害怕死,難道我的小妮子她就願意死嗎?滾。”
那個強壯的信使生怕憤怒的孤獨師太再反悔,就連忙爬過去連忙放上信和頭像,抓起包袱抱着匣子連滾帶爬的跑了,一會兒跑的無影無蹤。
孤獨師太又哭了一會,這才一閃身不見了蹤影,一路上哭着回到了山洞,一看紅女正在膽顫的瞅着她,見她在流淚,就也控制不住的流淚道:“師傅,紫衣姐姐她怎麼了?”
孤獨師太忍不住又哭道:“我的小妮子,疼殺師傅了,師傅再也看不到你了,妮子,我的妮子,怎麼會這樣?”
說着,就捂着被布紗蒙着的嘴,紅女一下子也哭了,瞬間想起紫衣姐姐的救命之恩,和與紫衣姐姐這些時日的相處,不由跪下,朝着洞口而嚎哭。
孤獨師太上來一下子抱住了紅女,在她的心裡就如抱住了紫衣女俠一般,控制不住的哭道:“子涵,我的子涵,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哭了一會才又意識過來道:“紅女,我的徒兒,我的徒兒啊——小妮子,子涵,你讓師傅的心要碎了,我的好徒弟小妮子,子涵,我的好子涵,我的師姐,我沒有看護好小妮子,沒有看護好子涵啊,我與黑衣魔女不共戴天,殺我愛徒之恨,我永生難忘,我的小妮子,我的子涵??????”
紅女哭道:“師姐,紫衣姐姐,你讓我的心裡好難受。好姐姐,你好好的爲什麼說看不到就看不到了呢?爲什麼說沒有了就沒有了呢?姐姐,紫衣姐姐,好姐姐,你的救命之恩,我永遠也忘不了,我一定要跟着師傅從此好好練本領,總有一天,我要親手殺了黑衣魔女,爲你報這血海深仇。姐姐,你讓我好心疼,你讓我好難過。姐姐,我再也看不到你了,你讓我晚上做夢夢到你吧,姐姐,我多麼想着和你在一起,多麼想着再看看你,姐姐??????”
黑衣魔女提着凌雲子涵的人頭,猛然顯身魔女堂,將凌雲子涵的人頭向上提着再看了看,道:“紫衣女俠,這就是被人稱爲紫衣女俠的紫衣女賊凌雲子涵嗎?”
惡魔黑衣魔女說着,不由得意的一笑,再發狠道:“哼,哼哼哼,想不到,真想不到啊,你凌雲子涵,紫衣女俠,紫衣女賊,今日會這麼巧合的死在我的手裡。哼,哼哼,這就叫,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費啊,啊——哈哈。”
說完,猛將人頭向地上一扔,又忽然憤怒道:“只可恨,可恨的遺憾,今日沒有把白仁杰的人頭也砍下來,又被兩個老怪物救走了白仁杰。否則,豈不連白仁杰的人頭也都提回來了嗎?如此,我豈不就可以把白仁杰的人頭懸掛起來,讓所有的人看看,殺我魔道的飛天大聖的人難逃被我正法嗎?那樣不是可以讓所有的人知道我今天給飛天大聖報了仇了嗎?只可惜,兩個老怪物,又偏偏在此時殺出來,屢次壞了我的好事,哼,兩個老怪物,你們等着,你們老是在關鍵的時給我總是插上一槓子,上一次你們救走了小妮子,我還沒找你們算賬,這一次你們又救走了白仁杰,這個帳我先都給你們攥着,等我統一武林之後,我再捅出手來,號召天下武林,總有這麼一天,我要專門剷除你們這兩個老東西,我看到那時你們再有什麼可神氣的?明明老了還不死,到那時,你們再不死我要親自除掉你們,拿着這兩個老東西練功。哼,哼哼哼????????”
笑着,黑衣魔女又笑的臉疼,用手猛一摸忽然痛疼難忍的臉,覺着臉腫的好大,又好痛,就道:“今日又倒黴透了,如何大意到吃了這樣的虧?吃了一個彪子的虧,要不是我有頂峰魔功,這個彪子的這一拳非把我的臉打開了花不可。可恨,實在可恨,可恨到了極點。我自從出世江湖以來,還從來沒有吃過這樣的大虧,這傳出去,所有武林中的人該如何看我?該如何想,白仁杰本領不如我,心眼也沒有我多,純是一個彪子,我卻吃了一個彪子的虧,這傳出去好說不好聽,可氣死我了,怎麼會無故的大意到捱了白仁杰這一拳?我當時都想什麼去了?爲什麼沒有多想想防備萬一?這讓那些堂主看到我的臉如今這樣,這些混蛋堂主,都缺根筋的,他們都能怎麼想?他們決不會認爲我這是大意偶然吃的虧,他們只會認爲象本帥主這樣精明的人,怎麼會大意到吃這樣的虧呢?他們只會認爲只要本帥主有本事本領高就決不會吃這樣的大虧挨這樣的一拳,挨這樣的一拳他們只會缺根筋的認爲還是說明我的本領不高,我的本領不如對手高,所以被對手打成這樣,不知怎麼才逃回來的。他們決不會感到那時的情況確實是個偶然,他們只會感到我今天遇到了比我本領高的武林高手了,如此在他們面前我該怎麼辦?我能輕易落到讓他們懷疑我的能力的地步嗎?和苦苦向他們解釋他們卻不信的被動地步嗎?無論說什麼他們肯定都不會相信我的解釋,如此到了這一步,我還不如不讓他們看到我的臉。可是怎樣才能讓他們看不到我的臉呢?難道我還能把臉忽然蒙起來嗎?我忽然蒙着臉,他們又會不會感到突然?會不會懷疑有不可思議的內情?如此,讓他們人心不穩該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