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逐漸的降臨,蕭蘭家的客廳內,路人甲焦急的在客廳裡來回走動着,上官坐在椅子上喝着茶水看着路人甲。
“喂,你在地上燙腳嗎?來回走什麼啊,我眼都花了。”上官撇着嘴,滿臉嫌棄的說道。
“你是不知道,亂葬崗那裡,師傅還盯着呢,這都快晚上了,殭屍會出來的吃人的。”路人甲說話都帶着哭腔了,雙手胡亂的擺放着,來回走的越來越快,看着蕭蘭說道“龍元大師,怎麼還不出來啊。”
“也是啊,怎麼還不出來啊。”蕭蘭被路人甲說的也有些着急了,望着自己屋子的方向,邁着步子就要走去,一探究竟。
就在這時,蕭蘭的屋門吱嘎的一聲,一個人影走了出來,正是衆人等待的龍元。
“你們怎麼這麼看着我?”龍元看着幾個人齊刷刷的雙眼,就像看珍稀保護動物一樣。
“你終於出來了,龍元大師,我都快急死了,出事了,出大事了。”路人甲跑了過去,站在龍元面前說道。
“有事說事,別哭哭啼啼的,一個大男人,一會我揍你啦。”上官喊道。
也許是上官的聲音管用了,路人甲說話正常了許多,把龍在天交代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又說了一邊。
龍元聽完路人甲的話,對着上官說道“帶着東西,走,去亂葬崗的養屍地”。
“我也去。”蕭蘭站了出來,說道。
“不行,你留下,這個陣法只有你會啓動。”龍元一口拒絕了,龍元不希望蕭蘭也跟着範險,在亂葬崗已經有一羣人了,單憑龍元和上官,如果在亂葬崗遇到金甲殭屍,那麼龍元根本保護不了這些人。
其實,在聽到路人甲的話之後,龍元就打算,一到了那裡就讓那些人回去,只剩下自己和上官就可以了,人多了,反而照顧不過來。
蕭蘭咬了咬嘴脣,想要在說什麼,卻被上官按住了,上官看着蕭蘭說道“我知道你也想出一份力,但是出力的方式有很多,保護別人不受到傷害也是在出力。”
蕭蘭不甘心的點了點頭,她也明白上官的意思,何況龍元這個人,說出了話很少收回來,尤其是對付妖怪的時候,那根本就不會收回自己所說的話。蕭蘭看着龍元,上官和路人甲遠去,只能默默地祈禱。
蕭蘭看着自己懷裡的黑色老鼠說道“他們明天就回了,對不對?”。
黑色老鼠很人性的在蕭蘭身上蹭了蹭,享受着蕭蘭的撫摸,對於老鼠而言,龍元只交代了一件事情,就是蕭蘭這裡一旦出了事,馬上來通知龍元。至於修煉妖術的事情,也只能把殭屍處理完之後再去找碧眼妖狐。
亂葬崗,空曠的地上,大樹後面,龍在天手裡緊緊的握着鈴鐺,身後還有四個警員,每人手裡都拿着一個小布袋子,裡面裝的是糯米,那些警員可沒有符紙也沒有鈴鐺,上官只給了龍在天,就連路人甲乙也是什麼都沒有。
“警長,咱們還在這等下去嗎?”一個警員在龍在天身後低聲問道。
“等。”龍在天半天只冒出了這一個字。龍在天比誰都着急,在這裡等了很久了,依舊沒有龍元和路人甲的消息,心裡早已經咒罵路人甲八百多遍了,這孫子怎麼還不回來,再不回來,老子就跑路了。
龍在天知道,殭屍聚集在一起是消滅的好機會,同時也伴隨着危險,但是能夠一舉除掉這些危害鎮子的東西,龍在天才能徹底的高枕無憂,否則夜夜擔驚受怕,也是十分難受的。
龍在天瞥了一眼身後的警員,一個個露着恐懼的模樣,龍在天知道,此時自己要是說撤退,這些人能飛起來似的往家裡跑,但是一旦自己這些人走了,如果殭屍有異動,那麼在想除掉這些殭屍那就麻煩了。
噗噗噗,漫天的烏鴉從天而降,這些烏鴉嚇得衆人心裡一顫,甚至有一個警員都尿了褲子。
“警長,咱們撤吧。”一個警員雙腿顫抖的說道。
“再等一會,有我在,你們怕什麼,老子給你們斷後。”龍在天義正言辭的說道,此時的他纔算是真正的一陣之長。
聽到龍在天說的話,一干警員相互看了一眼,只能繼續等下去。
不多時,就在龍在天想要走的時候,三個人影跑了過來。
“師傅師傅,龍大師來了。你沒事吧。”路人甲跑到龍在天的身旁問道。
龍在天看着龍元和上官,大大咧咧的說道“你們再不來,我可就跑了。”
“哎呦,還不錯嘞,竟然能拖到現在”。上官嘿嘿一笑“讓你的人回去吧,用不着他們了。”
一干警員一聽上官這麼說,所有人都盯着龍在天,看到龍在天說話,這些警員一溜煙的溜之大吉了。
龍在天嘆息的搖了搖頭,看着這幫手下,再看看路人甲,欣慰的說道“好了,你也回去吧,你在這裡也幫不上什麼忙”。
“給,拿着這張符紙,趕緊回去吧。”龍元遞給路人甲一張符紙說道“你們兩個一起回去,留在這裡也幫不上忙”。
“我還是留下吧,至少還能幫你們吸引點殭屍,反正我有鈴鐺和符紙,他們也不能把我怎麼樣,再說了,現在我可是警長,鎮子的安危都在我身上呢。”龍在天平淡的說道。
“不怕死,你就留下吧。”上官拍了拍龍在天的肩膀,看着路人甲說道“你小子就別在這添亂了,趕緊回去”。
等到路人甲離開,龍元和上官慢慢的靠近養屍地,而龍在天則是留在了這裡,身上還拿着一些符紙,隨時待命。
龍元看着養屍地一個個的殭屍站在那裡,白霧從地上冒了出來,龍元看的很清楚,這些白霧竟然鑽進殭屍的體內,就像再給殭屍補充屍氣一樣。
龍元對着上官點了點頭,示意上官往後退,手中結印“龍神咒,列,智在天,拳在地,操縱時空定天地,如來真身。”在龍元的身後,一座巨大的如來佛像猶如實體一般坐落,一隻巨大的手掌朝着前方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