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芸同學,這個……”林天摸了一下鼻子,不知說什麼好,以他的身手,當然可以躲開,卻鬼使神差地沒有。
“林大哥,這是我的初吻,我想永遠記住這個晚上……”姚芸臉紅紅的,小聲地說着,到最後頂不住林天的目光,轉身小跑着離開了。
在離開樓頂的時候,她回頭看了一眼林天,眼中有着淡淡地失落,卻又無悔,小姑娘帶着複雜的心情,消失在了林天的視野裡。
林天搖搖頭,心裡嘆道,林天啊,林天,你可要把持住啊。
正想着的時候,手機鈴聲突然響起,林天拿出來一看,卻是個陌生號碼,誰阿?他奇怪地接通了電話。
“林天,是我……”一個輕柔的聲音響起,林天一聽就知道是齊靜的聲音。
“有什麼事嗎?”林天淡淡地說,對於齊靜,他已經沒有什麼想法,高考畢業之後,大家也許就一輩子不再相見了。
“我……我有些不舒服,你能不能幫我看看?”齊靜輕聲地說,語氣有些奇怪。
林天輕微皺眉,說道:“不舒服就去醫院啊。”
“你不就是醫生嗎?”齊靜小聲道。
“準確地說,我只是會些醫術,但並不是醫生,不舒服還是去醫院的好。”林天糾正道。
“可是你的醫術比醫院的醫生還好啊。”齊靜堅持道。
林天想了想,問道:“你在哪裡?”算是答應了齊靜的要求,百般推辭只會顯得自己心虛。
“我在樓下的909房。”齊靜的聲音繼續傳來。
909房?爲什麼開了個房間?林天有些疑惑,但沒有多想什麼,掛斷電話之後,轉身向樓下走去,餐廳的同學還在狂歡,甚至已經有人摔起碗碟,發泄心中壓抑已久的心情。
林天沒有進餐廳,而是乘坐電梯來到九樓。他循着門牌號,很快就找到了909號房間。他按了幾下門鈴,裡面很快響起齊靜的聲音。
“門沒鎖,進來吧。”
林天以爲她喝酒多了,真的不舒服,不方便起來開門,所以毫不猶豫地推門走了進去。
進去之後。是一張超大的牀,牀上鋪着粉紅的被單。整個房間裝飾也是以粉色基調爲主,看起來很像傳說中的情侶套間。可是房間內沒人,反而從浴室裡傳出水聲。
靠,齊靜不會暈倒在廁所了吧?林天心裡暗叫不好,喝醉酒的人神志最是不清醒,有時候回家睡在廁所,自己都不知道。
他快步向浴室的方向走去,剛剛走到門前,門自己打開了。門後出現了一個女子,正是齊靜。
奇怪的是齊靜不是穿着衣服,而是穿着一件女式睡袍,睡袍是純白絲質的,浴室的燈光從裡面照出來,使得睡袍顯得有些半透明。
齊靜玲瓏的酮體隱約浮現,認識齊靜那天開始。林天就知道她的身材不錯,只是以前都穿着校服,還不很明顯,今天穿上絲質浴袍,在燈光襯托下,真的是凹凸有致。
白皙的皮膚在純白的絲袍下。顯得更加白皙,臉蛋上有着淡淡的紅暈,也不知道是喝酒還是剛洗完澡的緣故。
不過,林天不得不承認,今晚的齊靜,褪去了小女生的青澀,呈現的是性感的女人味。對任何一個男人都有着致命的誘惑。
林天是男人,當然也不例外,但他更疑惑的是,齊靜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因爲從面色上看,齊靜根本不像是不舒服的樣子,臉上的紅不是病態的潮紅,而是健康的白裡透紅。
所以,林天有理由斷定,齊靜在電話裡說不舒服,百分百是假的。經過那麼多的診斷,林天的醫術進步不少,就算不用透視,也能基本看個究竟。
林天沒有動怒,而是淡淡地說道:“你不是說你不舒服嗎?現在看來,是假的了?”
齊靜怕林天生氣,着急地解釋道:“林天,我也是沒辦法,因爲我瞭解你,如果不這麼說的話,你不會下來的?”
“你不用解釋,既然我已經下來,原因就不重要了,說吧,找我什麼事?”林天淡淡地,甚至有些冷地說。
這種冷談讓齊靜很哀傷,她寧願林天發火,都好過這種隔着千重山的冷淡,彷彿人在眼前,卻觸碰不到。
“林天,高考結束,我們就要各奔東西,也許再也不相見了,我……”齊靜輕聲的說着,林天也不答話,任由她下去,看她能說個什麼緣由。
“我真的好後悔,要是當初我沒有離開你,那該多好。”齊靜說出了心底的話,而這句話,帶着深深的懊悔。
林天看了她一眼,說道:“你錯了,如果你當初沒有離開我,也就沒有孫德才羞辱我一事,而我就依舊是個普通人,不會有今天的林天。”
這句話齊靜不理解,也不可能有人理解,因爲在孫德才的打擊下,林天體內的太陰玄氣才意外爆發,吸引來了少女殭屍,而他也被少女殭屍咬成了同類。
林天沒打算解釋什麼,而是繼續說道:“齊靜,如果我還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還是那個弱者,就算兩年前你不離開,今日依然會離開。你喜歡的不是我,而是喜歡今時今日我頭上的光環。所以,你的離開,是註定的事。”
聽着林天冷靜到冷酷的話,齊靜眼中突然流下兩行淚水,她拼命地搖着頭,口中梗嚥着說道:“不是的,不是的……”
“我喜歡的是你,而不是你頭上的光環。”好半天,齊靜才平靜下來,說出了自己想說的話。
“呵呵……”林天看着齊靜臉蛋上的淚水,心中毫無波瀾,淡漠道:“你說喜歡就喜歡?你用什麼證明?其實你用不着證明,因爲那不重要。”
林天說這句話的意思是,喜歡人,還是喜歡頭上的光環,已經不重要了,他並不是真的想讓齊靜證明什麼。
但齊靜聽了林天的話,反而擦去淚水,固執地說:“這很重要,我可以證明我說的話……”
林天很是奇怪,喜歡一個人這種事也可以證明的嗎?又不是數學題。正當他無所謂的時候,齊靜卻伸手一拉腰上的絲帶,肩膀再輕輕一動,絲袍失去束縛,整個滑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