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一直都是最無聊的事情,況且等待的還是噩耗,百曉生不知道任刑天心裡在想些什麼反正他是怕了,他先前就說過任刑天是萬花飄香的頂樑柱況且現在萬花飄香走的道路是一片大好,此時此刻作爲他們的領頭人任刑天正在接受鐵一般事實的考證。
這種考證在百曉生眼裡是一定過不去的,過不去就意味着任刑天今天會栽到在這個地方。
“百少爺”律師看到百曉生焦急的臉頰輕聲的喚了一句“有什麼話快說。”百曉生煩躁的回道,律師點了點頭說道“如果那人真的拿出了證據我怕對我們不利啊!”
“我知道”百曉生沉聲的說了一句,律師聽後繼續說道“現在我們要把風險降到最低,您看要不要打個電話給老爺,讓他走動一下關係?”
百曉生聽後低頭想了想良久搖了搖頭說道“不行,不能打電話給我爺爺,這事件發生已經轟動了整個大同,現在警方也在全力的調查這件事情,陳木擺明了是想來個魚死網破況且賈立他們也在場,這麼多目擊者就算走動起來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說着他的目光轉向了任刑天,只見他依舊保持着鎮定的樣子,這份非常人的定力讓他自愧不如.“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也應該想個後手。”百曉生聽後點了點頭說道“後手肯定要留,這麼關鍵的時刻不能讓刑天有一點兒的事情,你現在立刻回去召集你的律師團,無論如何都要給我找出突破口,找着了重重有賞找不到捲鋪蓋給我滾。”
“是!”律師恭敬的說道轉身消失在屋內“我一直有個問題想問你。”這時原本沉寂的屋內忽然被這一聲劃破,馮子旭擡頭淡淡的看了說話人一眼,不是別人正是任刑天不過此時他的目光並不是看着自己而是看着坐在一旁的賈立。
“還有問題能難到你任老闆,那我賈某人可要洗耳恭聽了。”
任刑天輕輕一笑緩緩的說道“一個大型集團有必要廢這麼大的勁來整我這個小公司嗎,廢了那麼多財力和人力單單就是爲了我的公司嗎?”
賈立聽後轉頭看向任刑天,臉頰還殘存着一絲孩子氣,笑容中還夾雜着天真怎麼看都不認爲任刑天有殺傷力,但是事實卻並非想像的那樣簡單,孩子的面表成人的心,商人的頭腦惡人的手段,當這一切盡數集合在一個人身上會是多麼可怕呢?
“對別人或許是浪費,但是對你卻用的極爲恰當,算來也是我輕敵,如果早一點下手也不會放任你到現在,你的成長着實可怕。”
“你好像覺的自己已經成功了。”任刑天說道,賈立聽後笑了笑說道“很抱歉,我一直都是在成功,雖然路途有些不平但是勝利的人依舊是我,因爲我有別人沒有的致勝法寶。”
任刑天聽後微微點了點頭緩緩的說道“經常笑的人總會抽筋的。”
“馮所、、”這熟悉的聲音牽絆着多少人的心,只見趙小軒滿臉嚴肅的站在門口而在他身後的陳木面如死灰像是遭受到巨大打擊一般“怎麼樣,找到了嗎?”馮子旭焦急的問道只見趙小軒陰狠的看了看任刑天良久說道“陳木的家被盜了,東西被人偷走了。”
“什麼!”原本鎮定的賈立吃驚的站了起來,瞪着眼睛惡狠狠的看着任刑天“任老闆你的神通夠大的啊!”
任刑天笑了笑緩緩的站起身子淡淡的說道“很抱歉我不明白賈老闆話中的意思。”
“你怎麼會不明白,肯定是派人去的。”只見陳木像發瘋一般朝着任刑天衝去,誰知還沒等他近身
便被身後的百曉生一把抓住頭髮狠狠的磕在一邊的桌子上。
“嗯。”只聽陳木一聲悶哼頓時攤在地上,任刑天見後原本笑着的臉頰也變的冷峻起來“馮所長,這場鬧劇還要演到什麼時候?”
馮子旭一聽心裡咯噔一緊說道“我們也只是公事公辦而已,還請諒解。”
“諒解?”百曉生憤怒的說道“你們所謂的諒解就是冤枉好人嗎?”
“百先生我希望你可以注意你的用詞。”一旁的趙小軒低聲的說着,百曉生聞聲轉過頭看着他狠狠的說道“你算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和我說話讓我注意用詞你也配。”
“有種你再說一遍!”趙小軒怒吼道,手緊握的拳頭也咯吱咯吱作響,他本就因爲沒能整治到任刑天而窩火,此時更是被百曉生的一席話刺激的頭腦發熱。
“好了,曉生。”就在百曉生想重新說一遍的時候,任刑天低聲的說了一句,隨後扳着他的肩膀說道“切勿急躁,如今事情已經明瞭不要惹是生非。”說完轉頭看向馮子旭說道“沒事我就先走一步,起訴書我會盡快交到你們手裡的,到時候你想想該怎麼和法官說吧!”
說完拽着百曉生向門外走去、、“刑天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鐵人公司辦公室內百曉生焦急的問道任刑天,任刑天輕輕一笑沒有說話。
看到沉默不語的任刑天,百曉生心裡更是焦急萬分,當下走過去滿臉苦澀的說道“你不是告訴我你什麼都沒準備嗎?”
任刑天點了點頭說道“我的確是什麼都沒準備啊,老天不想讓我吃着虧自然就是吃不着嘍。”看着耍寶的任刑天,百曉生不知道自己還應不應該問良久吐了口氣說道“你沒事就好了,想必這件事情一定是賈立策劃的。”
任刑天輕輕一笑聳了聳肩膀說道“在我看來是誰策劃的都已經無所謂了,對於他們來說遊戲已經進行了一半兒但是對我來說,遊戲纔剛剛開始而已。”
看着任刑天那燦爛的笑容,百曉生打心底透出一股冷意,他跟在任刑天身邊時間最長,每當任刑天的笑容燦爛起來就表明一個陰謀的成熟。
百曉生嚥了一口口水說道“刑天你想怎麼辦?”
任刑天聽後笑着招了招手百曉生趕忙走了過去低下身子,任刑天輕聲的說道“我需要你幫我查清一件事情,這件事情將關係到我的計劃能否成功,你記着不管費多大的努力都要給我把這件事情查清楚了。”說完便低聲的在他耳邊瑣碎了一番。
百曉生聽完後皺着眉頭,似有不解但是又不知道該如何問,任刑天看着表情如此豐富的百曉生正色的說道“你記着你查出來時間的早晚將會決定我們這場戰爭要打多久。”
百曉生看着滿臉嚴肅的任刑天思索了一陣說道“給我兩天的時間。”
任刑天看後微微的搖了搖頭伸出了一根手指說道“你只有明天一天的時間,一天以後我希望我桌子上將會放着我滿意的資料。”
“這、、、”百曉生皺着眉頭想告訴他不可能但是轉念又想到,任刑天非常討厭的便是不可能三個字於是原本在嘴邊的話又強行的給吞了進去。
任刑天看了看百曉生緩緩的說道“我記着以前跟你說過一句話,我交代的事情都是根據辦事人能力的大小,如果這件事情交給將成和董冰最晚也要三天的時間或許更長,可是我現在沒有那麼多時間所以只能寄託在你身上,你明白嗎?”
百曉生聽後微微的點了點頭,他明白是明白,但是任刑天讓
自己查的東西以現在的能力自己根本就辦不到,除非,除非請那個人,想到這兒百曉生似下定決心狠狠的點了點頭說道“一天就一天。”說完立刻轉身走了出去,看着百曉生離去的背影任刑天的嘴角緩緩的勾起了一絲微笑,那微笑分明是得逞的微笑。
山猛集團頂樓辦公室賈立冷着臉坐在椅子上,腦海裡依舊想着剛纔的事情。
“賈、、賈哥!”隋一軍唯唯諾諾的叫了一句。
“廢物!”賈立怒吼了一聲狠狠的將桌上的東西全部掃了下去,陰狠的看着隋一軍說道“這就是你給我辦的事情,這就是你說的萬無一失,他媽的怎麼就選了你這個廢物!”
隋一軍聽後膽怯的站在一邊不敢說一句話,看到這樣的隋一軍賈立更是火大狠狠的解開了領帶說道“你告訴我現在該怎麼辦,任刑天無罪釋放,你弄的證據也不翼而飛,來你告訴我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此時的隋一軍哪裡還能思考木訥的說道“賈哥,我也沒想到會是這樣,現在我也是亂了分寸我也納悶明明昨天還見過今天怎麼就沒了。”
賈立聽後瞪着雙眼走了過去上去便是一腳,一邊踹一邊說“沒了,沒了,沒了、你他媽的一句沒了就能把事情解決了嗎。”
“賈哥對不起,賈哥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隋一軍一邊捱打一邊道歉,一個人你在打他左臉的時候,他同時能伸出右臉給你打那隻說明了一點兒,那就是你是他的領導。
隋一軍爲什麼能爬這麼高,並不因爲他和賈立共同打過天下,重要的是他就是那種你打他左臉他給你右臉的聰明人。
賈立打了幾下後心裡的怒氣也發泄了不少,重重的吐了口氣停下了手坐在一邊的沙發上冷眼看着地上的隋一軍“給我滾過來。”
“是!”隋一軍輕聲說了一句便起身走了過去,賈立看了他一眼語氣捎帶平緩的說道“你確定你看到炸別墅的人是任刑天?”
隋一軍連忙點了點頭說道“昨天我親自去陳木住的地方親眼看見的,雖然從頭到尾他沒有露臉但是那個背影絕對錯不了。”
賈立聽後輕摸着自己的下巴陷入良久的沉思中“叮叮!”
一陣電話鈴響後,賈立隨即擺了擺手,隋一軍趕忙走了過去接起電話“賈立嗎?”電話一端聲音平穩但是卻有掩蓋不住的憤怒,隋一軍一愣對賈立說道“賈哥找你的。”
賈立聽後招了招手,隋一軍剛忙將手機拿了過去“那位?”
“你他媽的怎麼辦的事兒?”賈立剛說完對面人便叫囂的罵了一句,賈立一聽也是極爲的惱火“蹭”的一聲站了起來怒聲說道“你他媽算老幾來說教我,老子愛怎麼辦怎麼辦你囂張什麼。”
“*媽賈立,有種你他媽再和老子說一遍。”
“怎麼找着個大樹開始和我叫囂了,我告訴你我想整你很容易,你別忘了你做過什麼我可是一清二楚,最好別激我否則我讓你吃不了兜着走。”賈立說完狠狠的扣死電話憤怒的對隋一軍說道“以後是這個號碼打的統統不準接。”
鐵人公司任刑天坐在旋轉椅上來回的旋轉着,手裡的手機也在不斷把玩着這時隨着夾着手機的指縫處傳來一陣的酥麻,任刑天笑着接了起來“任哥你要的東西已經全好了,咱們老地方見。”任刑天聽後便掛了電話,輕輕拉開右手邊的抽屜櫃只見裡面赫然是一臺銀色的DN機而且機器下壓着一張白紙,任刑天緩緩的抽出白紙只見上面寫着四個字“陳木有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