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倆兄弟相處了一會兒,雪痕知道了,胖字是這倆人的禁忌。
“雪痕兄弟,長老說今天先讓你休息一天。”“是的,先讓你休息一天,明天長老會來找你的。”
“所以……”倆人一起對雪痕擠眉弄眼。
“走,哥帶你去玩。”“對,去看美女。”“好,美女養眼。”“而且還是超級大美女哦。”倆人你一句我一句就把不情願的雪痕拖走了。
在採兒那邊。
“採兒,前面不遠就是宗主的房間。”花晴說道。“嗯。”採兒點點頭。
前方是一座比普通房屋大出兩倍的房子,房頂上的屋檐由金子打造而成,屋頂兩邊各有一條金色的龍,栩栩如生。
“宗主,人帶來了。“花晴在門外喊道。
“進來把。”屋裡的人喊道。
屋裡有二人,一人是一位老者,頭戴發冠,身披長袍,擺弄桌子上各種瓶瓶罐罐。另一位是中年男子,臉色蒼白,嘴脣發紫,躺在牀上。
男子拿起衣服準備起來。
“不可,宗主,您有傷,還不可以亂動。”老者阻止到。
男子擺擺手,說道:“無妨。”宗主披上衣服,坐在牀上。
“弟子花晴,拜見宗主。”“採兒拜見宗主。”
“請起。”男子微微一笑。“採兒,以後叫我師父吧,你是我唯一的弟子。”說完邊咳嗽了幾聲。
“是,師傅。”採兒抱拳道。
老者拿着一罐藥來到中年男子身邊,撩開他身上的衣服,爲他擦拭着背後的傷口。“嘶。”中年男子咬着牙。
“唉。”老者嘆了一口氣。給男子塗完藥便拿上瓶罐走了。
“我現在重傷未愈,暫時傳不了你武功,不過我親自會替你安排一個老師教你,以後宗派裡你想去哪就去哪,想要什麼就拿什麼。”男子微笑到。
“謝謝宗……”
“嗯?”
“謝謝師傅。”採兒改口道。
“去把,讓花晴帶你去住所。”
等採兒二人走出房間,裡面又傳來一陣陣咳嗽了。
“師父他怎麼了?”採兒眨着眼睛問道。
“說來話長,邊走邊說吧。“花晴說道。
原來,幾年前宗派曾出現過一隻巨大的毒蠍,在宗派內肆意破壞,這隻毒蠍非常強大,他的身體全是毒,宗主跟鹿王還有長老們都耐它不得,爲了防止他傷到弟子們,宗主帶着鹿王直接衝到毒蠍身旁與它戰鬥,最後雖然擊殺了毒蠍,但是宗主跟鹿王確是被毒液侵身,鹿王還好點,它是靈獸之體,對毒液有抵抗能力,能進行自我恢復,儘管如此,它體內的毒液還是沒有辦法全部排出。
召喚獸,也稱爲契約獸,是一種締結靈魂契約的方式,將召喚獸收爲己用。比如,鹿王便是青山宗宗主的召喚獸(鹿王是靈獸,宗派弟子爲了尊敬它,叫它爲護宗神獸,並非神獸)。
召喚獸也分等級,最低級的是野獸,接着是靈獸,聖靈獸,聖獸,超聖獸,僞神獸,神獸,仙獸。普通的野獸不會進化,不過野獸也可以進行修煉,而那些變異後的野獸叫做靈獸,靈獸可以進化變異,甚至最後能進化成神獸或仙獸,但是召喚獸進化不會太容易,從靈獸進化成一隻神獸需要的資源那是一個很龐大的數目,很少會有宗派消耗的起。
絕大多數強大宗派獲得召喚獸的方式是去妖族中抓妖修,比如在東海龍宮裡的那些蝦兵蟹將都算妖修,如果運氣好的話說不定能遇到變異的妖修。在很多大的國家城市裡,召喚獸也作爲一種商品進行販賣。
擁有一隻高階的召喚獸在戰鬥中發揮的作用非常的大,召喚獸與其主人靈魂相通,若是配合得好,滅殺強大的敵人也是常有的事。
而宗主,沒有辦法做到這一點,雖然經過各大長老的努力和藥物的治療將毒液排出不少,但是有部分毒液已經進入到血液裡,無法排出,所以纔會那麼虛弱。
“那有什麼辦法能夠治好師父的病?“採兒問道。
“有,需要得到比鹿王更強大的靈獸或者比靈獸更高階的聖靈獸血液,再配合無數藥材才能治療宗主的病。可惜……“花晴皺着眉,搖搖頭,說不下去了。
“可惜什麼啊?是不是用那什麼東西的血液然後用藥材就可以治好師父的病了嗎?”採兒不懂那什麼靈獸是啥,但是她還是忍不住好奇心問道。
“說的容易哎。那比鹿王更強大的靈獸我們幾乎看到沒看到過,連其他三宗的護宗神獸都比鹿王差上一籌,更別說那比靈獸還高一階的聖靈獸了,我們也曾向本宗批過那種血液,可惜沒有得到回覆,也罷了,本宗的分宗這麼多,怎麼會在乎我們這樣的一個小分宗啊?”花晴嘆道。
“可是,如果沒有那個,師父的病……”採兒說着說着,眼中帶着淚水,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花晴拿出紙帕給採兒擦,安慰道:“宗主的事就是我們宗內所有弟子的事,我們不會眼睜睜看着宗主大人一直這樣下去的。”
“師父他一定很難受,採兒生病的時候也很難受。”採兒抽泣道。
花晴腦海中浮現了宗主背後的那塊巨大的傷口,她隱隱在其內看到了骨頭。一想到這,她忍不住嘆了口氣。“到了,這裡就是你的房間。”
房屋由榆木建成,幾根大理石頂着房檐,臺階由青石板構成,門口兩棵桃樹,樹上開滿了桃花,散發出一陣淡淡的桃花香。
“花晴師姐,我想去找雪痕哥哥。”採兒抹抹哭紅的眼睛。
“是不是被鹿王驚嚇過的那小子?”花晴疑問道。
“雪痕哥哥不是那小子,他 是雪痕哥哥。”採兒嘟着嘴道。
“好,雪痕哥哥,雪痕哥哥。”花晴扶着額頭,無奈道。
此時的雪痕正跟着兩胖子在宗派一處閒逛。
兩個胖子大搖大擺的走在前方,而雪痕不情願的在後面跟着。
“哥哥,你看怎麼這麼多女的在看我們啊?是不是我們又帥了很多啊。”“那是必須的,你看,我們走起路來多帥啊。”“哥哥,你看我帥不帥啊。”“帥,太帥了。”
可是周圍的女弟子不怎麼想。
“哎,你們看,那個小帥哥是不是易延風長老口中所說的天才弟子啊。”“是啊,跟延風長老描述的真像。”“哎,知道嗎?這界新弟子中出了兩個千年難遇的天才。”“一個是三屬性,一個是雙屬性圓滿吧。”“不止呢,聽說眼前這人,超極資質呢?我是聽吳師兄說的。”“啥?這麼逆天。”“還有還有,聽說這兩個天才是認識的,關係不淺呢。”“哎,郎才女貌啊。”“怎麼啦?花癡妹妹”旁邊的女弟子議論紛紛。
“杜師兄,你看,那新來的一來就這麼大動靜。”在遠處的亭臺下,坐着不少男弟子,其中一個對他前方的男子說道。
“是啊,杜師兄,不能讓他這麼下去,得教訓教訓這小子,讓他知道,就算他是天才,在這裡也不是他想幹嘛就幹嘛的。”另一個男子阿諛道。
“是啊,杜師兄,這小子是該教訓教訓,還有那兩胖子。”
前方的男子摸着下巴,嘴裡銜着一根枝條,玩味的說道:“那兩胖子一個人上的話,我是不怕,可是兩個人一起上,連我也打不過,那小子的話,我一人足矣。”
“那兩個胖子我們幫師兄您拖住。”底下有人說道。
“好,那你們跟我來。”
“哎,哥哥,你有沒有發現那些女的好像不是在看我們耶!”“我也發現了。“他們倆一起回頭看向了雪痕。
雪痕兩手攤開說道:“我啥都沒幹。喂喂喂,幹嘛?“
兩兄弟把雪痕一起往前推,雪痕被推出一米多遠。兩兄弟在後面停下腳步,看着那些女弟子的目光都朝着雪痕的方向。
“弟弟,咱倆是給人家做陪襯的啊。“”不對哥哥,我覺得連陪襯都算不上。人家都沒看我們一眼。“兩兄弟抱在一起哇哇大叫起來。
“那兩傢伙在幹嘛,竟然擋住了我的視線。“
“喂,你們兩個讓開,別擋住帥哥啊。“在他們後面幾個女弟子喊道。
默默地走到旁邊的人羣中,“哇“的一聲,又抱着哭喊起來。
雪痕帶着迷茫看着人羣中抱在一起的兩兄弟。“你們還走不走了?“雪痕問道。
“走,大爺帶你裝逼去。“”小爺也帶你賣萌去。“兩人停止了叫喊。
“這些都是入門弟子,眼光低的很,我們帶你見見那些真正的弟子。“”女弟子都貌美無比,男的嘛,帥的不多,最帥的比我們還差上一些。 “”二壯說的不錯。“
雪痕腦海裡在浮現那些男弟子的畫面,“嘶“的一聲,打了哆嗦。
前方走來幾個男青年。
“杜仲,快看,又是他。“
”又是那個愛惹事的杜仲?“
”似乎每次來新弟子,他都會去教訓人家啊。“
”是啊,我剛來的時候就被他欺負過,至今還恨着他呢。“
”他要去哪?“
“好像是那個新來的天才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