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工具箱裡找出紙和筆,簡單地寫了幾個字,再把那白鬍子老頭身上的白大褂扒了下來,套在了自己的身上,然後把王義拉到來到實驗室的門口,打開門一把將他推了出去,把手伸到門外使勁地砸了幾下。
這時聽到砸門聲的看守屁顛屁顛地跑了過來,大聲問道:“劉醫生,您有什麼吩咐?”
我把手從門縫裡伸了出去,一把將紙條貼在他臉上,然後把手縮了回來……
等過了五六秒鐘,我透過門縫朝外看去,只見那個看守急匆匆地押着王義朝囚室的方向走去,王義此刻又恢復了渾身無力的假態,只不過偶爾做一些幅度比較小的健美動作,幸好看守沒有發現……
“洛西,你剛寫的什麼?”龍虎山把腦袋從我的兩腿中間擠出去,見看守這麼聽話,連忙擡頭問我。
“我寫的是:‘趕緊把這個送回去,從1號囚室隨便帶一個過來,速度快一點,超過兩分鐘我給你的小夥伴注射五百CC葡萄糖!’如果他不聽話的話,估計以後就會像你的腦袋這麼大了!”我摸着胯下龍虎山的腦袋說道。
“呸!”龍虎山聽了啐了我一口,腦袋一縮退了回去。
我剛偷笑了兩聲,只見剛纔的那個看守已經押着一個妙齡少女走了過來,此刻她渾身無力,走起來輕飄飄地,那個看守色眯眯地在她身上掃視,上前搭手卻被少女狠狠地瞪了一眼,這看守也不敢太過分,眼看兩分鐘時限就到了,趕緊跑到實驗室門前敲門道:“劉醫生,你要的人我給您帶來了!”
我把門打開一條小縫,伸出手去揮手讓看守趕緊走,然後拉住少女的衣角把她拽了進來。
關上門後,我、龍虎山、華山三個人壞笑着圍住這少女。
“你們要幹什麼?敢欺負我的話,我……我告訴我哥!”少女見了這陣仗,不由得心頭一沉,這也難怪,哪個女孩子在渾身酥軟的情況下被三個壞笑的男人圍住能不害怕的,這少女的表現已經很不錯了,要是換了別人早就哭出來了。
“趕緊開始吧,我都等不及了!”龍虎山盯着少女說道。
“是啊,時間不多了!”華山也附和着,不過他的眼神還算正直,沒有朝少女身上看。
“好吧,我來了……”我一把將少女抱起,然後扔在操作檯上,用鐵拷把她的手腳固定住。
“救命啊,你們這羣畜生,放開我!”少女掙扎着喊道,可是沒有用,現在的她別說是掙開鐵拷,就是一根油條她都撕不斷。
“你叫吧,叫破喉嚨也沒人理你的……”我好像是第二次對女孩子說句話了,難道我已經變得這麼壞了嗎?當然沒有,所以我開始解開少女衣服上的鈕釦……
一旁的龍虎山哈喇子都流出來了,只不過我在揭開她衣服之前,找了一大塊白布,把她的整個身體蓋了起來。
“靠,沒意思。”龍虎山見我這麼有職業操守,無聊地跑到門口把風去了,華山則長出了口氣,衝我微笑了一下,這正人君子和小人立馬就相形見拙……
“小妹妹,我是個好人,如果我猜的不錯,你是這位華山哥哥逃走以後才被抓進來的吧,難怪你不認識,其實他也和你一樣,都是在這裡受苦的朋友。”我面色和藹,儼然一副鄰家哥哥的樣子對操作檯上的少女說道。
“要殺要剮隨你便,我哥一定會給我報仇的。”少女眼含淚花地說道。
“我說的是真的,不信你看。”我一彎腰,把白鬍子劉老頭的屍體提溜了起來。
“啊?他!死得好!”少女見到屍體,竟然沒有絲毫的害怕,反而大聲笑了起來,看來這些日子沒少被這變態醫生折磨。
“這下你信我的話了吧,我是來救你們出去的,時間緊迫,爲了不耽誤時間所以才強行把你按在這裡的,我們真的都是好人,除了門口望風的那個長得很猥瑣的……”我把手伸到白布下邊,然後開始了盲操作。
隨着身體的狀態越來越好,少女逐漸相信了我的話,最後當我徹底將她治好的時候,這丫頭竟然高興地朝我笑了一個,弄得我心裡癢癢的。
“我叫何沫冰,是和我哥哥何磊一起被關進來的,你真的要救我們出去?”鬆開手銬後,少女還是有些疑問,不敢確信我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你放心,誰也不會冒着生命危險到這兒來觀光旅遊,而且2號囚室的王義已經被我治好了,現在已經回去準備,一會兒就要一起逃獄了。”我笑着說。
“王義大哥真的已經好了?我說他剛纔路過我們囚室的時候,使勁兒地對我眨眼呢,看來你們說的果然不假。”原來何沫冰認識王義,這就好辦多了。
我把強酸注射器交到她手上,然後吩咐了她幾句,同樣是推出門外,如法炮製,長話短說,六間囚室的人都被我治好了一個,華山也如願以償地見到了他的兒子——華天陽!
“你兒子的名字比你的好聽多了。”我對華山說道,龍虎山也點了點頭。
“你也不看看他老子是誰!”華山自豪地說道。
我和龍虎山對視一眼,同時說道:“對呀,華山的老子是誰呢?”
…………
生死存亡的一刻終於來臨了,只要我們合力幹掉大廳的幾個看守,不出意外的情況下我們就能通過下水道成功逃脫,所以時間對於我們來說是緊迫的,一定要趕在他們發現有人闖入之前動手。
我用打火機把實驗室裡書櫃上的研究資料點燃,這可都是那個白鬍子醫生的研究成果,如果不是因爲攜帶不方便我還真像偷出去研究研究,然後我和龍虎山、華山從實驗室裡悄悄爬了出來,將門關得死死的,我們的斜對面就是囚室,左手邊的沙發上坐着7個看守,這麼半天了他們還在津津有味地看着電影,可想而知他們的生活是多麼的乏味。
“龍虎山,把你的掌心雷給我一個。”我悄悄對龍虎山說道。
“掌心雷?什麼東西?”關鍵時刻,這小子竟然說他不知道,氣得我用中指使勁戳着他的腮幫子。
“哦,知道了,你說的是這個玩意兒吧,我那天就是吹牛的,這其實就是普通的鐵球……”龍虎山掏出一個乒乓球大小的鐵球交到我的手上。
我鄙夷地看了他一眼,然後把鐵球放到了地上,輕輕用手一推,鐵球衝着對面的囚室滾了過去。
我用的力道很輕,再加上地面很平攤,那些看守又看的全神貫注,最關鍵的,是因爲電視放的聲音有點大,啊啊地聲音連貫起來就算有人從他們身後走過,他們也會以爲是360度環繞立體聲……
“鐺!”鐵球正中一號囚室的鐵門,只見鐵門略微晃動了一下,四個角同時斷裂,裡邊一個人把鐵門輕輕地搬進了囚室,然後何沫冰的小腦袋就探了出來,左右看了看,最後看到我們三個並排着趴在她的對面,朝我們笑了笑,然後比劃了個剪刀手,我們三個的雙手都撐着地,沒有辦法迴應她,只能擡了幾下頭示意她趕緊去通知其他人,結果這一動,身子開始隨着腦袋上下起伏,何沫冰的臉唰地就紅了……
何沫冰趕忙縮回了腦袋,片刻後,四五個腦袋又伸了出來,然後同時向我們比畫着,我慢慢地爬到龍虎山的身上,然後放開了我的雙手,示意他們悄悄爬過來,如果被看守發現,就兩邊同時向這七個守衛攻擊,如果沒能將他們全部擊倒,或者是發出了很大的聲響,大家就一起向下水道衝,先跑出去再說。
把這些信息和他們幾個交流完,我的兩手累得差點兒抽筋,真不知道我是怎麼比畫出來的。
對面幾人點點頭,看着我的手勢:“三……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