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啊,關你們屁事啊,這年頭難道連跳樓都要得到批准麼?操!”啊梅回過頭來怒視着身後的所有人道。
程東覺得事有蹊蹺,正要往前一步看個究竟,卻被陳浩一把拽了回來道:“你懂什麼?你學過談判麼?”
程東無名火起,奶奶個熊的,老子辦過的案救過的人比你家祖宗十八代的人還多,說我不懂!
韋晴見程東神色有些不爽,便悄悄握住了他手,搖了搖頭,示意他別在跟陳浩爭,當然她知道陳浩爭的是表現的機會,而她身邊的豬頭則是爲了救人。
國都酒店一共有是十八層這麼高,就算是下邊鋪滿了救生墊也很可能會失去生還的機會。
陳浩拿過小喇叭喊道:“啊梅,你不要害怕,我們是來幫你的,只要你肯下來,我保證無論什麼事情,我都可以幫你解決,我保證——”
“解你媽啊解決,給我死一邊去!”啊梅突然一甩手,一個裝着半瓶水的礦泉水瓶呼的砸了過來,正中陳浩的鼻樑,不但把喇叭給砸落在地,還把人給砸出鼻血了。
“媽的,老子懶得理你,跳啊跳啊,去死了算了!”陳浩惱羞成怒,剛纔假扮的涵養與肚量全都丟到了一邊,讓人看了就渾身起疙瘩。
“省省吧,就你這樣,還學過談判?”程東蔑視着搖了搖頭,然後兩手一伸道:“都退後十五米,我想我應該能夠把她勸回來。”
“你?”許多人都抱以懷疑的態度,不大相信程東能有這本事。
“我相信他!”韋晴把手高高舉起來道:“我以一個女警的身份告訴大家,程局是一個辦案經驗豐富的人,有他出馬應該不成問題,大家後退十五米,不要讓他錯過了最好的談判機會。”
陳浩仇視的看了程東一眼,卻也不得不隨着大衆往後退了十多米。
韋晴暗暗爲程東捏了一把汗,要說打架她知道在這裡絕不會有人能打得過他,但是談判涉及到情感糾葛,稍有不慎就會刺激到阿梅,到時候伸手再好也是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