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李鋒老早的就從被窩裡爬了出來。然後換上了一件比較正式的道袍,把散亂的髮絲也都挽了起來,然後用一個玉冠給固定住。對着銅鏡臭美了一會以後李鋒這才向屋外走去,也沒有打擾正在睡覺的東海和李丹楓。
等李鋒走出房門以後這才發現嬴笑比她起的還早,此時已經坐在一樓大廳的餐桌旁等他了。於是李鋒趕緊從樓上走了下來,然後衝着嬴笑打了個招呼。
“走吧,怎麼起來的這麼晚啊?”嬴笑對李鋒埋怨道。
“呃,在屋裡收拾了一下行頭。怎麼樣?是不是很帥氣?”李鋒自戀的說道,然後把做了一個八的手勢放在下巴下面對着嬴笑放了一下電。
“嗯,帥氣!又不是去見老丈人,你打扮這麼帥氣幹嗎?難道你讓讓本宮收你做二房嗎?”嬴笑打趣道。
“呃,公主你還沒吃早飯呢吧,要不然咱們吃過飯再走?這家客棧早餐是免費的,不吃白不吃。”李鋒趕緊轉移話題訕訕的笑道。然後走到櫃檯處領了一份早餐,拿起一根油條就往嘴裡塞。
“不吃了,回頭去了皇宮,我讓你嚐嚐御膳房的伙食,絕對比這裡強的多。”嬴笑不屑的說道。
“你不早點說!”李鋒含糊的說道,然偶把油條從嘴裡拽了出來仍在餐盤上說道:“走吧,既然公主殿下邀請我去吃御膳房的飯菜,那我就只好恭敬不如從命了。”
“哼,你這小鬼不但貪色,而且還那麼貪吃。”嬴笑白了李鋒一眼說道,然後便向客棧外面走去。
“等等我啊,你說我貪吃我也就認了,貪色那可是沒有的事啊……”李鋒再後面抱屈的說道,然後緊跟着嬴笑的步伐走了出去。
由於嬴笑是凡人不會御空飛行,所以二人便包下了一輛豪華馬車向着皇城的方向絕塵而去。大約過了兩柱香的功夫馬車這才漸漸的停了下來。
“二位爺,前面就是皇城了!我們這些平民百姓不敢太過於接近。剩下的路程二位爺還是走過去吧,也沒多遠了,最多也就二里路。”車伕掀開馬車的門簾對嬴笑二人說道。
“你儘管過去,出什麼事的話本宮給你做主。”嬴笑不悅的說道,顯然她是不想下來徒步行走。
“這位姑娘就別難爲老漢了,老漢做個營生也不容易,要是得罪了那些官爺,老漢我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車伕面露難色的說道。
嬴笑還想說什麼,不過卻被李鋒給攔住了。隨後李鋒便先跳下了馬車,並且把嬴笑從馬車上接了下來,然後給了車伕幾塊靈石便讓他走了。
“你剛纔爲什麼攔着我?”嬴笑不悅的問道。
“你貴爲公主,自然是不懂得這些身份卑賤的平民和小商販。看他作難的樣子,應該是被那些皇宮門口的侍衛勒索過吧,若不然也不會有如此害怕的表情。”李鋒整了一下道袍嘆了一口氣說道。
“怎麼可能?他們只是皇城的守衛而已,怎麼可能會取勒索一個車伕?”嬴笑不相信的說道。
“罷了,所以我說身爲貴族的你是不會體會到百姓的疾苦的。咱們還是進宮吧!”李鋒衝她微笑了一下,然後便向前走了過去。之所以李鋒不想解釋,那是因爲就算李鋒說守衛仗勢欺壓百姓,並且勒索勞動者的血汗錢這樣的事情,嬴笑還是不會相信的,因爲身居高位的他們所見到的都是美好的事物,對於黎民百姓的疾苦他們是看不到的,就算是外出遊玩,那一路上的有礙和諧的事物也會提前被和諧掉了。
“莫名其妙!”嬴笑瞪了一下李鋒的背影自語道,然後趕緊跟了上去。
看着莊嚴的皇城,讓李鋒不禁啞然失笑。心說老子只想做一個普普通通的人,沒想到總是會來到這麼莊嚴的地方,這才穿越過來多長時間啊,馬上就要見倆皇帝了。之前在燕國的時候第一次進宮面聖李鋒還有些惶恐,現在他也習慣了,雖然秦國的皇城要遠比燕國的皇城大,而且秦國皇帝的修爲也要遠高於燕國的皇帝,但是這些都不足爲懼,畢竟就算他們再怎麼牛逼,也擺脫不了他們是個人這麼一個事實。
想到這裡李鋒不禁想起了在華夏的日子,還在自己上大學的時候,李鋒由於籃球打的不錯被選到了院籃球隊,後來代表學院去參加省級的比賽,這也是他第一次參加如此隆重的比賽,第一次上場的時候狀態一直不佳,結果正常比賽下來教練也沒讓他上幾分鐘。後來比賽結束後教練才找到他,給他說了一句讓他終身難忘的話,那就是:在籃球場上不要懼怕對手,也不要懼怕那些圍觀的觀衆。只要把自己的水平打出來,那麼就算是輸也輸的光榮。哪怕對方是邁克?喬丹,你也要勇於和他對抗!
“想什麼呢?”嬴笑在李鋒的眼前晃了晃手提醒道。
“呃,沒什麼,只是想起了一些往事,咱們進去吧!”李鋒尷尬的笑了笑說道,然後隨着嬴笑一起進入了秦國的皇城,向着太和殿走去。
太和殿內,嬴昊坐在龍椅上批改着奏摺。秦國的疆土幾乎佔了整個東荒一半的面積,所以每天從各州郡送來的奏摺經過六部篩選以後,到嬴昊這裡還是有一個不小的工作量。
“皇上,笑公主和李鋒在殿外求見。”老太監小心翼翼的走到嬴昊的身旁向他稟報道。
“嗯,宣!”嬴昊隨口迴應了一句,然㊣(5)偶繼續翻看奏摺。
下一刻李鋒和嬴笑二人便從殿外走了進來,緊接着二人向着嬴昊行了一禮,並三呼萬歲,然後等待着嬴昊發話。
“免了,小劉子,賜座,看茶。”嬴昊隨口說道,然後拿起毛筆在奏摺上批閱了起來。
由於嬴昊沉迷於批改奏摺,於是二人也只好坐在一旁等候着。差不多過了有一炷香的功夫以後嬴昊這才把批改過的奏摺放到一邊,然後從龍椅上站了起來伸了一個懶腰、打了一個哈欠。看樣子他應該是通宵批改奏摺至今未睡,不過好在他是修士,不用睡覺也沒什麼影響,只是連續批改奏摺讓他有些精神疲乏罷了。
“你就是幫笑笑整容的那個醫師吧?”嬴昊向李鋒問道,然後又重新坐在了龍椅上。
“回皇上話,正是草民!”李鋒恭敬的回答道。
“那你可知罪!”嬴昊突然拍了一下桌子向李鋒厲聲喝道。這一聲怒吼嚇的一旁的宮女太監們瞬間就跪倒在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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