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應先生。您終於打電話來了。”達拉萊曼手拿電話,對於能接到應寬懷打來的電話,心裡面非常的高興。從表面來說,應寬懷主動打電話聯繫,至少在他看來,應寬懷已經不再像是以前一樣,處於那麼上風的位置了:“不知道應先生這次主動聯繫我們有何貴幹?”
應寬懷對於達拉萊曼的明知故問,也只能報之一微笑的說道:“尊敬的達拉先生,我只是想替住在您那裡的,我的那些朋友向您道聲感謝。同時也想詢問一下,您那裡的食物還足夠多嗎?如果不夠的話,我希望可以幫您分擔一下,把他們都接回來。”
達拉萊曼全身的汗毛孔在一瞬間收縮了一下,自己沒來由的打了一個寒顫。心裡面暗暗的加緊了小心。畢竟應寬懷上次打電話的囂張態度,跟這次的態度相差實在太多。
“你是想要跟我進行交換人質?”達拉萊曼試探性的問着應寬懷。
應寬懷臉上露出的笑容,讓坐在旁邊的兩個妖怪看在眼裡,心裡面同時升起了這個主人又要從事卑鄙事情的想法。
“不知道,用梵蒂岡派出人員來到新濱海市的這種情報。可不可以交換回我的那些手下。”
兩個妖怪聽到應寬懷的話,臉上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後,相互看了對方一眼,一付惺惺相惜,大家果然是好同志的神情,相互擁抱了一下。
“什麼?梵蒂岡?”達拉萊曼的血液再次沸騰了起來,聲音方面自然也大了不少。被旁邊的略特伯爵聽了一個真真切切。
“聽說還帶着什麼聖器之類地東西。而且非常不巧,我正好可以描述一下其中一件聖器的外形,以及他們可能會出現的位置。”應寬懷不緊不慢的說道,手裡面拿着那柄連偷帶搶弄來地匕首。臉上浮現着淡淡的笑容。
“什麼模樣的聖器?在什麼地方?”達拉萊曼急切的問着。
“您覺得,我有什麼義務免費的告訴您嗎?”應寬懷的話語依然不緊不慢:“我只是想問一下這些情報,是不是可以作爲交換?”
達拉萊曼沉吟了起來,對於救出達拉萊恩同樣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自己的勢力雖然也有機會很快的偵測到教廷人員的位置,可是他們地火力配備,卻很難以搞清楚。畢竟他們身上散發的那種黑暗力量,對於教廷的人員來說。就像是街道上面賣地頂級臭豆腐一般,隔着還有很遠的距離,通常就能感覺得到。
再加上這次新濱海市的任務重大,若是教廷的人給攪合黃了。那是誰都付不起的責任。最好地辦法,就是瞬間幹掉教廷的人員,同時以最快的速度找到自己要找地石頭。
“萊曼先生。我覺得可以做一下這個交易。”略特小聲地說道:“如果對方可以保證讓萊恩先生,永遠不能離開華夏國……
萊曼的眼中射出一道寒光,他很清楚如果可以讓萊恩死在華夏國,那麼自己就可以完全不必要救他出來。
雖然如此一來,達拉家族在一些方面會損害到一點名譽。說不過比起完成任務之後的光環,這個犧牲也是非常值得的。
何況萊恩雖然只是一個憑體術剛剛晉升至高等惡魔的傢伙,但是萊恩的野心卻不在任何一名達拉家族年輕一輩人的野心之下。
除掉一個競爭對手。雖然是自己的親屬,某些時候也是可以這麼做一下的。
“何況,我們可以在交換人質地時候,佈置好一切……”略特伯爵陰險的小聲說道:“到時候把應寬懷等人一起……”略特做了一個斬首的動作。
萊曼微微的點了點頭,同時用欣賞的眼神看着略特這個生存在世界上接近千年的吸血鬼,對對方千年的智慧產生了一絲佩服。
“給我一個小時的考慮時間。”達拉萊曼還是有些謹慎的對應寬懷說道:“一小時後我給你回覆。”
“OK!我等你的回答。”應寬懷爽快地扣掉了電話。
達拉萊曼態度非常正式的向略特伯爵說道:“親愛的伯爵先生,我很想聽聽你的高見,特別是如何消滅對方那批應該說是比較強大的敵人。”
略特笑了笑,拿出一張白紙跟鉛筆在上面畫着各種的圖案。並且給達拉萊曼做着各種地分析,達拉萊曼的臉上漸漸地浮現出了一絲滿意的笑容。
“很好!”達拉萊曼站直了身子,眼睛緊緊地盯着略特,非常鄭重地說道:“略特伯爵先生,您的智慧讓我非常佩服。我個人認爲,咱們倆人之間,應該可以有更好的合作空間。”
略特滿意的點着頭笑了笑,對於高等惡魔戰士,達拉萊曼的實力,略特還是知道的。雖然在歐洲的黑暗議會來說,還算不上真正的頂尖高手,但也是達拉家族目前的前途無量的一位人才。
或許在過幾百年的時間,略特的實力還有很大的提升,到時候地位自然也會有相應的提升。
對於這種潛力股,略特自然是願意多多購進一些。
“我也認爲我們之間,應該可以成爲真正的朋友。而不只是工作的夥伴。”略特爲自己這種小家族的首腦人物,可以拉上達拉家族後人中的其中一員,心裡面還是非常的高興。
達拉萊曼很高興的再次拿起電話,撥通了應寬懷的電話說道:“親愛的應寬懷先生,對於您所提出的情報換人質我還是多少有些興趣的。只是不知道,您打算怎麼處置我的弟弟?就是那名在您
您手裡面的人質?”
應寬懷微微笑了笑:“其實本人地職業除了是給有病的人治療病痛的醫生之外,同時本人也是一名偶爾做一下社會的清道夫,有些人也叫做這個職業叫做殺手。”
“殺手?”達拉萊曼地聲調稍微提高了一點。有些興奮得說道:“那就請閣下……”
“尊敬的達拉萊曼先生。”應寬懷維持着平和的語氣說道:“您要搞清楚,我說我是一名殺手。而不是不給錢就去殺人的變態殺人犯,也不是給幾毛錢就會動手殺人的屠夫。王?”
坐在旁邊旁聽的兩名妖怪心裡面跟明鏡似的,知道他們的主人又要伸手要錢了。
應寬懷捂住話筒自豪的說道:“你們懂什麼?我這每一分錢都是靠我的智慧跟我勞動賺回來地。再說身爲一個妖怪。偶爾的自衛是很正常的。如此一來,殺死一些有功德地道士,也是避免不了的事情。如果不多賺點,保不齊的那天我被大批的道士圍捕,那樣一來功德就跟山洪暴發一樣的流失。我可不想打到一半地時候,還要應付突然來的普通天劫。有備無患是非常重要的。”
電話另一頭地達拉萊曼,手微微顫抖的拿着手機,儘量壓制着自己上升的血壓,心裡面更是暗暗發誓,一定要把應寬懷定在十字架上面燒死不可。同時用盡量平靜的口吻對這位在他心裡面已經被定性爲極度貪得無厭的應寬懷說道:“親愛的應先生。不知道您這次又打算……?”
“錢!歐元!大量的歐元!一筆符合一名高等惡魔身價的歐元。”應寬懷的話語依然平靜如常,讓電話另一頭地達拉萊曼開始有點相信世界上真的有報應這回事情了。
畢竟在歐洲,黑暗議會這些自以爲高貴無比的聖物。也是要生存在人類的空間之中。如此一來,很多時候也會使用人類的手法來進行自己的正當活動。如此一來,黑暗議會的一項灰色收入來源就是綁架富有的人類,對阿們進行威脅。
現在來到了華夏國的國土上面,當綁架者變成被綁架者。達拉萊曼實在不知道該用什麼詞語來形容自己的感覺。
“一百萬歐元如何?”達拉萊曼搞了半天,隨便估摸了一個價格,畢竟高等惡魔不像是血族的那些後裔。在逐魔獵人那裡面還有級別的明碼標價。
“沒問題!我會發個短消息在您的手機裡面,告訴您我的賬號。至於地點方面,到時候我會通知你。”應寬懷也不給對方說話的機會,直接掛掉了電話,看着自己的兩個手下妖怪說道:“接下來我只需要找一個不錯的地方,這個事情交給你們辦了。”
兩個妖怪除了暗罵應寬懷卑鄙無恥之外,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形容他們自己的這個主人。
匆匆修煉了一段時間,應寬懷開着自己的老爺車一路狂奔回到了醫院。他那名甦醒過來的病人,身體正在每天快速的痊癒着。通過談話應寬懷知道了對方原來也是一名醫生,是一名水準非常不錯的外科手術醫生,正是因爲如此,才意外的碰到了許家父子偷人體器官的事情。
應寬懷回到自己的辦公室,重新開始了他一天的坐堂工作,不時的給進門看病的人開出價格便宜,而且藥效又好的藥方,搶走了不少其他西醫藥品的生意。
“應大夫,好久不見了。”肖揚滿臉疲勞,神情中卻透露出高興的樣子,一腳踏進了應寬懷的辦公室說道:“不知道應大夫這段時間去哪裡了?聽說去旅遊了?”
應寬懷看着肖楊的樣子,就知道前段時間那個瘋狂的打擊黑社會的時間,這小子一定是樂在其中不知疲倦,只是不知道又有多少黑社會的人員,在這次嚴打的期間落在了他肖揚的手中。
肖揚這段時間過的小日子,的確正如應寬懷猜測的那樣,雖然身體非常疲勞辛苦,可是抓起賊來,那還真是讓他足足得過了一把癮。
就連行動結束,肖揚也是最後一個退出行動的人。栽在他手裡面的那些反抗的黑社會分子,現在奇蹟般地全都沒有蹲在監獄的班房之中,一律住進了監獄的醫院。看樣子躺上個十天半個月的,那是在自然不過地事情了。
應寬懷的迴歸,肖楊在昨天第一時間就接到了消息。只不過毫無理由得找上門去,總是不怎麼好交代。畢竟他也只是懷疑應寬懷而已。
來到醫院,肖楊想要找藉口自然就非常容易得多了。找女朋友路過也好,乾脆看病路過也罷,總之這是一個可以說是路過碰到朋友的藉口。
應寬懷聽着對方旁敲側擊的提問,自然知道對方因爲猜測自己爲什麼會那麼巧,偏偏在嚴打的前夕不久,突然離開了。
“出去轉了轉,天天看見有人死亡,就算再怎麼看破死亡的人,心裡面也會有些不舒服。”應寬懷輕輕的轉動着自己食指的戒指。作出一個絲毫不防備的樣子回答着。
肖揚微微的點了點頭,眼中充滿了懷疑地目光,再次作出一付非常高興的樣子說道:“對了!我們前幾天剛剛打掉了紅燈區的一個犯罪組織團伙。其中頭目也全部都已經落網。”
“噢?是嗎?”應寬懷故做驚訝,對這個想要從他這裡試探得知赤恩會幹部去向地肖揚說道:“這樣一來我們這些本分的生意人,就可以安心的做生意了。”
肖揚分辨不出應寬懷的笑容有什麼特別,只能點了點頭說道:“放心,我們會保證市民的安全地。”
應寬懷看着離開的肖揚。心裡面暗暗的研究着,如何來利用這個富有正義感地警察一番。
“應大夫……”一名護士推開房間的門,神色非常慌張地說道:“老院長讓您立馬去一趟手術室。”
“手術室?”應寬懷有些奇怪的站起身來。還是跟着護士快步來到了老院長指定的手術室。
手術室裡面早就站着幾名身穿手術服的外科醫生,都在站在一個病人的身旁,緊張的維持着病人的生命,同時也在快速的給那名病人治療着。
應寬懷對這些醫生倒也都是認得地,這都是醫院裡面醫術比較高明的幾個醫生。這次可以全部聚集在一個手術室裡面,本身不但說明了這個手術的困難,同時也說明了這個被救治者的身份一定不會太低。
“李天龍,我市著名的民營企業家。全身骨骼多處斷裂,肋骨更是沒有一根完好如初。有數根骨頭倒插入肺部,應該是遭到重物撞擊,只是目前仍然不知道是什麼重物將其傷成這樣。”老院長站在應寬懷旁邊,迅速的講解着病人的身份以及病人目前的重症。
其實不用老院長說,應寬懷也已經完全看到了李天龍所受到的傷害,從其真正的傷害來看,應該是比老院長說的更加嚴重。
“他怎麼會受到攻擊?”應寬懷走前兩步,用手輕輕的搭在了李天龍那幾乎已經快要沒有脈搏的手腕上面。
其他的幾個醫生看到應寬懷的樣子,微微的皺起了眉頭。他們不是不相信中醫,只是目前這個情況下,號脈已經很難準確地分析出如何救治了。
沒有妖氣,沒有靈氣,沒有任何修煉者的特殊力量,完全是憑着強大的物理破壞力量造成這樣的傷害。應寬懷透過屍氣,很快的瞭解到了對方身體內的情況,心裡面不由得暗暗吃了一驚。
這樣的破壞,如果是力氣龐大的妖怪,那麼就算不動用妖力,多少還是會有些妖力殘留在李天龍的身體上面纔對。
如此的絲毫沒有任何能量,只能說明是完全的物理性傷害造成的。
下巴的骨骼是最早被打碎的,應寬懷清晰的“看”出,李天龍下巴的骨骼,應該是被人給活生生捏碎的。使他不能發出任何有效的求救,然後又將他的骨骼,一塊塊的打斷。
這樣的手法,可不是一般的殘酷,可以說得上是極端的殘酷。
“這麼大的仇?下手這麼狠?”應寬懷自言自語地說道:“這到底是誰呢?居然下手這麼狠?不會是這小子背叛了蘇振邦那老頭,被人打成了這個模樣吧?”
李天龍看到應寬懷,本來渙散的眼神,再次變得有了點精神,支支吾吾想要說什麼,卻始終說不出來。
PK前幾天看了一篇,中國偉大的湖南中南大學科學技術與社會發展研究所張功耀教授呼籲取消中醫藥的一篇厥詞。轉載一段,這哥們讓說出讓我最覺得好笑的一段厥詞。
在“無傷害原則”和“維護生物多樣性原則”的約束下,保留中醫中藥作爲我國公民的應急選擇(沒有西醫看中醫)和最後選擇(西醫無能爲力看中醫)。
這話是那哥們說的……。操!西醫無能爲力看中醫?這聽起來,怎麼讓我覺得他自己都承認中醫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