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陳朗傻傻的懸浮在半空中,望着李鋒遁走的方向喃喃自語着,依然不敢相信李鋒在靈力被封的情況下還可以使用血遁來逃走。
“影長老,對不起。我應該在第一時間殺了他!”陳朗懊惱的說道。
“罷了,此人命不該絕。就算咱們在一開始出手殺他,他還是會逃走的。沒想到此人竟然還有可以使用血遁的法器,我料想他那件血紅色的斗篷就是一件附帶血遁的古寶。奈何西域離香能限制得了他的靈力,卻無法限制他的靈識。是我失算了!”陳影若有所思的說道。
很短的時間就把李鋒分析的如此透徹,看來這趙國負責暗部的長老果然非比尋常。雖然這次劫殺堪稱完美,就算是一個合體期的修士中招也難免不會身隕,但是陳影卻算漏了李鋒有血影斗篷,所以這才大意沒有釋放控制靈識的毒霧。
“那咱們現在該如何做?”陳朗面色焦慮的向陳影問道,此時的他的銳氣被李鋒狠狠的挫了一下。雖然陳朗自傲自大,但是也明白得罪了一個符神和一個符神背後的秦國是一件很嚴重的事情。
“既然走上了這條路就得一條路走到黑,放棄的話肯定也是死,只有殺掉李鋒,趙國纔會免除這場危機,否則的話趙國必然會遭到此人報復。”陳影嘆了一口氣說道。
“可是如今他已經逃走了。”陳朗糾結的說道。
“太子不要過於擔心,現在還沒有到最壞的情況。如今那李鋒使用了血遁,那可是大傷元氣的遁術,不過裝備上附帶的血遁屬性畢竟不是真正意義上的血遁,所以我猜測着李鋒即便是血遁出去了,也應該在方圓萬里之內,不會出燕國的邊境。眼下咱們最好分頭尋找,只要找到此人,務必當場殺了他。”陳影眼中閃過一絲厲聲說道。
“好,我現在就去搜尋他,一定要第一個殺掉他!”陳朗神色堅定的說道。言罷就要瞬移離開,去尋找並斬殺李鋒。
“太子且慢,如果三日內找不到李鋒的話就去京城匯合從長計議,畢竟這西域離香的毒三天後就會自行解除,等李鋒的毒解開了之後,咱們的人一對一沒有人是他的對手。”陳影對陳朗提醒道。
“嗯,我知道了!我不會讓他活過這三天的。”陳朗沉聲說道,隨後便一個瞬移離開了原地。
陳影對着其他殺手揮了揮手,下一刻衆殺手也都向四面八方遁去,在赤煉山的上空又恢復了平靜。不過卻是沒有人注意到在赤煉山下的深淵內,一把古樸的長劍插進了一處不起眼的石頭上,劍體完全沒入岩石中,只有一把古樸的劍柄1uo露在外。
柳城,清河鎮,司馬府。
一個老者手拄柺杖的站在大門口,在他的身後有個小廝在一旁陪同着。一陣涼風吹過,使得大門上懸掛的燈籠在風中搖擺了起來。
“老爺,你還是先回屋吧!這裡就讓小的守着就行了,若是少爺回來的話,小的會第一時間通知老爺的。”小廝對老者恭敬的說道。
“不不不,我兒可是仙師,怎麼能讓你一個下人迎接?你去把老夫的錦袍拿來,我一定要等着澤兒回來,他說的今天回來就一定會回來的。”老者對小廝吩咐道,不肯回屋休息。
小廝拗他不過,也只好去房內取老者的錦袍。如此一來,老者就獨自一人站在門口繼續等待着兒子的歸來。
“差不多快到子時了,澤兒也怎麼還沒回來?家書上明明就是說的今天回來的。”老者焦急的自語道,不過想起境界提升了的兒子,老者的臉上就會洋溢着一絲幸福的笑容。
隨後老者對着家族祠堂的方向拜了一下說道:“司馬家的列祖列宗,不肖子司馬靖愧對列祖列宗,至今還未能抱上孫子。只希望孽子司馬澤這次回來能爲我司馬家留下一絲血脈,靖願佈施貧民,施粥三個月行善,倒也不負恩澤。”
就在司馬靖虔誠的禱告的時候,小廝手拿這厚料錦袍從大門內走了出來。走到司馬靖的身旁爲他披上錦袍說道:“老爺,晚風露氣太重,您還是回屋避一避吧。”
“不必了,這麼久老夫都等了,哪在乎這麼一會?再有半個時辰就要到子時了,我相信澤兒在這半個時辰內肯定會回來的。”司馬靖搖了搖頭對小廝拒絕道,同時還十分堅信司馬澤會在這剩下的半個時辰中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就在這是,天空中射來兩道遁光。兩道遁光由遠及近,向着司馬府的方向飛遁而來。
“來了!澤兒回來了!”司馬靖興奮的自語道。
下一刻在司馬府的大門口便出現了一男一女兩個修士,只見男子生的眉清目秀,一身淡綠色的道袍披在身上,袖口之處有兩個機關標誌,身後揹着一個大工具箱。典型的神機閣的弟子打扮。
而另外一個女修則是穿着淺藍色的道袍,袖口之處是用金線繡處的兩枚楓葉標記。她的背後倒是沒有背什麼工具箱,可是在他的前面卻是凸起了一大部分,原來這女子的懷裡竟然抱着一個剛出生的嬰兒,看樣子應該有三個月大的樣子。
“爹,我回來了!”神機閣的修士衝司馬靖打了個招呼笑道,隨後便小心扶着那清風谷的女子走上臺階。
“好,回來了就好!”司馬靖激動的說道,眼角也變得溼潤了起來,然後激動的對身旁的小廝吩咐道:“去通知廚房,把準備好的飯菜送到大廳去。”
“是老爺,小的這就去辦!”小廝趕緊應道,隨後對着司馬澤和那清風谷的女子行了一禮便興奮的去通知府中其他人司馬澤歸來的消息。
“爹,這是姑娘是清風谷的莫小凌,是孩兒的道侶。”司馬澤向司馬靖介紹道,隨後拉着莫小凌的手說道:“小凌,這是我爹。”
“兒媳見過公公!”莫小凌恭敬的對司馬靖行了一禮。
“快快起來,快快起來。你們是仙師,怎麼能對老朽一個凡夫俗子行禮?折煞我了,折煞我了……”司馬靖趕緊上前去扶莫小凌,惶恐的道了幾個罪過。
“公公言重了,無論我和澤的身份如何,您老永遠都是我們的長輩,這一點是無法改變的。”莫小凌柔聲笑道。
“好,好姑娘!我們澤兒有福氣啊!”司馬靖高興的說道,隨後把目光轉移到莫小凌懷裡抱着的嬰兒說道:“這孩子……”
“這是您孫子,由於兒媳和澤一直在外,所以之前並未來得及前來告知公公我們結爲雙修道侶的事情,還望公公勿怪。”莫小凌羞怯的笑道,同時低下頭看着自己的孩子。
“不怪,不怪,老朽高興還來不及呢!感謝上蒼,老朽終於抱上孫子了!”司馬靖興奮的說道,然後從莫小凌的手中接過嬰兒,喜歡㊣(6)的不得了。
“爹,晚風寒氣太重,咱們還是進屋吧!”司馬澤衝司馬靖微笑了一下說道,然後接過他懷裡的嬰兒,生怕累着了司馬靖。
“好好好,你看我只顧高興呢,都忘了讓你們進屋了。老糊塗咯……不中用了……”司馬靖擦了擦眼角幸福的淚水說道,隨後便引着二人向院子中走去。
不了三人剛走到院子中,從天邊便射來了一道紅色的流光。流光向着司馬府的方向急的落了下來,而且沒有絲毫減的意思,看來這血紅色流光純粹是在做自由落體運動。隨即血紅色的流光墜落在司馬府後院的地方,出了一陣轟響。
“什麼東西?”司馬靖吃驚的問道。
“小凌,你保護好父親,我去看一下。”司馬澤嚴肅的說道,隨後便踩着飛行法器快的向後院的方向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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