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自在翻翻眼睛看着他:“你這純粹是教條主義,形而上學!不能透過現象昂看本質?”
老左:“你這唯物主義辯證沒少學啊?能理論聯繫實際麼?”
杜自在看看老左:“別這麼戲謔,我覺得唯物和唯心其實就是對超自然現象不同的認知所產生的矛盾!我們只要把這些向我們這樣超自然存在的變成自然存在的,那麼唯物和唯心就算是一致了,比如說,你們在人間的上學,有了高學歷才能當官,或者當流氓,混好了可以當非法存在的團體的老大,最後也能當官!其實修煉往往也是從平凡開始的,到最後可以做高層次的存在,這也是量的積累到質的飛躍!”
老左點點頭:“行,有道理,那麼開始說說五聖吧!”
杜自在:“你這麼想聽我說,不怕我蒙你麼?”
老左:“你有必要麼?有那個時間蒙我,你肯定懶得說,現在我對你是有用的,我看你振興天魔星的使命不亞於我建立新世界的使命,閒話少說,我們都得趕時間!”
杜自在一聳肩:“恩,不愧是白領殭屍,和你這種人合作就是覺得踏實!那好吧,我就來告訴你關於五聖的由來!這是我們天魔族第一代大聖九天玄女窺得的一個關於力量層次的秘密!我族第一代就是天魔大聖九天玄女,得了大道之後窺視天機,我們天魔族雖然號稱是魔,但是實際上屬於外星生物,並非人魔,她自己參悟了一道天台,就上了這座天台,上去了才知道——並非她一個人的天台,這上面全是大聖,有幾千名,都在聽洪鈞老祖**,講到天虹環繞,這幾千人裡面就飛出來五個人,到達老祖蓮臺之前等着造化!
老祖就要求他們每個人必須有反轉十萬殺劫,他們就此參悟!老祖給大家接着講天界之時,不到一炷香的功夫,那五人中,有一個跳出來說已經大成!老祖微微睜眼:“若不看你乃是天生聖體,就此你就要淹沒在你的謊言裡!“卻原來此人神識遨遊宇宙,卻只反轉九萬九千九百殺劫,就積極前來正當第一聖!
被打入雲間,化名李爾!從新來過。
第二個人反轉殺劫時用了血魂旗,殺而不贖,也被打回凡間!名叫浮黎!
第三個卻是天才,但是殺戮太重,把造化外的人也引導殺劫!被打入天仙海島暫時囚禁,這人叫做玉清!“
老左聽了大驚:“這不就是三清麼?三大聖人!卻原來並沒有列在五聖!“
杜自在不理他,自顧自的講:“後來的兩個,一個農民摸樣,三頭六臂,坦蕩蕩完成了殺劫,老祖賜他大名盤古,說他乃是天地間第一聖人,可以再造天地,但是他之所以完了那三人很久,是因爲他一個人死了幾百億次,爲了替大家擋住殺劫!但是精元畢竟要毀,死後化爲三道靈氣,與李爾,浮黎,玉清,三人在紅塵中再匯,化爲三清!此時忽然颳風,迷了盤古右眼!老祖嘆道:此眼也畢當有一個浩劫!,
最後一個乃是一個胖子,面帶微笑,在那裡默默不語!
老祖言道,此人用愛心平息殺劫,已經不再是道,自此要從開一門教化,稱之爲佛!但是不因爲有愛才會如此太平!陰陽交錯,此乃萬物之本!
這第五聖坐在此處要億萬年之後才能打開教化,老祖一指九天玄女,就讓你們天魔族來和此聖作對!助他完成大業!
九天玄女領旨退下天台,才知道已經過了億年,天魔族已經物是人非!這次知道,那五聖反轉殺劫其實用了太久太久,自己尸解之時已到,於是傳承這個秘密,就此尸解!
反轉殺劫乃是成聖之本,不過此關不能成聖,明白了麼?“
老左一躬掃地:“承教了,沒你解說,真是完全的不明白!”
杜自在搖搖頭:“但是,時代變了,我只是想讓我的天魔星更加強大而已,讓我的人民更加幸福,所以什麼恆天大道我都不在意,我就是要完成我的心願,現在的宇宙,不是道義的宇宙,而是理想的宇宙,每個人都是有想法有野心的,誰還能在乎什麼大勢?”
老左點點頭:“我與你不同,我不尊禮法,不看正邪,只要一個新世界,衆生平等!我教育不了那麼多人,也救贖不了那麼多人,和我一樣喜歡無私平等的人就是我的人!”
兩人開始分析和研究具體的戰術!
杜自在言道:“你說,你能讓我穿過盤古結界,怎麼過/”
老左一笑:“簡單,你從我的次元進入就可以,憑你的能耐,在那邊挖人還不容易!”
杜自在皺眉:“我怎麼離開”
老左:“2012審判日一旦來臨,盤古結界不在,你就可以破空而去!”
杜自在想想:“我說,殭屍,你還得幫我想一個辦法,怎麼能把那些知識分子弄走?”
老左一笑:“其實,知識分子都怕死,越是養尊處優慣了的專家,越是怕死鬼!你可以花大價錢,打造幾個諾亞方舟,然後跟那些人說,這是你這個財團用來逃生的,可以帶一些社會精英走!那不就都是你的了麼?”
杜自在一聽,思考了一下:“還是你這鬼點子多!不過你真的不要這些人麼?那我就全弄走了!”
老左一聳肩:“我要建造全新的平衡,讓這些謠言惑衆的傢伙去,那不是給我搗亂麼?即使你不要,我也不打算救贖這些精英,我信奉一句話,人民的力量是無窮的,多數人還是靠得住的!“
老左也告訴杜自在,想盡辦法也要和道門血拼!他殺了一個亞聖,那麼這新的五聖,就再難和在一起了!
杜自在說:“這五聖並非前五聖,這是新一代的候選人而已,想借助這個六千年的輪迴完成幾次殺劫縮短成聖時間罷了,現在他們最多是甦醒到聖賢這一步,亞聖也就算能不錯了,你這傢伙直接給殺了,那麼他們除了殺你反詰,別的就沒辦法了!“
老左一笑:“你這是提醒我保護自己麼?”
杜自在一聳肩:“隨便你,反正現在你活着更重要!對了——你怎麼也喜歡聳肩呢?”
兩人會面已畢,各自分開,回去準備!
付竹書這一時間,卻跪在了文慕鳶的面前,哭得像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