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爲這個?”蘇傑慢慢的站起身來向陳淑芹走去問道:“我供你吃,供你住,還送你這幢別墅,你這個賤人竟然吃裡扒外?”
“我吃裡扒外?你還不是一樣勾結外人,詐騙自己家公司的錢財。我不過是有樣學樣罷了,難道你要甩我還不允許我反抗!”陳淑芹越說越激動,揮舞着手裡的槍支,大有隨時開槍的模樣。
“你這個賤人,我和你拼了!”蘇傑挪動着他那肥胖的身軀,向不遠處的陳淑芹衝了過去,每跑一步他身上的肥肉都在不停的擅動着,一付要對方命的模樣。
“去死!”陳淑琴毫不留情的扣動着扳機,子彈高速旋轉的衝出了槍膛。
連續的幾聲槍響迴盪在四周空曠的郊外,蘇傑緩緩得倒在了地上,胸口的要害處的幾處槍傷,宣告着他的生命即將走到了終點。
“你……你……你這個賤人……”蘇傑躺子地上出氣多進氣少得說道,眼睛瞪到了最大,始終不敢相信陳淑琴真的會敢開槍殺掉自己。
“去死!去死!去死!”陳淑琴對着蘇傑的下體一陣瘋狂的開槍,把他的老二打成了肉泥,蘇傑靈魂也在這正槍聲中緩緩的離開了自己的身體。
“多麼美麗的靈魂阿。”布蘭德看着空中渾身纏繞着黑色怨氣的蘇傑靈魂,額頭上面出現了一個黑色的八卦圖案,念動着獨有的咒語。
額頭上面的八卦高速旋轉了起來,形成了一道肉眼看不到的漩渦氣流。
漂浮在空中兇狠的看着陳淑琴的蘇傑,猶如大海中的一帆孤舟,高速旋轉的化爲一道青煙,帶着只有靈體才能聽到淒厲慘叫,進入了布蘭德額頭的八卦裡面。
得到惡魂滋補的布蘭德,眼睛瞬間閃出一絲光亮,臉上也浮現出了一絲舒適的神采。
陳淑琴幹掉了蘇傑,再次看向了應寬懷:“說實話,你真的很優秀;特別是在牀上,你更是無與倫比的優秀。只可惜,這裡的情況必須嫁禍到一個人身上去,而閣下正是最好的人選。”話說到這裡,陳淑琴扣動了扳機。
槍聲再次迴盪在郊外的四周。
“爲什麼?”陳淑琴看着胸前的槍傷,嘴角慢慢的溢出血來,轉過身去看着面容冷峻的布蘭德問道:“爲什麼……”
“爲什麼?”布蘭德重複了一下陳淑琴的話,一付理所當然的模樣說道:“因爲你的利用價值沒有了。讓你活着,不如讓你死掉,製造出來的場景更容易讓人想到是情殺。”
“你……”陳淑琴話語還有說完,眉心再次中槍倒在了地上,鮮血從她的腦後緩緩的流出。
布蘭德臉上始終保持着微笑,看着天空中的漂浮着的陳淑琴的魂魄說道:“如果不讓你帶着強大的怨念死亡,我的六芒星又如何吸收掉你的靈魂呢?”
八卦再次的轉動,將陳淑琴的靈魂同樣吸入了體內。
“親愛的應寬懷大夫,我做爲救了你的恩人,可否請你將你佩戴的十字架送我,做爲報答呢?”布蘭德手中拿着可以輕易取人性命的手槍,面帶着紳士的微笑,來到應寬懷的面前威脅着。
“十字架?”應寬懷指着自己脖子上面掛着十字架說道:“是這個?”
布蘭德看到教廷上代教宗蒂諾斯塔的十字架,臉上出現了狂熱的表情。想到可以將這個十字架帶回歐洲,就可以得到大筆的金錢,擁有了大筆的金錢,加上自己這無所不能的道術,一邊做大生意,一邊利用八卦命門吸收人類冤魂,高速提高修爲,一定大有可爲。
布蘭德興奮得渾身都在不停的顫抖着。
“可是……,這是我教父給我的項鍊……”
“少廢話!快點把項鍊給我!”布蘭德看到應寬懷扭捏的樣子,強硬的打斷了應寬懷的話語,想要伸手去奪應寬懷的項鍊。
應寬懷慢慢的站起身來,打量着興奮焦急的布蘭德說道:“是不是我把項鍊給你之後,你就會把我殺死?這樣一來,明天的新聞就會說,多角情孽關係引發血案。”
布蘭德仍然處於即將得到十字架的興奮之中,絲毫沒有發現本應該害怕的應寬懷,居然一反常態的表現出超常的鎮定。
只是獰笑着說道:“沒錯!把東西交給我!我可以讓你死個痛快,如果……啊!”
布蘭德的話語沒有說完,應寬懷突然迅速將解下來的項鍊向他扔了過去。
沒有絲毫防備的布蘭德,看到十字架飛來,下意識的伸手去抓飛來的項鍊。
項鍊剛一入手,一陣鑽心的疼痛,以及炙熱的灼傷,使得布蘭德一聲尖叫,把十字架扔到了地上。
僅僅是一瞬間的接觸,布蘭德那右手已經成爲了一堆冒着白煙的爛肉,並且發出一股燒焦的味道。
布蘭德對着應寬懷舉槍就要射,忽然發現應寬懷已經站在了他的面前,左手手腕正被對方攥在手裡面,一股強大的力量,讓他無論如何也不能將手抽回。
“你……”布蘭德第一次驚恐的看着應寬懷,同時不停的抽動着自己的手腕,希望可以脫離對方的束縛。
應寬懷將臉湊到布蘭德面前仔細地看了半天,帶着疑問的口氣說道:“我就是不明白,一向古板的道士,怎麼會收你這麼個外國雜毛呢?”
“你……你到底是什麼東西……?”
布蘭德首次意識到自己遇到的不是人類,一直以爲自己無所不能的他,首次感覺到了害怕。
一個外表英俊的漢醫,居然可以輕鬆將他這個修煉過道法、空手道的人輕鬆壓制。
“聽說過殭屍沒有?”應寬懷臉上帶着笑容說道:“就是依靠吸食人血跟吃人肉生存的一種生命體。你的手會爛掉,也是因爲你中了我的屍毒的。”
“血……血族……東方的血族……”布蘭德驚訝得說道。
應寬懷皺着眉頭,搖了搖頭說道:“殭屍,吸血殭屍。不要拿我跟血族那種低等生物相提並論,我可是殭屍中少有的品種,銅甲屍。難道那個教你的道士,沒有告訴你這些嗎?”
銅甲屍,比傳說中的痣屍還要高級許多,哪怕是修煉進化起來,也要比痣屍快上很多。
要形成這種屍是非常難的一件事情。必須是一個人出生的時辰是:金年、金日、金時出生,死亡的時候仍然是金年、金日、金時。並且安葬的墓地選擇的位置也是極金之地,那麼這個人則會被金氣包圍直到十二年以後的金年、金日、金時破棺而出成爲傳說中的銅甲屍。
應寬懷爲自己可以成爲這樣的殭屍,深深地感到自豪。
“銅甲屍……?”布蘭德完全不明白的重複着應寬懷的話,對於他的認知來說,實在看不出殭屍跟傳說中血族的區別在哪裡。
“算了!我看你也不會明白!”應寬懷懶得跟即將成爲自己解剖物體的布蘭德解釋,拉着布蘭德向門外走去說道:“跟我回去,讓我研究一下爲什麼有人會收西方雜毛作徒弟。”
雖然布蘭德並不是很瞭解東方的語言,可是應寬懷這句話,他還是挺得非常明白。知道對方要把自己帶回去大卸八塊。
“放開我!”布蘭德情急之下什麼也顧不得了,大聲地喊道:“太上老君急急如玉令!”
黑色的八卦在布蘭德的腦門處再次現型,黑色的力量在八卦中迅速的轉動着。
應寬懷隨手從口袋裡面拿出了一條衛生巾,而且還是帶着一些鮮血的衛生巾,直接拍在了布蘭德的腦門上面。
“啊!”
布蘭德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額頭上面被經血碰過的地方,冒出絲絲的濃煙。
應寬懷用基本的開天眼,看到布蘭德體內那本來就少得可憐的元氣,再也不能保持原來有序的轉動路線。
彷彿公路的十字路口,突然失去了紅綠燈的指揮一樣,元氣、還有被他剛剛吸入體內,還沒有時間轉化吸收成爲自己的那兩道陳淑琴跟蘇傑的靈魂,也在他的體內來回亂竄。
“哎!不但修煉的亂七八糟,而且連基本的常識都不懂。居然近身使用長時間聚集力量才能釋放的招術。”應寬懷看着倒在地上,痛苦的不停扭曲着身體的布蘭德說道:“幸好今天我身上帶了一塊女人用過的東西,準備拿回去做實驗。要是對付你都要我用妖力,那還真是對我的一種諷刺。”
“啊~!”
布蘭德又一聲慘叫,血液自他身上的每一根毛孔裡面噴射了出來,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頭上的八卦印符並沒有因爲布蘭德的死去而消亡,反而變成一個實體的銅幣,從他的額頭上面滑落了下來,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
“居然是傀儡人?”應寬懷撿起地上面的八卦印符看着說道:“崑崙山還是開發出了有自我思想的傀儡人。或許這是個簡單的試驗品吧?所以拿老外來做實驗。不過好像功能方面,還不如他們那些沒有思想的傀儡人好用。可憐這個傀儡還不知道自己的用途。”
應寬懷看着空中四處飄蕩的兩個人的靈魂,輕輕地轉動了一下手中的八卦銅錢說道:“做孤魂野鬼,不如做我的鬼使算了。”兩個鬼魂再次被吸入到了裡面。
應寬懷收好靈魂看了看地上,重新制作出了一個多角情孽關係引發血案的現場,只不過其中的一個角色,由他自己換成了布蘭德而已。
“帶我去你藏有鈔票的保險箱那裡一趟。”應寬懷放出蘇傑的魂魄,手上燃燒着一點可以燃燒普通人類靈魂的冥火威脅着說道:“順便把密碼告訴我,還有你股票的帳號密碼,反正你也用不到了,不如都送給我吧。”
漂浮在空中的蘇傑,明顯的感覺到應寬懷手裡面的魂魄,絕對可以隨時讓自己魂飛魄散,只好無奈的點了點頭在前方帶頭飄去。
“嗯!也有二十幾萬的現金。”應寬懷找了一個皮包,把保險箱裡面的鈔票跟少量的珠寶,全部放了進去,大搖大擺離開了案發現場。
使用法術縮地成寸前行的應寬懷,在回家的路上,順便找了一個公用電話亭給警察局打了一個電話,熱心的報案說:聽到新濱海市北郊外的一幢別墅裡面曾經傳出了幾聲槍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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