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來一個包裝盒:“哥哥送你的,psp3000,是不是會喜歡?”
小虎那簡直高興壞了:“說話算數,君子!我拿你當親人看了,左哥哥!”
燕櫻大怒:“喂,小鬼,這是我預定的哦,你別想!”“什麼啊,我也沒有斷背傾向,不跟你搶!”“斷背?,你以爲我有戀父情結啊……”
老左苦笑:這姐弟啊,哎!
進了屋子,關天月打發燕櫻帶小虎和婷婷出去玩!這才很緊張的跟老左說:“都聽燕櫻說了,你現在可是道門的焦點人物啊,不過,我的眼線覺得——”說到這裡他停頓了一下:“其實,我怕有人暗中會****我們道門臥底,就發展了很多眼線,我是——以政府名義發展的他們!”
老左刮目相看:“你真厲害啊,怪不得連我都能接受,你真不是因循守舊的人!”
關天月搖搖頭:“其實,你不知道,自從我師爺和我師父相繼被殺,我就覺得裡面似乎有什麼內幕!但是我人單勢孤,根本查不出來,我那掌門師叔又是個沒主見的人,我也是沒別的辦法——好了,說正事吧,馬神芳其實對你並不信任,她暗中調查你了,都被我的人給破壞了而已!”
老左這輩子是不會出汗了,如果會,那就肯定要冷汗淋漓,自己那昏睡的幾天,包括疑似去西郊監獄殺人行兇,這些如果被人發現,那後果,不堪設想!忙起身:“多謝關老弟你照應!”零點一秒的猶豫:“我這幾天由於破陣,加上管了一檔子閒事!”他說,自己是去太平間吸屍氣,結果,看見市長的女兒,心衰假死,就救了這個女孩子,順便剷除了那個流氓院長!
關天月一聽,老左結識了市長,馬上高興起來:“那太好了,你那天讓我打報告去救那些女孩子,可是報告打上去,根本沒用,那個安霸天的舅舅是副市長,我這個小警察根本搬不動他,這下如果得到市長的支持,那可就真太好了!”
老左點頭:“救出來的話,可以安排到我在浙江的紡織加工廠去上班,休養生息!”
他們兩個人同時露出會心的笑,這些都是發自肺腑的想法,並沒有半點虛僞!
關天月接着說:“上次,你救我時,跑了一個男的傀儡屍,你猜怎麼樣?原來,日本人運來的不是什麼別的玩意,是一口鐘叫三皇鍾!具體有什麼用我不知道!但是據在日本的情報,肯定要對我民族不利,可是現在又沒別的證據,只有想辦法按個運輸違禁品的罪名,暫時扣留!可是敲鐘的那個重錘,不見了,我們斷定,被那傀儡屍拿走的就是那個錘!”
老左現在最想做的就是找到這個傀儡屍,在別人趕到之前,幹掉他!所以聽着關天月說道這個,既緊張又有點慌亂,強壓情緒:“但是那個傢伙很厲害,一兩個人對付不了啊!”
關天月一笑:“我們道門的馬家掌門,保證一擊斃命!”
一擊斃命,老左就設想起來,自己現在如果對這個傀儡屍那肯定是穩贏不輸了,但是,一擊斃命,自己還沒那個本事,可是看關天月不像在吹牛,莫非那個馬神芳真有那麼大能耐?不過,只從馬珍珍仗着手裡的龍雷劍就等獨擋瑪麗那麼就,就可想而知厲害了,如果對傀儡屍一擊斃命的話,那實力就不會低於瑪麗,或者會高於瑪麗?
關天月接着問:“左兄今後是不是有什麼打算?看你這結交市長的手段,莫非有什麼計劃?”
老左點點頭:“其實,我想憑藉我現在的經濟實力,弄一家大型的工廠,把那些受過壞人欺辱迫害卻因此不被社會接受的苦命人挽救起來,到那裡開始新生活!但是你知道,地皮最難批了蓋個工廠做個投資,沒有硬靠山是不行的!”老左眼睛依舊明亮!
關天月點點頭:“左兄,你的胸襟比那些妄自做人的傢伙大得多啊,好,這個事情我一定鼎力支持你!”
進來一個警察,低低的聲音告訴了關天月什麼,老左什麼耳朵,豈能聽不見,那警察說:“西部監獄的事情,三位掌門已經插手了!”
老左不是個心理素質好的人,他只是有着白領那虛僞的外表,心中撲通一下,暗叫:“希望不要看出來什麼蛛絲馬跡!”
三位掌門進的監獄,發現這裡是戒備森嚴,四處都是荷槍實彈的武警戰士,馬神芳一笑:“在大街上死個好人,大家都看着,在監獄裡死幾個歹徒,武警給站崗,哎,奇妙的事情!”
說的宇文神風和柳地消都是一聳肩!誰說不是呢!
過了普通號房,進入了重犯區,這個地界很是密閉。嚴格說就是由灰色的鋼板和防彈玻璃門組成的一個圈,裡面是防彈牆和鴨蛋粗細的鐵柵欄,莫說是肉人,就是蒼蠅從這裡跑出去都費勁!因爲關着那些罪大惡極,即將死了的傢伙,所以,年深日久,環境變得非常壓抑!
裡面的燈也都在牆壁裡很深,因爲怕罪犯弄碎了吃了自殺,所以光線不是很明亮,這三個是政府直屬的國防部下屬的特異功能部門專門聘請的專家,這次是由國防部介紹給北湖市的,沒人跟着他們,也沒人攔阻,任由他們在四處走動勘察!
“這麼大的力量,能撞折這麼粗的鐵柵欄!”宇文神風看着柵欄被打出來一個人形的窟窿,向監獄裡面放射!看來殺人者是從這裡撞進去的!
“硬如鋼鐵,力大無窮!”
進去時,都慢慢的走,四下看,地上沒有腳印,只有被殺者的痕跡!
馬神芳仔細看看左右:“肯定是有浮空術,外面這麼戒備森嚴,飛進來的可能性就很大!”
柳地消看着門上被撞斷的鋼柵欄:“我確信,人肯定是撞不斷的!”
宇文神風從懷中掏出一個小口袋:“我看咱們還是回顧一下,這個房間的過程吧!”他打開口袋!
另兩位馬上退到一旁!
宇文神風在口袋裡捏起來一點閃爍的光芒:“幻通術!集合這裡一切微生物細菌的記憶之力,熾!”這是宇文門的法術,幻通術裡面熾的手法,集合微生細菌的瞬間感受,恢復出一定得場景原圖!
光芒漸盛,把此處的一切照的慘白,迷惑了眼睛,這光猶如細雪,埋沒了所有痕跡,把這個空間逐漸淹沒,最後就剩下一個分不清長寬高低的灰白世界!
漸漸的,灰白中,一絲絲的黑色流動着連接着——這就是記憶,其實記憶也是一種能量,但是大多數的時候,記憶全是黑色的,因爲記憶的是自己最幸福的時光,在別人眼中那就是自私的感受,細菌也一樣,這些記憶漸漸在白色中形成了一個黑色的人形,很頹廢的的靠在牆邊耷拉着腦袋坐着!
這好似一幅水墨丹青,除了白色就是黑色,黑白接觸時會產生一點點灰色,再無他色,所以雖然看不清細節,卻也歷歷在目!
接着灰色的絲線勾勒出監獄死刑號監的大概摸樣,鐵柵欄門象被黑墨潑起來一樣,越來越清楚了,猛然間!
一條黑色的矯捷身影,出現在柵欄外,他忽閃着一對黑色的翅膀,強行往鐵門上撞過去!
一瞬間,墨色飛舞,好像盛開的墨菊,那是預示着那個殺人者只一次就撞進到監獄裡面來,他很矯健,只一擡手,模糊地臂膀上鼓起來一個肉刺,這刺越來越長,變得和刀一樣,在那個蹲着的人驚恐中,一刀刺穿了他的身體,由於刺得太猛,血濺出來很多,在這慘白色的世界中猶如黑色魔鬼的狂花綻放!
那帶翅膀的人形轉身仰天,嘴角流出來一條紅色的霧絲,一晃消失不見!
宇文神風手一揮,慘白色的世界漸漸消退,那一縷紅色卻飛去了他的手中!
很快,世界就變回了正常狀態!彷彿從潑墨山水回到了一個凌亂的人間,宇文神風把手中的口袋收起來,拿出一個小泥人,這泥人很詭異,四個頭一個身體,身體中間是個小洞他說:“沒想到,居然留下了聲音,看看他到底說了些什麼?”手指一彈,那一絲紅煙進入了那個小泥人的肚子上的小洞中!
泥人一瞬間就跟活了似得擡起頭,面對着三個人,說話:“這些垃圾和人渣,早就該死,爲什麼還活着?看來這個世界沒得救了!”
柳地消良久打破沉默:“這還是個憤青!”
老左繼續和關天月聊天,手機響了起來,左軍停這個人對這些周邊產品還是很講究的,手機是最新款的諾基亞n999,值一萬多吧,關天月看着都羨慕:“哎,手機夠我倆月工資了,他一殭屍比我會過比我會掙錢?失敗啊!”
只聽老左那邊說話:“……哪裡哪裡,豈敢豈敢,張市長爲國爲民嘔心瀝血,我們這些老百姓只是盡一些綿薄之力罷了,不足一提,比起你們這些爲國爲民的人,我們汗顏啊,所以您千萬不要跟我客氣!”
關天月:這話怎麼聽着這麼刺激胃啊?我想吐!
“怎麼敢當您一個請自,我一閒雲野鶴之人,好好,既然您如此盛情,下午我理當拜望,好的,您把地址發到我手上來,咱們下午見!哦,您不在家,夫人和小姐在啊,那我去方便麼?您是問小姐……哎,既然你問了,我們也是有緣之人,那我就不妨告訴您,小姐命相陰極陽孤,艮山東北,乃破敗之象,這次我雖然從仙家領賜了一年壽命給她,但是還不穩固!如要長壽必須改命順運,好的,下午見面聊!再見再見!”
老左很謙恭的掛了電話,回頭看着關天月用一種很古怪的眼神看他,“關老弟,你這是怎麼了?”
關天月搖頭:“人老精,馬老滑,兔子老了鷹難拿,真不是瞎說,你可真厲害啊,跟領導說話說的我都只想噴血,我說左兄,您畢竟不是道門的人,那個陰極陽孤,艮山東北,似乎說的是風水吧,你怎麼敢上來就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