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丫頭羞紅了臉,卻趕忙上去提取了他手裡的獵物,羞答答地,快速道了聲“二少爺”,福了禮。便飛快地離開了。
衛澤功見他,心裡瞬間就泄了氣,但面上故作有理:“二哥!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你怎麼可以幫着一個奴才說話?!”
衛澤言知道這小子是個混的,根本不理會他,看到地上跪坐的倆個血人,皺眉,道:“怎麼回事?”
小廝見衛澤言,恍如見到菩薩一般,磕了仨響頭,抽泣道:“二少爺救命啊,我家娘子身懷有孕,活活要被打死啦!!”
衛澤言淡淡掃過屋裡的人,最後將目光定在衛澤功身上,縱使沒有說話,也讓衛澤功心頭咯噔一跳!
衛澤功狠戾道:“胡扯!!你們倆個狗男女,敗壞我家門風不說,拿了我家銀子,還敢如此囂張?”
“二少爺,冤枉啊!!我和我娘子雖沒有過‘六禮’,可是當初,是經過二少奶奶的同意的啊,如今我娘子身懷有孕,正是需要銀子的時候,可是…可是,我們倆已經六個月沒有領到月錢了!”
小廝擡手抹了哭花的臉,繼續道:“衛家對我倆夫妻有恩,我倆夫妻誓死追隨,可現在,我娘子都有八個月的身孕,實在不能再服侍少爺奶奶們了,小的身無分文,又討不到銀子,故纔拿了衛老夫人二兩銀子給我娘子補身子,二少爺要殺要剮,就衝小的來吧,留我娘子一條性命啊~~~”
衛澤功越聽越氣,怒道:“拿了別人的銀子,合着你還有理了是不?聽那個病秧子的胡言亂語,平時本少爺給你們的教訓,你怎麼不聽呢?你個下三濫的東西!看我不割了你的舌頭!!”
衛澤功面上的表情簡直可以用猙獰來形容,有幾分惱羞成怒,更多的則是爲自己懼怕衛澤言的氣惱。
“二少爺明鑑…”
那大着肚子的丫鬟虛弱到幾乎斷氣,她吃力從地上爬起,護着肚子,勉強向衛澤言行了禮,道“我夫妻倆真不是懷有二心的人,若非如此,在衛家流放至此時,我夫妻倆,也是能做那污醃走狗之事的…”
污醃走狗之事,不過就是指一些小廝丫鬟婆子,在衛家流放的時候,攜了金銀,從衛家逃離罷了,如今衛家沒落,拿着些一文不值的賣身契,卻毫無辦法。
那丫鬟說得極爲硬氣決絕?沒有一點虛假,衛澤言聽得面色一沉,眸光犀利的看向管家,韞怒道:“管家!”
管家唯唯諾諾站出:“奴才在。”
“該給月錢的,如何不給?”
管家結舌:“這…”家裡都已經入不敷出了,還怎麼給?
衛澤言見此,心裡有了數,便道:“傳我命令,該給人月錢的,一分不少給人,若是銀子不夠,就用玉器玩物抵充,或者,送還賣身契!而這被拿二兩銀子,作爲這對夫婦的醫療費另算。”
此言一出,驚堂四座,衆人皆不可置信地看着衛澤言!
~~~~~~~~三爺的話:吾家男主這麼棒,還不快快推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