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陳志凡說的話,法醫非常懷疑,作爲有牙齒的生物種類,這種距離的齒印是不可能存在的,如果非要說有的話,那就是吸血鬼的牙齒,但是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這世界上沒有吸血鬼的存在,那就是神話傳說。
作爲接受了唯物主義教育的現代人來說,叫他們接受吸血鬼的存在但是非常可笑的,法醫對站在一邊的隊長葉詩瑜說道:“我已經取好了標本現在可以把屍體帶回解剖室。”
陳志凡檢查了案發現場之後,對葉詩瑜說道:“沒有其他的痕跡,現在就等調取監控的結果。如果沒事兒,我先回去一趟。”
葉詩瑜看了一眼陳志凡:“你纔剛來上班,別想逃跑。”
陳志凡一臉的無奈:“我可沒想逃跑,我想跟法醫回去。”他總覺得那屍體不是那麼簡單,所以他必須看着法醫解剖屍體。
聞言,葉詩瑜隨意的擺了下手:“行,你回去吧。”
反正這小子也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廖漢笑着說道:“陳哥,你牛,你是想跑就跑,我可跑不了。”說完一臉羨慕的看着陳志凡,也想跟着他回去。
美女隊長葉詩瑜沒好氣的說道:“你們都走了誰看監控啊?難道叫我看嗎?廖漢!”
“到!”廖漢大聲喊了一聲到,隨即諂媚的道:“隊長,我看監控,我現在就去看監控!”陳哥不在,大隊長才是老大。
陳志凡跟着法醫一起回到刑偵大隊。法醫道:“老陳,你不是爲難我嗎?這兩個洞,你非要說是牙印,你給我咬一個出來試試?”
陳志凡還真的能咬出這兩個圓洞,他只要呲出獠牙就可以:“這不是提出懷疑嗎?要是沒有懷疑的方向,全都設置爲懸案,咱們刑偵大隊全都回去種地好了!”
“哈哈哈!”法醫聞言,直接大笑出聲:“對,你說的不錯!我現在就分析標本,不過這屍體,我還真沒有解剖地念頭,真特麼的臭啊!解剖完了。估計我好幾年都不想吃肉了。”
陳志凡不置可否,反正再臭他能都接受,沒有能量的死後,就是再腐爛,只要能轉換爲能量,他都不會介意。
法醫將標本放在液體裡處理,幾個刑警將那具屍體擡到了解剖桌上。一個刑警道:“交給你們了,k,臭死了……”
陳志凡道:“辛苦了。”他一個人站在屍體的旁邊,伸手在屍體上捏了起來,“骨骼肌肉完整,無外傷,除了脖子上的兩個小洞,屍體中度腐敗,我猜測死者全身紅細胞幾乎消失!”他的意思就是死者是被吸乾血液而亡。
只不過換了一個科學的說法。
過了片刻,法醫說道:“現在看來是的,或許是有人故意用弄出這樣的痕跡將死者的血抽乾,到底是怎麼樣的深仇大恨?”
陳志凡真想給法醫補充一句,只是因爲餓了……
“結果要過一會才能出來,咱們先看屍體,”法醫帶上手套,走過來將屍體的衣服用剪刀剪碎,當男屍的身體展現在解剖臺上時,法醫啐了一聲:“馬勒戈壁,小鬼、子……”
看見屍體上的膏藥旗紋身,陳志凡的臉色也不好看,不管是殭屍還是吸血鬼,殺死一個華夏人和殺死一個鬼子的結果截然不同。
法醫將解剖刀一扔:“不解剖了,小鬼、子誰管他的。”
聞言,陳志凡不禁笑道:“我也同意,就說死因不明,這塊肉割掉,我記得這裡有焚化爐!”
法醫對着陳志凡豎起拇指!他拿起解剖刀將那一塊帶着紋身的皮肉割下來,扔進了一邊焚化爐:“我再檢查一下有沒有遺漏,要是還有標記,就不好玩了!”
“這事交給你,屍檢報告寫漂亮點,特事特辦嘛。”陳志凡沒有再糾結死者的事情,一個倭人,能惹到吸血鬼或是贏勾家族的吸血僵,那就不是他的事情了,自尋死路,沒人攔着他。
況且,他對倭人沒有一絲的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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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然有些倭人抱着友好親愛的目的接觸華夏,也掩飾不了他們的親人對華夏造下的罪孽,同一城,盡屠三十餘萬,然後假惺惺的鞠躬賠罪道歉,那些被他們屠戮的同胞,又能還魂歸來嗎?
不能!
所以,一個倭人的孤魂野鬼,陳志凡壓根不在意,只要那吸血鬼還是吸血僵不要亂殺無辜,便與他無關。
調查監控回來的葉詩瑜與廖漢沒有任何的發現,葉詩瑜準備走回自己辦公室的時候,看見陳志凡正在他的辦公室裡,她當即擡步走了進去:“屍檢的情況怎麼樣?”
陳志凡道:“毫無線索,無從查起,肩膀上的圓洞有可能是他自己扎的,死因爲正常死亡!”
葉詩瑜盯着陳志凡的臉,最終說道:“不會這麼簡單吧?”她總覺得陳志凡隱瞞了她什麼事情。
陳志凡懶洋洋的走到一邊,靠在窗前:“愛信不信!你和廖漢應該也沒什麼發現吧?要是有發現,你不會到我這裡來套話了。”他和法醫算是統一了口徑,誰也不會對外泄露半句。
葉詩瑜以爲陳志凡不高興了,忙說道:“還真的沒有發現。”她走到陳志凡的身後,溫聲道:“志凡哥,你生氣了啊?”
這傢伙有媳婦,還有女朋友,她都沒生氣,現在他生氣了,她還要倒過來哄他!
“沒有,”陳志凡轉頭看向站在自己身邊的美女隊長葉詩瑜,目光不由得柔和了下來:“我沒生氣,我就是在想,最近怎麼亂七八糟的案子多了來,我還以爲自己的世界觀要被刷新了。”
葉詩瑜深有同感:“是啊,我也感覺我自己過去受到的教育不是那麼回事,你說,這世界上真的有殭屍和鬼怪嗎?”
陳志凡抓着葉詩瑜的手,按在自己砰砰跳動的心口:“殭屍就在你面前呢,傻子!”
被陳志凡罵做傻子,葉詩瑜也不生氣,她輕啐了一口:“呸,又是在胡說!”她的手觸碰到陳志凡的胸口,陳志凡砰砰有力的心跳令她心跳加速,臉上的溫度不由自主的升高,她低聲的說道:“我不許你胡說……”
她半點也不想聽見陳志凡說出那樣喪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