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巧巧覺得一股難以名狀的吸引,促使自己輕輕拿出那枚樸實無華,卻貴氣十足的戒指,套在了無名指上,結果……太大了!
“無名指是戴結婚戒指的,你沒事兒怎麼往那上面套?”風儒責怪的說道。
巧巧又試了試別的手指。最終,只有左手食指纔剛剛好。
她欣喜無比,走到窗口,在陽光下晃了晃。珍珠竟然散發出一種類似母性的光輝,讓人覺得可以包容世間萬物。
“真不錯!”巧巧像個地主婆,一臉的得瑟。
“這戒指來得蹊蹺,也不知道能不能佩戴?還是先摘掉,收起來。等拿給師傅看看再說。”風儒總還是有些擔憂,天上掉餡兒餅的事情可沒那麼容易發生的。更何況還是超大餡兒餅,就怕沒水,給噎着了。
聽大師兄這麼一說,巧巧也覺得不妥。連寄東西的人都不知道,就把戒指帶上,會不會太沖動?
只不過,既然已經到了她巧巧手中的寶貝,不管什麼來路,她都照單全收。對方想要再拿走,已經是不可能的啦。
動了要摘下的念頭,那枚戒指竟然在陽光下恍惚了幾次,然後,不見了?
“天哪!是誰在惡作劇嗎?戒指呢?”巧巧不停翻動手掌,纖長的指頭上,什麼都沒有,光潔一片。
兩個男人也圍了上來,在巧巧的身邊一頓翻找,終究還是一無所獲。
巧巧的心情直接從天堂跌到了地獄,悶悶不樂。
“我回去公司派人查查,看看這枚戒指的來歷。”風儒擡腿進了客房。
不多時便換了一身正式的職業裝,開門走了。
龍傑去廚房做飯了,平常沒接活的時候,他都是呆在家裡,唯一的愛好就是給巧巧做飯。
巧巧陷入沉思,抱着那個漂亮得沒話說的小盒子發呆。會是他送的嗎?
如果是,爲什麼不辭而別,還沒有留下隻言片語?
巧巧說不清楚自己是什麼心情,總之,她想見到陸麒宣。
可是,等了一天,還是連個屁影兒都沒看到。
晚上臨睡前,她撥通了師傅的電話。
“師傅,你怎麼樣了?”巧巧的聲音中透着一種委屈。
“我能怎麼樣?在醫院呆着唄。你怎麼還沒睡?”風大搖略微關心的問道。
巧巧翻眼看了看牆上的鐘表,已經快零點了。
“我睡不着,師傅,要不,我過去陪你吧?”巧巧覺得自己需要分散注意力,否則這種完全無法預知的等待,能把她煎熬熟了。
“哎呦,別、別啊……巧巧啊,你師傅已經不年輕了,這把老骨頭經不起你折騰了。我要睡了,睡了啊,不用擔心我,也不需要探視!我正給你找師孃呢,你就別添亂了……”風大搖不着調兒的說着,話筒裡“很配合地”傳來一聲女人曖昧的嚶嚀。
掛斷電話……
巧巧撇了撇嘴,龜縮進毯子裡。安靜的房間裡,只留下中央空調進風的聲音。
她捂着胡思亂想的腦袋,泄憤的說道。
“爲老不尊!”
不過,很快就把脖子下面的枕頭扔到了地上,發狂似得低喊:
“宋志秀?你個大混蛋,竟然一聲不吭就走了。你最好別回來,否則,本姑娘我……”話還沒說完,背後的牀墊一個凹陷,就被一雙涼絲絲、滑溜溜的手臂環住了身體。
陸麒宣那特有的味道沸騰了郝巧巧此刻七上八下的心潮。
她轉了個身,和那個不辭而別的男人面對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