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百七十六回 手顫魔鬼殺信使
衆魔道堂主只得順其自然繼續瘋狂道:“都明白了。”
黑衣魔女道:“好,堂會進行第三項,本帥主宣佈行動計劃。”
於是,衆魔道堂主又都猛然站起來,黑衣魔女也站起來。儘管劉三豬站起來的並不乾脆,臉上痛苦的表情就象個吊死鬼,可是並不影響黑衣魔女的鄭重和**,就見黑衣魔女鄭重**宣佈道:“我宣佈,我們向武林繼續橫掃的第一個計劃,我們分別再出十五個堂,一舉掃平北面的連陰山連陰派,風振山風振派,烏金山烏金派,務必要將這三山掌門的人頭拿來。這三山三個門派,目前在江湖上還有巨大的影響,這三山的掌門也對江湖武林影響極大,我們一舉掃平這三山,就會給正想發動江湖武林的黑白雙怪一個有效有力的打擊。因此我決定,這一次行動,繼續有石雲天率領十五堂,十五堂與十五堂堂主分別爲,石宮堂石雲天,巽宮堂胡道明,離宮堂洪玉德,坎宮堂白玉舉,震宮堂騰飛裡,兌宮堂李雲。九宮堂馬明,杜宮堂於凱,景宮堂靈異,傷宮堂薛開,六壬堂糞方,驚宮堂孫禮,太乙堂苟飛,天德堂於己,月德堂李煜,共十五堂,回去之後,趕快做好出徵的準備,明天,立刻血洗三山。石雲天,對此,你還有什麼困難嗎?”
石雲天道:“沒有困難,請帥主放心,一定將三山寸草不留。”
黑衣魔女道:“好,我等着看到胡云子寒微子烏陣子的人頭。”
石雲天道:“我一定將這三人的人頭送到帥主面前。”
黑衣魔女道:“好,今日堂會,到此結束,各位堂主都回去隨時聽候調遣。”
衆魔道堂主齊再一次共同瘋狂道:“遵——命。”
看到魔道堂主都紛紛瘋狂摩拳擦掌的離開魔女堂,黑衣魔女亢奮之至,忍不住對黑二狗道:“軍師,你對當前的形勢還有什麼看法?”
黑二狗道:“帥主,我又忽然有個這樣的想法,不值當講不當講?”
黑衣魔女道:“什麼想法?講。”
黑二狗道:“帥主,我忽然感到就眼下的形勢,我們還不宜將江湖所有的門派清除淨,如果江湖上現在就被我們制服的四平八穩,官兵元帥柳升就不會感到要平定山東反賊的難度,這樣就不會在適當的時候顯示出帥主的巨大重要作用來了。”
黑衣魔女道:“信使拿着紫衣女賊的人頭畫像和人頭回去見元帥,也不知道柳升收到了畫像和人頭了沒有?”
黑二狗道:“帥主儘管放心,我認爲這麼長時間了,柳升可能已經收到了。”
黑衣魔女道:“你根據什麼說?”
黑二狗道:“上一次信使能夠安全的回到青州,這一次帥主又殺了紫衣女賊,難道這次會沒有上一次安全嗎?”
黑衣魔女道:“說的也是,本帥主也這麼認爲,但願就是這樣。”
柳升滿臉威嚴的坐在青州元帥指揮行署的虎椅上,滿臉**的注視着回來跪在大堂上的信使看了一會,道:“怎麼只回來你一個人?”
信使誠惶誠恐道:“侯三被殺死了。”
柳升道:“侯三爲什麼被殺死了?而你怎麼沒有被殺死?難道你們兩個人不是在一起的嗎?是不是你爲了獨自貪功你把侯三給殺死了?趕快從實招來。”
信使哭喪着臉道:“元帥,元帥啊,我也差點就回不來了,黑衣魔女明明說讓我們帶回紫衣女賊的人頭來,可是半路上遇到一個賊婆從天而降,本領十分了得,把匣子打開,一看裡面沒有紫衣女賊的人頭,只有紫衣女賊的人頭畫像和一封信在裡面,所以才留着我們一個回來給元帥送信,那一個侯三就被甩到樹上撞死了。”
柳升道:“那個賊婆會讓你們回來把信送到本帥的手裡嗎?”
信使道:“她還讓給元帥捎一句話。”
柳升道:“什麼話?”
信使道:“小的不敢說。”
柳升道:“講,本帥讓你講。”
信使道:“是,元帥,那個賊婆說先把元帥的人頭寄在元帥的脖頸上。”
柳升不由勃然大怒,道:“什麼樣的賊婆?竟敢如此狂妄?”
信使道:“這個賊婆蒙着臉,只能看到眼,看不出什麼模樣來,不過她聽說紫衣女賊的人頭後,不由落淚象哭一樣。”
柳升道:“此賊婆也會空中行走,看來這必然就是紫衣女賊的師傅。紫衣女賊尚且能殺我三將,其師傅恐也非一般的賊婆,哼。”說着,柳升再看看信使,見信使嚇的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不由道:“把包裹呈上來。”
中軍連忙把包裹放到柳升面前桌案上,柳升瞪眼看了一會包裹,猛然令中軍打開,看到包裹內是一個匣子,又令中軍打開匣子,一看裡面果然有一張人頭畫像,和一封信。
柳升一看到紫衣女俠的人頭畫像,不由心中顫抖,洪家莊大戰和慘敗的情景,不由再一次涌到了他的腦海,兩手顫顫抖抖的拿起畫像,未待看,感到兩手發起抖,在衆人面前有失他的元帥心態,於是,就又把紫衣女俠人頭畫像放下,心中暗自平靜了一下心態,又去拿黑衣魔女隨着畫像的信,覺着還是心顫,就又放下,把紫衣女俠的人頭畫像都放到桌案上,再用憤怒的目光看看信使,信使嚇的面如土色,柳升臉上猛然露出殺機,信使連忙叩頭道:“請元帥饒命。”
柳升爲了平衡心態,而借題發揮繼續故意憤怒道:“給本元帥的信和人頭畫像,竟然不是本元帥第一個先看到,哼,本元帥欲不殺,卻又難削心中之恨,氣的本元帥渾身顫抖,就連本元帥的手臂也無法控制,哼,來啊,拉下去砍了。”
信使連忙叩頭如搗蒜,求饒道:“請元帥息怒,請元帥饒命,我再也不敢了。”
刀斧手上來,將求饒的信使拉下去,只一會工夫,隨着一聲慘叫,刀斧手託着一顆血淋淋的人頭進來,跪下道:“請元帥驗看人頭。”
柳升仔細看看信使的人頭,看到人頭卻並沒有感到心顫,還感到很自然,卻爲什麼看到紫衣女賊的人頭畫像會忽然心顫呢?連自己都感到很奇怪的柳升,只好再調整着心態揮揮手,示意刀斧手把人頭拿下去了。見人頭拿下去之後,就又想着讓自己恩威並施道:“給與厚葬吧,其雖然犯了死罪,可是,他畢竟能把紫衣女賊的人頭畫像和黑衣魔女的信拿回來,這也是大功一件,本元帥會湊明聖上,給他記大功一件。”
一邊的衆參軍都嚇的面如土色,特別宇文成,更是慶幸自己上次沒被這樣之萬幸,而只得隨着衆參軍一齊道:“元帥真是寬洪,賞罰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