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一出,頃刻間光芒大放,耀眼的金光刺的中年人不由得橫手擋在了眼前,透過指縫,中年人終於看清了金牌上雕鐫的兩個大字:使者!下方還雕鐫着兩個小字:丹閣。
中年人心中頓時大駭,他怎麼也沒想到眼前這個神秘的黑袍人竟然持有象徵丹閣使者的牌子,而且還是金牌。他如果沒記錯的話,他記得丹閣有兩種使者牌子,一個是藍色使者牌,藍色使者牌是由丹閣的九大長老發佈的,持牌者象徵着丹閣的長老,可以自由調動丹閣在外的勢力。
當然,最厲害的丹閣使者牌還是金色使者牌,藍色使者牌只是象徵長老,而金色使者牌則是象徵丹閣的兩位閣主!金色使者牌由丹閣的閣主親自發布,丹閣之人見牌者就如見到閣主本人,持牌者不僅可以任意調動丹閣的勢力,而且任意斬殺低於長老的丹閣之人,可以自由進入丹閣總部,不受限制。
凌凡拿出金色使者牌,當真是讓中年人大吃一驚。
其實凌凡並不想拿出這個象徵丹閣的使者之牌的,只是他看得出來,中年人之所以把黑皮衣和雨霧罩給谷梵天,完全是因爲懼怕谷梵天、他懼怕谷梵天的原因不外乎兩點,一是谷梵天實力很強,二是谷梵天的背景很強大。
凌凡自忖實力不比谷梵天弱,問題肯定是出在背景上,他從中年人的表情就看出來了,谷梵天肯定是大宗們的人。
所以凌凡才會把金牌拿出來,在這種情況下,講道理是沒用的,他也不想主動動手,因此也只有靠身份才能震懾住人了。
“丹•••丹閣的金色使者牌,傳聞中象徵兩位閣主的牌子•••”中年人驚駭的聲音都震顫起來,他擦了擦額頭不停往外冒的冷汗,他今天真是倒了八輩子黴了,本以爲谷梵天已經是大瘟神,卻沒想到,還有一尊更大的瘟神也在這裡。
谷梵天看到凌凡拿出的金色使者牌心頭也是一驚,丹閣可是出了名的超級勢力,就算放眼整個大陸,那也是擁有一定影響力的龐然大物。他谷音宗雖然也是非常厲害的宗門,但比之丹閣,還是差上了一籌。
“現在可以了吧?”凌凡微笑的反問道,不過中年人卻是沒看見黑袍下凌凡的笑容,相反,凌凡此時的聲音聽在耳裡就是冬天裡的嚴寒,冷的他毛骨悚然。
“可以•••可以•••”中年人連忙不停地點頭,有些畏懼的回答道。凌凡的裝束和他身上透出的若有若無的森寒之氣,就已經讓中年人很畏懼了,現在知曉凌凡的身份後,更是驚恐不安起來。
“店主?你剛纔說什麼?你說要把黑皮衣和雨霧罩給那個黑袍小子?”谷梵天臉色難看的盯着中年人。
“梵天•••梵天少主,俗話說得好,凡事都有個先來後到,這兩樣東西本就是這位大人先發現的,所以自是應該給這位大人。”中年人想把腰桿挺直的說,但谷梵天的目光實在太駭人了,他只有低着頭,聲音囁嚅的說道。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雖然他兩方都不想得罪,不過看情形,想獨善其身是不可能的了。兩相比較下,他還是覺得丹閣更可怕,谷音宗乃是北荒的大勢力,而丹閣不僅在南域就算放眼大陸都是名列前茅的一流勢力,哪個更恐怖,不用多說,他就知道該選擇哪一邊。
“你•••”谷梵天雙眼都要噴出火來了,袖袍下的雙掌緊緊的捏在了一起,骨節捏的嘎嘣作響,眼見就要忍不住動手攻擊。
就在這時,他背後的老者忽然伸出枯槁的手掌放在了谷梵天的肩膀上,頓時讓谷梵天的怒火一消,腦海情形不少。
“少主,此時還不宜動手。”老者輕聲說道。
“嗯•••”谷梵天緩緩點頭,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雙眼陰毒的盯着凌凡,恨聲道:“小子,你給我等着,別以爲你是丹閣的人我就拍你。你還是第一個敢搶我谷梵天看中的東西,今天這筆賬我記下了,咱們玄荒之地見。”谷梵天丟下一句狠話,然後跟着老者走下了二樓。
看着兩人走下去,一臉緊張的中年人終於大大的鬆了一口氣,然後他扭頭對細眉小眼的男子吩咐道:“快把黑皮衣和雨霧罩給這位大人。”
“哦•••”細眉小眼的男子連忙點頭,收拾了一下,接着便把兩樣東西遞給了凌凡,凌凡伸手接過,直接放進了納戒。
凌凡拿出金卡,掃了眼上面的金額——三百三十九萬二千金幣,凌凡心中一嘆,算起來已經有好久沒有用錢了。
“八十萬金幣已經傳到你的金卡上了。”雖然已經好久使用金幣,但凌凡還清楚的記得這種特製金卡的使用方法,只需心中一動,就能將特製金卡上的金幣傳輸到其他特製金卡上。凌凡淡淡的說了一聲,而後便轉身往樓下走去。
看着終於消失在樓梯的凌凡,中年人如釋重負,重重的呼出一口氣,擡起手不停的擦着額頭上冒出的冷汗。總算是送走兩個瘟神了,中年人高興不已。今天雖然賺了不少錢,但這個錢是在賺的太辛苦了點,差點連命都賠上了
凌凡走出了店鋪,朝四周望了望,買到黑皮衣和雨霧中,他又失去了方向,不知道該去哪裡。想了想,凌凡決定到此地的丹閣看看,作出決定後,凌凡隨便找了個方向,便大踏步向前而去。
凌凡剛走沒多久,店鋪的門前忽然多出了兩個人影,赫然是方纔離開的谷梵天和那個靈帝強者。
“真是氣死我了,沒想到這個小子竟然是丹閣的使者,而且還是金色使者,這個小子隱藏的還真深。”谷梵天滿臉怨毒的望着已經消失了凌凡蹤影的方向。
“此人既然是丹閣的,難道說此次關於兩種屬性之靈的消息,丹閣也已經知曉,並且想來搶奪?”谷梵天后面的老者沉聲道。
“管他呢,別人怕丹閣,我們可不怕。”說着,谷梵天的嘴角浮現出一抹詭異的笑容。
“那少主打算怎麼做?”老者問道。
“哼,得罪我的人從來都沒有好下場,先派人試探一下•••”
(ps:今晚真倒黴,剛纔竟然停電了,嚇我一大跳,幸好,沒停多久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