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哥,走下來的這撥人又是誰?好像認識你,之前就是他們和島國人發生衝突。”劉文星問道。
“原來那撥人就是他們,我跟他們見過一次,剛纔說話的那個叫李文軒,是跑車一族,他旁邊那個叫範磊,是摩托車一族,其他人就不知道名字了,沒想到他們不打不相識,成了好朋友。”林天微微一笑,介紹道。
“聽他們口氣,估計又要開始互掐了。”劉文星說道。
“沒事,李文軒他們也不是省油的燈,反正在這裡他們也打不起來。”林天無所謂道。
這時虎英出現了,他還是提着一根大鐵棍,加上人高馬大,站在那還是很有震懾力的。
“白二少,你們這麼做什麼意思,這裡可是天哥的地盤。”虎英皺眉說道。
白玉風擡頭瞥了虎英一眼,淡然地說:“沒什麼意思,我的朋友說了,你們的酒水太淡,他懷疑你們賣假酒。這裡是林天的地盤又怎麼樣,他的地盤就能賣假酒嗎?”
“虎英兄弟,不用跟他說那麼多。”李文軒走了過來,不屑地看了一眼島國人,對一個爲首的島國人說道:“福田真也,想不到你輸了一輛布加迪威龍給天哥,還有臉來天哥的地盤。”
和白玉風一直私聊的正是福田真也,林天剛纔就已經發現他,他和他老爹福田一志一起來到了西口市。林天曾經打傷過福田一志,沒想早上見他仍然是活蹦亂跳的,看來有人幫他醫好了暗傷。
被提起昔日的恥辱,福田真也眼中閃過陰狠之色,不過白玉風卻幫他回擊道:“李文軒,你整天在外面瞎逛,就不怕李老爺子懲罰你?”
“我怎麼樣還輪不到你操心。”李文軒冷冷地說道。
然後他拿起桌上的酒瓶看了幾眼,再次冷笑道:“福田真也,你手下點的一瓶三十度白酒,也好意思說酒吧賣假酒,三十度白酒,三歲小孩喝都覺得淡。兄弟們,告訴小鬼子,你們剛纔喝的是多少度的白酒?”
“哈哈,文哥,我們點的酒就沒有低於五十度的!”幾個人哈哈一笑,大聲迴應道。
酒吧大廳的人都在看着這裡的情況,聽他們這樣說,很多人都笑起來。
福田真也和白玉風都是一陣惱火,被那麼多人笑話,面子都沒地方放了,本來是找茬來的,現在卻被李文軒三言兩語扯到別處去了。
“李文軒,你很能喝是嗎?也好,我們來比比怎麼樣?你輸了,就讓酒吧的經理出來給我們道歉,剛纔那服務員對我們不敬。”白玉風臉上露出一絲冷笑,挑釁道。
“我輸?要是輸了,不用陸經理出面,我替酒吧道歉,要是你們輸了,讓福田真也叫我三聲爺爺就行。”李文軒坐下來,也是挑釁道。
酒吧斗酒是常有的事,其他人見有熱鬧可看,都圍過來。白玉風和福田真也對望一眼,都露出一絲計謀得逞的笑容。
“你既然有興趣,我們當然奉陪,雙方各派一人,同時喝酒,哪邊先倒下,哪邊就輸!我們出戰的就是剛纔這位井下君。”白玉風微笑着說出了規則,並指定剛纔發火的那個島國人出戰。
“他?哼……”李文軒冷哼一聲,不屑道:“既然如此,喝什麼酒就由你們來選,免得你輸了說我們欺負外國友人。”
白玉風也不推辭,乾脆說道:“那我就不客氣了,既然是斗酒,當然是用地獄射手!”
地獄射手!圍觀的人羣騷動起來,沒想到會選這麼勁爆的酒來比試。
林天在酒吧打工過一段時間,當然知道地獄射手是什麼東西,它是地獄龍舌蘭酒的別稱。說白了就是以龍舌蘭酒爲主,按照一定的配方調出來的雞尾酒。
但是這個龍舌蘭酒是精餾過的,度數很高,比六十二度的二鍋頭還高。按照各調酒師精餾習慣的不同,酒的度數最高可以達到八十五度,最低都有七十五度。經過按配方調配後,地獄射手的度數也不會低於七十度。
喝這東西跟和酒精沒什麼區別,特別是加了其它調料,這酒喝一口下肚,感覺就如地獄射手的箭一般穿腸而過,需要極大的勇氣纔敢喝。
“天哥,那可是地獄射手啊,李文軒又喝了不少酒,他能不能頂得住?”劉文星有些擔心道。
“先看看吧,這是男人之間的對決,那麼多人看着,我現在出面會讓李文軒很沒面子。”林天平靜道。
此時調酒師已經親自過來調酒,地獄射手普通人可沒有本事調出來。
這個女調酒師林天見過,就是上次爲肖曼萱調果汁的美女。她調酒的手速很快,但是動作很優雅,不一會,一大盅地獄射手酒就已經調好。
範雷小聲對李文軒說:“文軒兄弟,剛纔你可喝了不少酒,不行的話我上?”
“怕什麼,喝倒了也不能在島國人面前認慫!再說,你喝的酒也不比我少,憑什麼你上。”李文軒撇撇嘴,不服氣道。
“開始吧,別磨蹭了。”白玉風催促道。
那個井下君端起酒杯,斜瞥了李文軒一眼,冷笑道:“你的,華夏男人,不行!”
說完他頭一仰,把一杯地獄射手全都倒到了嘴巴里,一口就吞了下去,眉頭都不皺一下。
雖然他這個姿勢很酷,可圍觀的人都沒有喝彩鼓掌,反而怒視着他。井下君一句“華夏男人不行”,把酒吧的人都惹毛了。
島國人矮小,那玩意又短,被這樣的島國人說不行,誰不火大。李文軒也是一瞪眼,把面前的地獄射手喝了下去。
“好!”
“文哥威武!”
觀衆們爆發出巨大的喝彩聲,好像李文軒是在爲國爭光一樣,爲華夏男人掙回了尊嚴。
劉文星也使勁鼓起掌來,興奮道:“太猛了,居然真的喝下了,酷啊。”
“別高興太早,那個叫井下君的島國人,喝下去時面不改色,而李文軒表情有很輕微的變化。他已經喝了不少酒,而島國人是以逸待勞,結果有點懸。”林天皺眉道,這個位置正好在兩撥人的側面,他把兩人的表情看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