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亂世出英雄,三國時期各諸侯奮力相抗,往往是今天打了明天合作,人人之間皆是心懷叵測,在這種環境下還能出現三國鼎立的局面不得不說當時領導人的非凡才能。
從古至今不少人都喜歡談論三國,並且將裡面的人物一一羅列出來進行比較,但是對於任刑天而言喜歡的則是最後稱王的人,他是個享受過程的人但同時也是個注重結果的人。
三國時期文將、武將多的數不勝數其中不凡之輩更是比比皆是,但是最後呢皆是一抔黃土,如此看來死去的這些大將倒不如那些苟且倖存下來的蝦兵蟹將,最起碼那些人還活着,還能看到最後統一的畫面,而那些死去的呢只能長眠地下,戰爭中的勝利永遠都是留給活人的,而那些死去的人多的只有緬懷。
任刑天不瞭解七爺,同樣他也相信七爺不瞭解他,因爲連他自己都不瞭解自己下一步會做什麼,別人又怎麼可能猜出來呢?
車子悠悠的駕駛在公路上,微弱的車燈一點點的被黑夜吞沒,周圍連綿的山峰烏黑連成一片讓人看着不寒而慄,任誰想都不會想到曾經聞名整個X省的七爺會退隱到這種地方。
“真沒想到七爺會見你。”原本平靜的車內因爲這一聲而變的有些活力。
坐在後排的任刑天輕輕一笑緩緩的說道“如果不是他,你今天就死在我手裡了,所以你應該感謝你的七爺。”
吳天聽後緊緊咬着牙關低聲的說道“任刑天你不用太囂張,我是治不過你但是有人能治了你、”
“是嗎?”任刑天輕聲的回到,緩緩的搖下車窗享受着山上的冷風繼續說道“我很疑惑你們口中的七爺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呢?”
吳天聽後冷冷一笑說道“知道黑道皇帝李敬軒吧!”
當聽到吳天口中的李敬軒,滿面震驚的任刑天當即轉頭冷看着前車的鏡子,鏡中的吳天竟然露出一絲膜拜的表情。
李敬軒多麼熟悉的名字,聽起來又是多麼的刺耳,想必他任刑天化成灰也不會忘記這個名字,這個改變自己一生的人。
自己當初是因爲韓甜甜和李敬軒接下了樑子,可是生生死死走、坎坎坷坷走到現在再次回首真的是因爲那個罵過自己的女人嘛,或許是也或許不是,但有一點他確定那邊是他要超越李敬軒,不管爲了誰,他一定要超越。
不可否認在他鍛造自己的同時李敬軒也在以自己的方式強大着,正如他的稱號一般“黑道皇帝李敬軒”。
他有多大的勢力沒人知道,因爲他就像個迷一樣不被人知曉但不可否認的一點是不管國內國外,黑道、白道都有這個人的觸角,他的強大已經可以用無法估計來形容。更重要的是,李敬軒同他一樣也是個無籍者。
任刑天緩緩的吐了一口氣輕聲的說道“我想我很難忘記這個人。”
“聽你的意思是和他打過交道了?”吳天驚訝的問道,能和李敬軒打上交道的幾乎都是各個國家首領或者世界
犯罪團伙的首領,任刑天固然厲害但是距離那種程度可是差了十萬八千里。
任刑天輕輕一笑,想起當初一招就被打趴下微微的說道“那種程度應該不算是打過交道”
吳天震驚的看着任刑天,他無論如何都不敢相信任刑天竟然見過李敬軒,那種神一般存在的人物豈能那麼容易就見到呢?
任刑天並沒有理會吳天的表情淡淡的問道“你剛纔想和我說的是什麼?”吳天聽後迅速從震驚中反應過來呼了口氣說道“李敬軒是七爺的門徒。”
“什麼!”任刑天驚聲叫道,李敬軒的老師竟然是這個神秘的七爺,那豈不是說這個七爺比李敬軒都厲害嗎,可是爲什麼如此的平淡?
事情輪不到任刑天思考,車子便駛到了山頂,停下車子任刑天驚歎的下了車,看着面前巨大的宅邸心中有種說不出的驚訝。
“請吧,任老大。”吳天低聲的說道,任刑天看了他一眼隨即跟着他走了進去,進入院內裡面的空間更是大的出奇,而且進到着裡面竟然有種穿越的感覺。
一排排屋舍皆是以古代建築爲原型,甚至還有馬廄更讓人稱奇的是這馬廄內竟然還有馬,有幾隻看到任刑天一行人還低聲的嘶叫着。
“七爺平時愛騎馬,所以特派人從各地蒐集良馬,這裡面每一隻都價值不菲。”吳天簡單的介紹着“這裡還能騎馬?”任刑天疑惑的問道,雖然這個地方夠大但是也沒有大到可以騎馬的地步。
“整座山頭連着後面的密林都是七爺的,你說還能不能騎馬?”
任刑天聽後微微點了點頭並沒有表現出太多的驚訝,而一直跟在他身邊的楊明則低聲的對他說道“任哥,你不覺的很怪嗎?這麼大的一個宅邸竟然沒有一個保鏢,會不會、、有埋伏?”
任刑天輕聲一笑說道“如果七爺想殺我,隨時都能殺了爲何要如此的大費周折,不是沒有保鏢而是你那些保鏢都隱藏起來了,你沒看到罷了。”
吳天聽後輕微轉了轉頭冷冷一笑,而楊明則緊張的看着四周死命的貼在任刑天的身旁,沒走多久三人來到一個巨大的房屋前。
屋子很簡單青瓦築起,比先前看的會華麗一些,只見門口有兩個身高兩米的巨漢,一絲不動的站在門外,兩眼目視着前方的黑夜。
“我來見七爺!”吳天見後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輕聲的說道“七爺已經休息了。”其中一大漢聽後說道,聲如悶雷炸在三人耳內。
“告訴他,任刑天來。”就在吳天還要解釋的時候,身後的任刑天笑着說道,兩名大漢聽後皆是看向任刑天驚訝的問道“你就是任刑天?”
任刑天輕輕一笑說道“如假包換。”
兩名大漢渾身一抖立刻恭敬的說道“任先生你好,剛纔鐵家兩兄弟有得罪的地方還請海涵。”說完當即拉開了門,恭敬的說道“七爺等候多時請進。”
任刑天眯着眼向裡看了看,只見正中央被一副巨大的屏障給
遮擋着,任刑天深吸了一口氣,整理了一下衣服緩緩的走了進去,就在楊明要跟着他的同時,門忽然被關上,兩名大漢沉聲的說道“沒有七爺的口諭誰都不能進去。”
聽到忽然關門的聲音,任刑天只是輕微掃了一眼隨後繞過屏障緩緩的走了進去,沒有奢華的裝扮只有簡單的桌椅,一一陳列的極有規律看來這個七爺也是個邏輯性很強的人啊。
竹製的高架上放着一個灰色的香爐,正冒着白煙,怪不得一進來就有股清香的味道,只是這種味道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任刑天略微想了想隨後搖了搖頭又看了起來,屋內的裝扮皆是用竹料,屋內盆景也是竹子,任刑天輕微碰了碰淡淡的說道“想不到還是個愛竹之人。”
“任先生?”忽然一聲自任刑天身後傳來,任刑天震驚的轉過頭去他竟然沒發現屋內有人,當看清發聲之人更是大吃一驚,竟是個女孩兒。
此女的長相可謂是超凡脫俗,初一看有種不食人間香火的感覺,烏黑亮麗的頭髮綁在一起繞到身前,一襲白衣更是襯托她那超凡脫俗的氣質。
“你是?”任刑天疑惑的問道女孩兒輕輕一笑用那靈動一般的聲音說道“我叫白雪,是七爺身邊的侍從,請問你是任先生嗎?”
任刑天輕輕一笑說道“白雪姑娘難道認爲別人會站在這個屋子裡嗎?”
白雪輕輕一笑微微的說道“任先生莫要見怪,白雪只是想確認一下因爲任先生的身份,畢竟你的長相有些、、”
任刑天微微一笑,腳下陡然滑起竟是一個箭步衝到了白雪的身前,就在白雪驚訝的同時,任刑天竟攔腰將她抱住緊緊的貼在自己胸前,用一雙極爲勾人的桃花眼緊緊盯着白雪輕聲的說道“我的長相有些什麼?”
白雪輕柔的一笑歡聲的說道“有些令我驚訝。”
任刑天微微一笑淡淡的說道“像白雪這麼漂亮的姑娘,玩兒刀子可是會有損你的形象哦!”赫然一把圓筒式的刀子不知何時夾在了任刑天的勃頸處。
白雪微微一笑緩緩的說道“七爺說的果然沒錯天下男人一般黑。”
“哦!”任刑天好笑的挑了挑眉毛,這樣他英俊的面孔顯的更加的可愛“不知道你七爺還教過你什麼?”
“還教過我殺烏鴉的方法!”白雪笑着說道,但是手中的刀子緊*在他白皙的脖頸上。
任刑天輕輕一笑說道“好吧,你贏了。”說完便鬆開了繞在她腰部的手臂。
白雪見後微微一笑同時也是緩緩拿下了夾在他脖頸的刀,只是下一刻她便後悔了因爲任刑天臉上的笑容忽然變的詭異起來當她發現的時候只感覺自己的兩隻手被任刑天緊緊的抓牢隨後便用力的被他拉入懷中,強大的拉力迫使讓她跌入了任刑天的懷中,白嫩的臉頰緊緊的貼在任刑天的胸口處,這一下竟是封死了她所有的攻擊。
隨後便傳來任刑天優雅的聲音“看來七爺還是有沒教你的地方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