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晚上,齊銘照常來酒吧上班,但是在上班過程中,他總覺得有人在盯着他。
“彌靈兒,你有沒有看到有什麼人一直盯着咱們這裡,我爲什麼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齊銘問道。
“你該不會是大晚上看懸疑電影了吧?”彌靈兒看齊銘那副緊張兮兮的樣子,說道。
“我平時都不看鬼片的,我……怕黑。”齊銘說到這裡,不禁老臉一紅。
“哈哈哈……原來你也有怕的東西啊,我一直以爲你天不怕地不怕呢!”彌靈兒一邊狂笑,一邊說道。
“有什麼好笑的,不就是怕黑嗎?誰沒有點怕的東西啊?”齊銘撇了撇嘴說道。
“既然你這麼緊張,要不你去來首搖滾,這樣你就感覺到放鬆了。”彌靈兒提議道。
“在沒有更好的方案之前,這也不失爲一個好辦法。好,就聽你的吧,就這麼辦!去給咱放一首《一起搖擺》的背景音樂。”齊銘招呼道。
“啊?好吧——,算我上輩子欠你的,整天被你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彌靈兒隨口抱怨道。
“切——讓你換個音樂就把你累成這副德行,不知道的以爲我怎麼你了呢!”齊銘撇着嘴說道。
《一起搖擺》是13年的歌曲,是一首披着流行外衣的布魯斯搖滾。那是個讓我們全體華夏人在無邊的鉅變中體驗着所有莫名地震顫的時代!也許寫這首哥的皮褲汪也是想要表達一份這樣的情感。
忘記所有煩惱,忘記困擾你們的東西,記住音樂能給你們的快樂要勝過一切。
隨着音樂的想起,齊銘開始跟着背景音樂的節拍跳了起來。
給我你的手和你的腰肢
讓我們融化在這節奏裡
不要在意昨日的憂傷片段
不要理會那些未曾兌現的承諾
讓我們一起搖擺一起搖擺
忘記所有傷痛來一起搖擺
明天會發生什麼誰能知道
所以此刻讓我們盡情地一起搖擺
忘掉防曬霜忘掉付稅單
忘掉去年夏天糟糕的愛
忘掉玫瑰金忘掉裘皮裙
忘掉那些酒醉的甜蜜謊言
讓我們一起搖擺一起搖擺
忘記所有煩惱來一起搖擺
昨日的歡愉成明天的惆悵
不如此刻讓我們盡情地一起搖擺
不要再期盼不會回來的人
不要再等待無法實現的事情
回想那所有的漫漫長夜
你是否領悟默默流入心底的淚水
讓我們一起搖擺一起搖擺
忘記所有傷痛來一起搖擺
明天會發生什麼誰能知道
所以此刻讓我們盡情地一起搖擺
讓我們一起搖擺一起搖擺
忘記所有煩惱來一起搖擺
昨日的歡愉成明天的惆悵
不如此刻讓我們盡情地一起搖擺
一起搖擺
一起搖擺
一起搖擺
一起搖擺
臺下的觀衆似乎也被齊銘那種近乎瘋狂的表演所震撼,他們紛紛跳入舞池,開始瘋狂的扭動,似乎要把平日裡無法發泄的壓抑感統統發泄出來。齊銘這股瘋狂的模樣也感染了彌靈兒,她也被齊銘帶進了節奏裡。
可是,彌靈兒沒有意料到,危險離她越來越近。這時她還沉浸在齊銘的精彩的表演之中。
“呼——痛快。好久沒有這麼浪了。”齊銘說道。
“你剛纔唱得真好。”另一個駐場歌手誇讚道。
“日常操作,日常操作……”齊銘厚着臉皮說道。
“你還真是一點都不謙虛,不過要是別人說這種話我們還不服氣,要是你說這種話我們還是服氣的。”那個駐唱歌手肯定的說道。
“你們別捧我了,再捧我我就要上天了。”齊銘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說實話,你唱的不比那些當紅明星差,而且有些歌星唱得還沒你唱的好聽呢?雖然你沒有系統的學習過那些聲樂的技巧,但是你的天賦真的是很不錯呢!”那個駐場歌手說道。
“呵呵……”齊銘咧着嘴,想要找個話題將這個話題岔過去。他看了看四周,發現沒有了彌靈兒的蹤跡,問道:“彌靈兒哪裡去了?”
“我不知道啊?她剛纔還在這裡的,我發現你們真是形影不離,要不有機會你們去合唱一首?”那個駐場歌手說道。
“算了吧,我有對象,還是不整這個幺蛾子了。”齊銘一臉無奈的說道。
“你有對象啊?我還以爲……”那個駐唱歌手一臉驚訝的說道。
“大哥,以後還是不要說這種話了,這樣對我對她都不好。雖然我不給自己貼標籤說自己是個‘絕世好男人’,但是這是基本的道德底線,這是生而爲人應該遵守的基本道德。”齊銘很嚴肅的說道。
“你還真是個年輕人啊。”駐唱歌手說道。
“別老是說年輕人,我們活着不是爲了適應世界的,而是來改變世界的。”齊銘說到這裡,準備再點下一首歌曲,這時一個服務員走了過來,齊銘問道:“這位大哥,你知道彌靈兒去哪裡了嗎?”
“哦,我剛纔看到有兩個黑衣男人架着她走了,後面還跟着個長得不錯的中年女子。”那個服務員說道。
“中年女子?壞了!”齊銘暗道。
“怎麼了?”服務員問道。
“你知道他們朝哪邊走了嗎?”齊銘問道。
“從那邊走了。”服務員指着一個方向,說道。
“好,我去了。”齊銘急忙離開了酒吧,這時其他的駐場歌手一臉不解的看着齊銘,不知道他要去幹什麼。
齊銘離開酒吧之後,順着他們指着的那個方向一路奔跑而去,齊銘也不知道他們把彌靈兒拐到哪裡去了,只能像一個無頭蒼蠅一樣齊銘一路這樣跑着。等跑了一段路程之後,齊銘問起一個路人道:“你有沒有看到一輛藍色的蘭博基尼從這裡走過。司機是個中年婦女,長得很是分騷。”
“你說的是一輛特別好看的藍色車輛吧,我看到了,剛走沒幾分鐘,朝那邊走了。”那個路人說道。
“謝謝你啊!”齊銘報之以微笑,然後立刻朝那邊狂奔而去。
有時候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齊銘的運氣真的是好到了爆棚的境界,可能這就是傳說中的豬腳光環吧。齊銘很快就在郊外找到了那個中年美婦,這時她還帶着兩個保鏢,而彌靈兒這時正綁在一顆特別粗壯的樹上,她的臉上有個巴掌印,顯然是剛被折磨過。此時的她彷彿很快就會昏過去。
“住手!”齊銘鉚足了勁大聲吼道。
“呦,這是小銘弟弟來了,你是想姐姐了嗎?”那個中年美婦發出了極爲魅惑的聲音,聽在齊銘的耳朵裡卻是那麼的刺耳。
“你放了她,有什麼事咱們好商量。”齊銘對那個中年美婦說道。
“哦?她昨天可是威脅我了呢!”那個中年美婦勾起彌靈兒的下巴,嘴角邪魅一笑。
“我希望你能高擡貴手,不要傷害她。你的目標是我,有什麼儘管衝我來。”齊銘一步步的朝彌靈兒的方向挪去。
“喲,你這麼關心她呀,不過也是,這的確是個難得的美人坯子。不過,可惜了。”那個女人拿出一把刀子,這時齊銘眼疾手快,一下子推開了那個女人,並且攔在了彌靈兒的面前。
“你要幹什麼?”齊銘一臉憤怒的看着那個中年美婦。
“你的脾氣這麼大呀,我很喜歡呢!”中年美婦邪魅一笑,齊銘看着她的笑臉恨的牙癢癢。
“齊銘,你……你怎麼來了,我會連累你的。”彌靈兒有氣無力的說道。
“是我連累了你,你別說話了,我會帶你離開的。”齊銘咬着牙說道。
“喲——看你們現在這個樣子還真是難受,你們兩個去把這個小子弄走,但不要傷着他,我還要等着讓他暖被窩呢!”中年美婦向齊銘拋了個媚眼,說道。
可齊銘是個什麼樣的人,能被這兩個人輕易制服嗎?答案是否定的。齊銘本就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他多年在社會上摸爬滾打,也學會了一些野路子。齊銘看着眼前這兩個人朝自己緩緩走來,臉上儘量裝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那兩個黑衣保鏢一下子放鬆了警惕,他們笑着朝齊銘走了過來。
“啊——”“哦——”
兩聲慘叫,齊銘分別攻擊了這兩個保鏢的要害部位,那兩個保鏢瞬間露出一副十分痛哭的表情。
“你小子找死。”那兩個保鏢畢竟還是專業的,那兩個保鏢被惹怒了,他們一腳踹向齊銘,齊銘被他們這重重的一腳踹出三米遠。
“呃……”齊銘被他們這一下打得傷的不輕,那個女人看着齊銘的慘狀,連忙說道:“不是不讓你們傷他了嗎,你們怎麼就不聽呢?一會兒再找你們算賬。”說完,那個中年美婦走向彌靈兒,手中的小刀明晃晃的甚是刺眼。
“這個小臉很是水嫩啊,如果我在上面劃一刀的話,嘿嘿……”
齊銘看着那個中年美婦拿着刀緩緩的划向彌靈兒時,也不知道從哪裡激發出來的潛力,齊銘一下子衝了上去,抓住了那個刀子的刀刃。鮮血順着刀口掉在了地上。
“你……”那個中年美婦瞪大眼睛看着齊銘,只見這時齊銘冷笑一聲,說道:“你的內心和你的外表一樣醜陋,讓人作嘔。”
“你……”
長這麼大,沒有人說她外貌醜陋,齊銘是第一個。聽到這句話,她氣的直接抽出小刀朝着齊銘的肚子捅去。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