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吒等人回到洛汗國首都的時間已經過去了兩天兩夜,艾辛格之行,除了殺掉已經瘋狂的白袍巫師薩魯曼以外,衆人一無所獲,而這名本來威勢無比的白袍巫師,僅僅是被精靈王子的三矢爆裂箭與張恆的風之矢就輕鬆殺掉,身爲巫師,他竟然連保護罩都沒有使出,精神已經徹底瘋狂的他,也就是一個普通的老人而已。
但是和原劇情的不一樣,這法師之塔在他死亡之後竟然開始了崩塌,按照甘道夫的說法是,這座法師之塔是憑藉薩魯曼的法師支撐纔到屹立不斷,當他死了之後,他的法師塔自然也就落入了塵埃之中。
“只可惜那塔裡的東西了,從這時起甘道夫你的說法來看,一個巫師的收藏絕對是富有之至,而一個巫師長的收藏,完全可以用富可敵國來形容,那裡面不知道有多少能量石或者別的魔法傳說類物品呢。”鄭吒惋惜的對甘道夫說道。
甘道夫反而不好意思起來,因爲他以爲鄭吒他們可並非必須參加這場面對魔多的戰鬥,而之所以被牽連進來都是因爲他的委託,而作爲僱傭兵,他之前所給的那些能量石價值明顯太小了,而他也不比薩魯曼這樣的白袍巫師,才成爲白袍巫師的他並沒有多餘的身家,所以他只能說道:“和魔多的戰鬥一結束,我瑄想辦法給你足夠的報酬,放心吧,鄭吒,你的隊友不會白白死掉的。”
鄭吒隨口的應承了一句,他心裡想的卻是以後找時間再回到魔戒世界時,一定要再來艾辛格挖掘出裡面的東西,法師之塔可以一下子崩潰消失,但是那塔裡的東西可不會一下子消失不見吧,所以不管怎麼樣這都是一大筆財富埋在這裡。
艾辛格暫且就沒甚可說的了,衆人從艾辛格回到了洛汗國首都,接着自然是軍民狂歡,一場本是滅戰之戰的勝利,讓洛汗國的軍民們心中充滿了狂喜,再加上洛汗國王希優頓已經恢復了神智,四處收攏之前被流放的軍隊,短短的一個星期時間內,整洛汗國已經有了七千騎兵,即使扣除其中的傷員與病員,也有五千騎兵的精銳之師,這樣的部隊在魔戒世界裡已經是一隻很強悍的部隊了,至少對魔多的半獸人大軍也有了威脅力。
“可是爲什麼呢?”
洛汗國王希優頓大聲吼道:“可是我爲什麼要去救援剛擇呢,要去救援那根本沒來救援我們的所謂盟友,你們告訴我?憑什麼要我這樣去做?”
甘道夫等人都是一陣無言,或許鄭吒等人無法理解,但是在這個世界的人來看,盟友就是必須在關鍵時候爲之戰鬥的人。當對方拋棄盟約時,不去鄙視與斷交都已經很好了,還想要他們爲之拼命戰鬥,哪裡可能有那麼好的事?洛汗國王希優頓不過是在行使他該有的權力而已。
甘道夫還是軟弱的說道:“可是當剛擇被毀滅了之後,脣亡齒寒啊。”
“不!”希優頓認真的看向了甘道夫道:“但是尊嚴更重要!如果我們洛汗國忘記了剛擇的無情,忘記了他們的沒來救援,而就這樣眼巴巴的跑過去的話!我們洛汗國將沒有尊嚴可言,所以我們絕對不會去救援,除非除非剛擇點燃古代烽火臺,讓他們親口告訴我們洛汗國吧,他們已經到了存亡關頭,需要我們洛汗國的鮮血來拯救他們否則,任憑魔多踏平了剛擇,我們洛汗國將不會出動一兵一馬!”
這就是希優頓的回答,而無奈的甘道夫只能決定自己率先前往剛擇,打算先一步去勸服剛擇的攝政王,讓其點燃剛擇的古代烽火臺,這樣才能讓小說人類的勢力合爲一股。但同時,他也不讓亞拉岡跟隨其一起同行,因爲攝政王還統治着剛擇,亞拉岡這麼冒失的前往,其結果很有可能難以預料。
“亞拉岡,你必須要走另一條通往剛擇的道路,那裡有着剛擇最後也是最大的力量,將那力量抓在手中,到時你將會明白人類王者真正的意義。”
這是甘道夫離開時所說的話,接着他帶着梅里和皮聘就從洛汗國首都都離開了至於爲什麼要帶上梅里兩命哈比人,這裡面的深意或許只有熟知劇情人物的鄭吒他們才能理解吧。
(打算當攝政王不允許時,就讓梅里和皮聘潛入進去點燃烽火臺嗎?這不是和原劇情一樣了嘛。)
因爲鄭吒模擬了蕭宏律的思維方式,知道這剛擇一戰至關重要,幾乎完全影響了之後中洲隊將會取得如何如何的勢力,所以他也不得不陪同在了甘道夫身邊,跟着他一起前往剛擇。
“我們現在就要分開了,我和詹嵐前往剛擇,一來是保護甘道夫二人,二來是要讓剛擇一戰時獲得勝利,但是這並不是關鍵,關鍵的問題還是要找到齊幻的位置,和預防另外兩隻團隊的襲擊,現在憑我開啓了基因鎖第四階的力量,雖然無法控制,但是力量畢竟強大,先一步去到剛擇也可以威懾住那裡的兩隻團隊。趙櫻空,朱雯,張恆,程嘯,你們四個人跟隨在亞拉岡身邊,從原電影劇情來看那些不死生物威力無窮,無論如何要幫助他得到那隻隊伍的承諾,當然了,你們的性命要擺在第一。”鄭吒看着眼前四人,他認真的說道。
程嘯哈哈笑着道:“放心吧,只要我還有一口氣,那麼就一定會保護好櫻空妹妹的至於張恆嘛,你哪裡來的死哪裡去,我可不會保護男人。”
鄭吒卻一把將程嘯的衣領提了起來道:“我要的是你們活下來,而不是看你又一次耍帥的擋在女人身前活下去,這比任何東西都重要,比任何事情都重要活下去,我們一起活下去!”
程嘯無奈的點了點頭,當鄭吒將他的衣領放開時,他才嘀咕着自己的衣服被扯壞了,不過看得出來,他眼神裡還是有着一絲心悸樣的感動。
“那麼剛擇首都見,讓我們一起都活下去!”鄭吒一拉繮繩,騎下的骷髏戰馬站立而起,接着甩開四蹄奔馳而去,鄭吒和詹嵐漸漸的去遠了,他們緊跟在甘道夫的白色馬王之後,一起向着剛擇疾馳而去。
這一條路通往剛擇,而以這兩匹坐騎的腳力而言,三天之內就可以趕到剛擇首都去,所以一路上這四人都是沉默無言,只是一齊向着剛擇趕去,希望在魔多出兵之前就能夠點燃烽火臺,如此洛汗國的騎兵才能在最短時間內集合起來,趕去支援剛擇。
這四人行走了大約兩天之後,鄭吒忽然大聲問向了甘道夫道:“甘道夫,你那個空間布袋子裡還在身上嗎?還是已經放在勒芶拉斯那裡?”
甘道夫正在駕着白色馬王奔跑,當鄭吒這麼詢問時,他隔了好半天才回過神來道:“呃,是放在了勒芶拉斯那裡,他似乎忘記了那袋子還給我了,有什麼問題嗎?”
鄭吒就這麼愣住了,他搖撼說道:“不,沒什麼了,或許是我太多心了吧”
坐在他懷裡的詹嵐忽然問道:“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你猜想出了什麼?”
“呃,有一點這種感覺,我總省得楚軒不可能死得那麼輕鬆,雖然已經得到了扣除一分的提示,但是想來以那個智謀牌匾程度,這很可能又是他的一場算計,不但是將我們全部算計在內,將我們全部當成了櫃子,更大的可能是他將自己都算計在了內,不看到他的屍體,就覺得那個男人始終還活着一樣,這樣的感覺實在是……”
鄭吒苦笑着說道,接着隊一拉繮繩提高了骷髏戰馬的速度,他接着說道:“不管這麼多了,若他沒死的話,那麼一定會有趣的事情發生,我想再多也沒用,如果他真的死了的話,我所要做的就是更加積極的面對挑戰,否則我們中洲隊將再無希望!”
另一邊,當鄭吒和甘道夫各帶一人就向剛擇行走,在洛汗國的衆人雖然還沒到出征的時候,但他們也沒閒下來,每個人每天都鍛鍊着自己的實力,尤其是在齊幻離隊之後,衆人對實力更加迫切了,其中張恆更是去尋找勒苟拉斯這位精靈王子討教箭術,而當他找到這位精靈王子時,他正對着一名黑衣騎兵遠遠眺望,那名黑衣騎兵看起來身材有些瘦弱,也沒穿什麼鎧甲,就這麼騎馬向着城外漸漸遠去了。
“那是誰啊,爲什麼看起來這麼眼熟呢?”張恆喃喃的說道。
勒芶拉斯一驚回過神來,他衝着張恆尷尬的笑了笑道:“一位信使帶來勝利的信使。”
————我是那華麗的分割線————
“鄭吒他們已經快到達剛擇了呢,看來我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了。”感知了一下留在鄭吒他們身上的精神印記,在一間酒館之中喝酒的齊幻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舉目看向了窗戶之外的天空……
“而且,天神小隊的人也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