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背後突然出現了一個陌生的聲音,衆妖都回頭看去。
只有竹筒飯臉上現出喜色,喜道:“我小弟終於回來了!”
這時,衆妖也回頭看到了身後站着的那個人,在劫、小釗都是臉上一喜,說道:“姜兄弟,你真的回來了!”
就見衆妖身後站着一個人,一頭白髮披於肩上,面色白皙,嘴角上揚,臉上帶着一股淡淡的不羈和傲然。
這人正是姜億康。
姜億康邁步走到在劫、竹筒飯等人面前,笑着說道:“回來的確實晚了,不過好像恰是時候。“
在劫見到姜億康,臉上先是一喜,再接着一憂,說道:“一直盼望着姜億康兄弟,可是現在你回來的真不是時候。“
說到這兒,在劫低聲說道:“一會兒我拖住祁連山,你帶着這幫兄弟逃走。“
姜億康微微一笑,說道:“我不走,我還要給你治傷呢。”
在劫眼中現出感激之色,說道:“姜兄弟竟然把火琨丹的事一直記在心上,不過,現在已然來不及了。”
在劫所認爲的,是姜億康找到了煉製火琨丹的三味草藥,所以趕回來爲自己煉製火琨丹。
可是,煉製火琨丹還需要一些時候,就算是姜億康早已煉製好了火琨丹,自己服用後起效也需要時間。
就算起效時間快,吸納元氣恢復往日修爲也需要時間。
如今大敵當前,哪有時間讓在劫食丹、復原。
所以在劫纔會說現在已然來不及了。
日盼夜盼姜億康能夠找到火琨丹,如今真的找了回來,卻無命享用,在劫心中也是黯然神傷。
可是姜億康卻淡淡一笑。
當初尋找三味草藥煉製火琨丹,是因爲在劫的傷是金丹期的祁連山打傷的。
想要治傷,只有依靠外力,雖無他法。
但是現在,姜億康已是元嬰期的修爲,面對區區金丹真人留下的傷勢,何必要什麼丹藥。
聽到在劫說到這句話時,姜億康笑着擡起手,隨意搭在了在劫的肩頭。
在劫見姜億康不急不躁的樣子,完全沒有把對面的祁連山放在眼中,心中早已焦急不已,恨不得姜億康早一點逃離此處。
在劫正還要勸說姜億康之時,姜億康的手掌已然搭在了在劫的肩膀之上。
在劫就感覺到一股暖流從肩頭衝進了體內,瞬間達滿全身。
這股暖一流入體內,在劫就明白,這是姜億康要給自己療傷。
在劫清楚自己的傷勢,當初自己妖皇大圓滿的修爲,都無法將體內的寒毒除去,如今姜億康要給自己療傷,不但肯定治不好,說不定就會令姜億康受到寒毒的反噬。
想到這兒,在劫就要擡臂擋開姜億康搭在自己肩頭的手。
可是,在劫的手臂剛剛擡到一半,就立即停住了。
因爲他感覺到姜億康涌入自己體內的暖流,淳厚淵博,綿綿無盡,其深厚的程度,比自己全盛之時還要強大。
甚至自己全盛之時的妖力,根本比不上姜億康的一成。
想到這兒,在劫驚喜交加,他擡臉看向了姜億康。
就見姜億康正在微笑着看着在劫,微笑着點着頭。
看到姜億康的動作,在劫心中立即明白了姜億康的意思。姜億康的點頭,就是等於向在劫承認了自己的修爲已今非昔比。
在劫心中狂喜不已,一時間臉上堆滿了笑容。
就在兩人寥寥幾個動作之時,姜億康注入在劫體內的元氣已經將在劫體內的寒毒完全抹去,不僅如此,姜億康甚至將這些元氣都留在了在劫的體內。
也就是說,也僅僅是一轉眼的功夫,在劫不僅傷勢痊癒,而且修爲還恢復到了大半。
但是在別人看來,只不過是姜億康與在劫說了幾句話,用手拍了拍在劫的肩頭而已。
衆人卻哪裡知道,就是這麼簡單一拍肩頭,就已然將在劫數百年來難以驅除的寒毒一朝抹去。
在劫傷勢恢復,心中更是掀起了驚濤駭浪,對於姜億康的修爲驚爲天人。
不過,有了姜億康在,在劫修爲又恢復了八成,他對於祁連山已然不在意了,立即沉下了心神。
姜億康又轉過身來,看向了竹筒飯。
自從姜億康出現之後,竹筒飯就一直看着姜億康傻呵呵地笑着,此時見姜億康看向自己,竹筒飯更是笑得嘴巴都咧到了嘴邊。
姜億康微笑着對竹筒飯說道:“你答應我的,給我釀的酒呢?”
竹筒飯急忙說道:“有,有,有好多。”然後竹筒飯壓低了聲音說道:“我都在山洞後面給你藏着呢。”
姜億康一挑大拇指,說道:“好,好久沒喝你釀的酒了,實在饞的厲害。”
竹筒飯拍了拍胸膛說道:“好東西當然我是給小弟先留着的。”
姜億康微微笑道:“嗯,沒白認你這個大哥。”
本來,竹筒飯說到小弟之後,立即瞪着眼睛看姜億康的反應,他也有些害怕姜億康不認自己了。
此時一聽姜億康還認自己這個大哥,竹筒飯立即笑着兩眼眯成了一條縫,他急忙說道:“你等着,我現在就給你拿酒去。”
說着,竹筒飯就要轉身回山洞,可是剛剛走了兩步,就看到四周圍堵的四千道宗弟子,不由得苦喪着臉說道:“哎呀,這可怎麼辦,忘了還有這麼多牛鼻子在這兒掃興。”
自從姜億康出現之後,祁連山就一直盯着姜億康,眼中現出興奮之色。
說實話,祁連山對於姜億康的恨,比在劫還要更強烈。
特別是這數年來,祁連山想盡了各種辦法去尋找姜億康,可是根本連姜億康的影子都沒有找到。
今天姜億康竟然主動現身,祁連山真如同出門摔跤撿了一個大元寶一樣。
不過,姜億康出現之後,完全對自己視若無物,只令祁連山心中的恨意更濃了。
後來見姜億康和竹筒飯爲喝酒的事聊得熱火朝天,祁連山更是怒不可遏。
他也終於壓制不住心中的怒火,擡起頭來仰天狂笑:“哈哈哈,今天難道是我祁連山的幸運之日嗎?一連兩個必死之人,同時出現在了我的面前。姜億康!你還認得我嗎?”
最後一聲,祁連山已是聲色俱厲。
姜億康又若無其事地和竹筒飯說了幾句話後,才翻起眼皮,掃了一眼祁連山,淡淡說道:“祁宗主,好久不見了。”
祁連山冷哼一聲,說道:“哼,你還認得我,找了你這麼久,原來你藏在這裡。今天見到我,你準備怎麼死?”
姜億康淡淡說道:“你就這麼有信心麼?”
祁連山狂笑道:“原來你還要依仗着在劫,你知不知道這老傢伙自身都難保了。”
姜億康搖了搖頭,說道:“未必。”
就在這時,忽然聽到身後傳來破風之聲,就見近千人影從外飛了過來。
祁連山回頭看了看飛來衆人,眉頭一皺,因爲他看到,飛來的這一千人都是妖族,而且領頭的三個妖族,竟然還是妖皇高階。
突然來了三個妖族高階,祁連山也感覺到有些頭痛。
就見這千個人影越過落雲宗衆人,落到了衆妖面前。
爲首三人,正是茗姬、小柯、重樓,剩下的衆人,是血牙帶領的五百狼妖和焚星、蜚老大帶領的六百妖族。
原來,茗姬等人殺了西峰峰主衛金戈帶領的一千落雲宗弟子之後,就趕了過來。
衆妖落地之後,重樓一甩手,一個屍體飛出,落在了祁連山的面前。
祁連山等低頭一看,就見躺在地上的死屍,喉嚨被割斷、雙目圓睜,定晴再一看,卻是衛金戈。
一見衛金戈被殺,祁連山眉頭皺得更緊。
在劫見來的這衆妖殺了衛金戈,心中感謝,再加上茗姬三個都是妖皇高階,在劫不想失禮,急忙走到三人面前,拱手說道:“多謝三位前來相助,在劫有禮了。”
茗姬三人一聽在劫自報姓名,急忙還禮,說道:“原來您就是在劫大人,久聞大名,您就不要和我們客氣了。”
在劫見茗姬三人說話彬彬有禮,而且像是和自己十分熟悉的樣子,心中疑惑,仔細打量三人,卻一個也不認識。
在劫正在疑惑之時,就見茗姬三人向着他身後說道:“大哥,外面的一千老道都被我們殺了。”
“大哥?”聽到這個稱呼,在劫也是一愣,不過他立即想明白了,急忙回頭向姜億康看去。
果然就見姜億康微微一笑,點了點頭。
在劫心中更加震撼。
他知道姜億康的修爲突飛猛進之後,還以爲姜億康必定是另有際遇,短短几年的時間,修爲如此飛漲就很不錯了。
但是現在看來,不僅修爲飛漲,就是收的手下都如此強悍。
在劫心中大約猜測到了姜億康的修爲,但是小釗等人卻不清楚,還以爲姜億康仍然是屍王的修爲而已。
此時見三個妖皇稱呼姜億康爲大哥,都不由得驚得目瞪口呆。
而焚星和蜚老大親眼見到茗姬三人敬稱姜億康爲老大,都相信了路上茗姬對他們所說的話。
蜚老大激動地說道:“姜……姜前輩……”
剩下的話還沒說,姜億康立即說道:“蜚大哥,你何必和我這麼見外呢。”
聽到姜億康仍然像以前一樣叫自己蜚大哥,蜚老大激動地連連點頭,一時說不出話來。
焚星更是慚愧地說道:“姜兄弟,今日一見,我真是井底之蛙,唉,可笑我還一直遺憾沒有收你爲徒,現在看來,真是幸虧當初你沒答應這件事,要不然,我可是誤人子弟了。”
姜億康笑道:“焚星大哥,當初你救了我和竹筒飯一命,又不嫌棄我修爲低下要收我爲徒,這份恩情我怎麼敢忘記。”
衆人說說笑笑,又把祁連山等四千人晾在了一邊。
祁連山怒道:“姜億康,不要以爲來了三個妖皇你就有撐腰的了,我今天不殺了你,誓不爲人!”
姜億康擡起眼皮看了一眼祁連山,淡淡說道:“是嗎?那我就給你一個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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