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陽,也不要灰心,沒了生牌,還有死牌呢。”白穎說道。
死牌的話,現在其中的2塊在張晴手裡,一塊在我們手裡,在外面藏着的,最多還有2塊。
不知道其他的人,有沒有找到‘死牌’的,也不知道張晴手裡,到底止不止2塊。
不過現在想這些也沒用,我們只能繼續搜尋。
“張陽,今天那大白蛇倒是沒有出現。”白穎突然這麼說道。
“是啊,可能是我們身上都塗抹了雄黃,它聞到了那味道吧。”我猜測道。
“嗯,很有可能。”白穎點頭:“現在我的身上,一股雄黃味,剛纔跑了那麼久,還混着一股汗臭味,真難聞。”
白穎是一個愛乾淨的女人,每次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洗澡。如今,身上的味道讓她特別難受,她忍不住抱怨了一句。
我此刻正靠近她身邊。
聞到她身上的氣味,也不覺得很難聞。
反而覺得有一種女人的味道,讓人心裡升起了一股怪怪的感覺。
不知不覺,我們就搜到了4樓。
這個樓層,我們對它有些畏懼。
因爲這裡有監控室,而我們兩次在監控室裡,看到了可怕的東西。還遇到了那大白蛇。
“張陽,一到這4樓,我就感覺心裡發涼。”白穎忍不住說道。
我也點了點頭,說道:“我對這4樓,也有心裡陰影。”
“可是,我感覺越危險的地方,就越可能藏了生死牌。”白穎說道。
“我也有這種感覺。”我摸了摸鼻子。
“要不,我們去監控室裡找一找。”白穎建議。
“好。”
我們兩個人最終想到一塊去了,都覺得越危險的地方,越有可能藏了生死牌。
這其實可能是大部分的人想法吧。
就這樣,我們慢慢的前行,靠近了監控室。
進入了監控室裡,因爲此時,整個大廈都停電了。所以這監控室的錄像視頻,自然也是黑乎乎。
白穎心裡有些恐懼,顫抖着手,拿着手機,緩緩的進入那監控室。
而我也跟在她身邊,和她一同進入裡面。
監控室的面積並不算很大,不到40平米,不過這裡面擺放了很多的雜物。
堆放了很多木箱子,我們翻開那些箱子,在裡面尋找着生死牌。
這樣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
而便在此時,我們突然聽到了一陣腳步聲。
那腳步聲,由遠而近,朝我們而來。
“有人?”我和白穎停下了手裡的動作,對視了一眼。
“會不會是剩下的人呢?”我在心裡暗自想到。
此時,膽小的何豔豔、高材生廖闊,眼鏡男黃滔三個人,已經成爲了三個‘生存者’,離開了大廈。
而鄧波、莫怡情、關志偉三個人,則已經死去了。
如今,這整個大廈裡面,就只剩下我、張人傑、總裁白穎,以及那個獵人張晴四個人了。
之前,張人傑被我身邊的女屍踢了一腳,不知道現在他怎麼樣了。
聽這腳步聲,我感覺應該不是他!
“難道是張晴?”
“不過現在,鄧波死了,我身邊有女屍,白穎總裁有生死牌,就算遇到了她,我們也不用害怕。”
此時,我並沒有像之前一樣害怕和慌張。
因爲現在,那個張晴已經危及不到我的生命了。
“砰砰砰…”腳步聲還在走廊上響徹,它的主人,似乎在走廊上徘徊。
我在黑暗中摸了摸鼻子,小聲的說道:“白穎總裁,我去外面偷偷看一看,看看是誰。”
“我和你一起去。”白穎趕緊說道。
而她一隻手突然伸了出來,無意識的抓住了我的手。頓時間,她的指尖,觸及到我的手指。
我有一種觸電的感覺,白穎也有一種觸電的感覺。
她連忙又把手重新縮了回去。
黑暗中,她的臉上浮現出一朵紅暈,像是在臉頰上,開出了一朵紅色的玫瑰花一樣。
空氣之中,在這一刻,似乎凝固了一種叫做尷尬的東西。
爲了擺脫這種尷尬,我出聲說道:“白穎總裁,我們…我們去看看那個人是誰吧。”
“噢噢…好的。”白穎總裁有些心不在焉的迴應着。
就這樣,我們慢慢的靠近監控室的門口,然後趴在那門口,將頭探了出去。
接着,我們看到那走廊上,有一個人影。
不過因爲太黑了,看不清那個人影是誰。
“他揹着一個黑色的蛇皮袋,他在幹嘛呢?”白穎忍不住小聲嘀咕道。
“好像是在裝東西。”我說道。
而就在此時,突然間,我看到那黑影揹着的蛇皮袋之中,垂落下兩條長長的手臂。
手臂很白皙,不過上面卻沾染着血跡,而在她的手腕上,還帶着一塊手錶。
那手錶,我在死去的莫怡情手上看到過。
“蛇皮袋裡面,難道裝着的是莫怡情的屍體?”我小聲的說道。
“莫怡情的屍體?這黑影是誰呢?爲什麼他要揹着莫怡情的屍體?”白穎總裁也忍不住說道。
我們說話的聲音都很小,彷彿蚊鳴一般,除了我們自己能聽到,其他人根本聽不見。
至於那距離我們足足有十幾米遠的黑影,更加聽不到!
“張陽,你有沒有覺得他的背影和着裝,有些熟悉。”突然,白穎摸了摸下巴說道。
聽到白穎這麼說,我纔想了起來,“是他,這個背影和着裝,和上一次救了我們的神秘面具人一樣。”
“沒錯,就是他。他到底是誰呢?上一次,他救了我們,趕走了大白蛇。這一次,他怎麼在這裡面用蛇皮袋背莫怡情的屍體?”白穎總裁好奇無比。
不僅僅是她,我也好奇無比。
而就在此時,我們看到那黑影,揹着蛇皮袋,慢慢的朝我們這監控室走來。
我們嚇了一大跳,心裡升起一股念頭。
“難道,他要把那莫怡情的屍體,背到我們這監控室裡來?”
“砰砰砰…”他的腳步聲,距離我們越來越近。
他慢慢的朝我們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