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很快就來的了顧平家裡面,在顧平的帶領下,兩個人來到了房間裡面。
崔巍遠遠的看見縣長妻子躺在牀上,一臉虛弱和痛苦的樣子,肚子高高隆起,很是恐怖,不像是一般孕婦一樣。
九叔走過去看着,笑着打了一個招呼。
不過此時的縣長妻子已經沒有任何的力氣和九叔打招呼了,一個勁的呻,吟着。
九叔唸了幾句咒語,接着用自己的拂塵在縣長妻子的肚子上面掃了兩下,接着肚子縮小了一些,縣長妻子也沒有在呻,吟,鬆了一口氣。
看着妻子有所好轉,縣長激動不已:“真是太好了,九叔,你真是厲害啊,我妻子疼了這麼長時間,您這一來,都好了!”
九叔無奈的笑了笑:“這只是暫時的,也算不得什麼的。”
“暫時的?什麼意思?”顧平不解的問道。
“我只是暫時將你妻子肚子裡面的妖魔給鎮住,但是沒有弄出來。”
顧平一臉不解,於是問道:“我不知道您是什麼意思,九叔,啥意思?難不成我妻子肚子裡面確實是有妖魔?”
九叔點點頭,雖然這種事情換做是誰都無法接受,但是他也不能說假話。
“確實是有妖魔,而且,道行很高,這孩子留不得。”
顧平愣住了,接着有些生氣:“九叔你什麼意思啊?我好不容易來了一個兒子,怎麼就保不住了?我不管,這孩子必須給我生下來!”
崔巍看着縣長如此執着的樣子,於是說道:“不是我們不想幫你,這腹中胎兒已經被妖魔給吃了,所以你妻子肚子裡面的不是你的孩子,是一個妖物,要是不在生產之前拿出來,等生產以後,你妻子就面臨着死!”
“那孩子生下來是什麼樣子?是個怪物還是?”顧平試探性的問道。
九叔仔細的回憶着,之前確實也碰到過相似的例子:“之前我遇到過,雖然胎兒被魔化,但是模樣和人是一樣的,況且,這種也說不一定,要真的弄出來了,才知道到底是什麼樣子。”
顧平見九叔這樣說,激動的問道:“九叔,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的意思也就是說,極有可能也是一個人。”
九叔點點頭,接着又覺得顧平的這個問題有些奇怪。
“你什麼意思?”九叔問道。
顧平笑了笑,說道:“九叔,你幫幫我,這個孩子你幫我給順利生產下來,這可是我唯一的兒子啊。”
九叔一副你瘋了嗎的表情,崔巍也不可置信的看着顧平。
“縣長大人,您妻子肚子裡面的孩子是妖魔啊,這可玩笑不得,您說的這是什麼話!”
縣長自然知道自己說的是什麼話,但是現在妻子年事已高,這個孩子以後估計以後也不好生養了,但凡是個兒子,怎麼着他都能接受。
縣長索性跪在了九叔的面前:“九叔,求求你了,幫幫我,這孩子幫我生下來,至於體內的什麼妖魔,你們趕走就是,不要傷害到我的孩子,可以嗎?”
九叔自然是不會答應的。
“抱歉,這個要求我是不會答應你的。”
縣長一臉驚訝:“爲什麼不答應我?”
“這種事情本來就是有悖於天理的,而且嚴重威脅了你妻子的生命,要是在生產過程中,你的妻子死了怎麼辦?”
顧平頓了頓,說道:“可是我真的很想要兒子啊。”
崔巍很是無奈,看着顧平的樣子覺得有些失望,他們也能猜出顧平的心思了,完全就是一個根本沒有良心的人,眼裡面只有他所謂的兒子。
九叔板着臉,冷聲說道:“這肚子裡面的孩子只能拿掉,不能強行生下來,你要是不在意,那你找別人好了。”
顧平見九叔要走,趕緊過去攔住了九叔:“九叔九叔,什麼事情都好商量不是嗎?你說要是你真的置之不理了,也沒有人可以救我妻子了,是不是錢的問題?要是這個,你開口,多少錢我都給你!”
九叔無奈的搖搖頭:“你覺得我是那種貪慕虛榮的人嗎?我是在爲你妻子考慮,要是現在儘早拿出孩子,你妻子可以留命,但是眼下你執意要把孩子生下來,你妻子是不會活下來的!”
顧平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妻子,之間妻子的眼神有些哀怨。
顧平不語,站在原地,不知道說什麼。
九叔走了出去,崔巍也跟着追了出去。
“師傅,這件事就這樣了嗎?”崔巍問道:“要是咱們走了,他們一個都活不成!”
九叔看着崔巍,接着停下了腳步:“這件事我是不會坐視不管的,就算顧平不給我錢,這個人我是一定要救的,這是我的責任,但是眼目前來說,顧平這個人全然不顧妻子的生命安全,我很氣惱。”
崔巍點點頭,其實他自己也是這樣想的。
“師傅你說的對,咱們現在暫時別走,等雙方都好好想想,要是顧平還是隻要孩子的話,我倒是有個辦法。”
九叔的眼睛亮了一下,看着崔巍,問道:“你有什麼辦法?”
崔巍笑了笑,輕聲道:“很簡單,顧平是想着他妻子肚子裡面的孩子雖然是妖魔,但是也是個人形,但是咱們要是嚇一下他,估計他就會害怕。到時候自然就不會想着要這個孩子了。”
九叔點點頭,覺得崔巍的這個辦法不錯。
“你這小子還挺聰明啊,行啊,這件事我就交給你了。”
得到師傅的應允以後,崔巍激動的點點頭,其實這種捉弄人的戲碼,他也很是感興趣。
就在這個時候,庶姑走了過來。
“九叔,你們走怎麼也不跟我們說一聲啊?害我好找!”
九叔淡淡的笑着:“我想着小事一樁,所以就沒有叫你們,你們來了也累啊。”
庶姑擺擺手,對此並不是很在意。
“九叔,我此番來是爲了一件事,這件事很重要,我私下跟你說吧。”
看着庶姑神神秘秘的,九叔也沒有當着崔巍的面問什麼。
崔巍看着兩個人走開了,擺擺手,有些無奈。
是夜,崔巍一個人守在顧平的房間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