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終於將這傢伙收拾了!我見禪宗倒下,如釋重負!卻也不得片刻休息,立刻朝豹女等人奔去,想要看看衆人傷得如何!
我將豹女扶住,忙問道:“豹女!若不是你,也許今天我們都得死在這裡了!”
豹女微微一笑,彎腰正欲起身,然而,整個人卻保持着彎着腰的姿勢呆住了,眼睛死死的盯着地上的禪宗,嘴裡打着結的說道:“禪……禪……禪宗!”
我見狀心下疑問,怎麼了?不是死了嗎?回頭去看,當下驚出一身冷汗!
只見得躺在地上的禪宗,身體正慢慢的變大,將身上的衣服都撐破了,腳更是將鞋子也撐裂了,背上正生出赤紅色的血蝠之翼,正兀自的冒出犬牙,耳朵上端變成尖狀,身體正一起一伏的猛力呼吸着!
什麼?這傢伙還沒有死?甚至變得更加可怕!
我和豹女完全呆住了,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我忙望向自己已經變了一半的身體,由於剛纔以爲將禪宗收拾了,心中石頭一落,一放鬆,那原本長長的指甲已是收了回去,飛僵血因也不再如剛纔那樣強烈的爆發!心中不禁懊惱,若剛纔徹底變了身,就算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性,也許現在還可以和禪宗有得一拼,但現在自己體內的飛僵血因已經又收了大半回去,這可如何是好?
正思忖間,那禪宗已經完全變成飛屍,只見得翅膀噗啦一打,已經飛上了半空,我和豹女忙望向空中,只見得禪宗雙翅兀自的拍打着,猶如生了一對翅膀的地獄夜叉正虎視耽耽的看着我們,發出一陣狂笑:“哈哈哈哈!”笑畢,正色道:“你以爲從我體內拿走女魃血冰就能將我制伏?我早已經不需要血冰就可徹底變作飛屍!”
我聞言不禁低頭看了看自己手上赤紅色眼淚狀的血冰,將血冰貼身放好,忙又回頭望向空中的禪宗,卻聽那禪宗說道:“你叫堯,是吧?我看你體內似乎也有非同尋常的殭屍血因,不如加入我衆生界,我讓你坐第二把交椅!”
我聞言並沒有說話,而是將豹女和鳳兒都抱到一旁輕輕的放下,讓二人靠坐在牆邊,因爲心知,接下來,也許會有一場慘烈的戰鬥。走到飛在空中的禪宗跟前,擡頭仰望着禪宗說道:“坐第二把交椅?我呸!今天我——靈界警察——堯便要將你這禪宗收拾了!以護人間正道!”
“什麼?敬酒不吃,吃罰酒!”那禪宗聽我如此說,勃然大怒,雙翅呼一聲收在身後,將雙爪一揮,從高空中向站在地上的我,以毀天滅地之勢,直射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