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哈!”
騰空而起的耶俱矢狠狠擊打在排球上,排球在力量擊打之下發生變形,留下一串殘影突破了十香三人的防守嵌入沙灘之中。
“耶!看到了吧?”
“Yahoo!”
完成聯合進攻之後,耶俱矢和夕弦高舉着手歡呼起來。
儘管只是一次得分,但是相比起先前被十香真那和摺紙三個人打得毫無還手之力來說,無疑是突破性的轉折。
“剛剛那下真是完美啊夕弦,一下子就過去了耶!一下子。”
“肯定。不愧是耶俱矢。”
“沒啦,都是夕弦你……”
雙手握在一起,歡呼中的少女突然發現了自己行爲的不妥。
“哼,別太得意了,賤民。能夠被偉大的耶俱矢大人踩在腳下是汝最大的榮幸。”
雙手抱胸,耶俱矢斜眼看着夕弦。
嘴裡還說着帶着挑釁和貶低感覺的話。
而同樣動作的夕弦也不甘示弱。
“不快。手都沾上味道了,很臭。就像把臭鹹魚和納豆和鯡魚罐頭混合到一起的味道一樣。”
聞言的士織忍不住看了一眼夕弦的手。
臭鹹魚加納豆加鯡魚罐頭。
要真是那樣的味道的話夕弦應該已經剁手了吧。
“嘟——”
身爲裁判的令音吹響了口哨。
“先休息一會吧。我去換一個球。”
說着,令音撿起了已經焦黑的排球。
“抱歉,我去一下洗手間。”
剛陪着衆人坐下,士織就站起來。
其他人也沒有太過在意,去洗手間而已。
“令音阿姨,有什麼事情嗎?”
走到洗手間周圍,士織朝周圍看了看,確定沒有其他人之後才按下了耳機上的一個按鈕。
令音的聲音從耳機裡傳來。
“我這邊遇到一些事情,暫時沒有辦法過去。接下來的話就要靠小士自己了。”
“這樣麼,我知道了。”
雖然知道令音看不到,但士織還是習慣性地點點頭。
“放心,我會盡快趕回來的。”
“嗯。”
答應之後,耳機裡傳來“咔”的一聲,士織知道是令音掛斷了通訊。
“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吧。”
士織心裡突然有些忐忑。
……
“結束了?”
一個如同機械一般的聲音響起。
令音將耳機摘下,放到桌子上。
“和我說話的時候就沒有必要這樣了。”
“說的也是呢。”
原本連性別都無法辨別的聲音變作一個清脆的女聲。
“說吧,爲什麼會來找我?計劃裡面還不到我們見面的時候。”
“計劃?你覺得我們的計劃還在我們控制之內嗎?”
清冷的聲音帶着些許的惱怒。
令音倒是不爲所動。
對於這件事情,她也有自己的看法。
“進行一些調整就行了。”
“我知道。我需要你的協助。”
“可以。需要我做什麼?”
“你只需要……”
如果有人出現在這裡,就會發現令音正在和一團無法看清身形的馬賽克進行交流。
……
“唔,感覺像是毫無進展啊。”
士織的臉上有些無奈。
“說到底還是姐姐大人太過拘謹了。”
輕抿一口茶,真那認真看着坐在自己對面的姐姐。
“和十香還有四糸乃不同,姐姐大人到現在都還沒有找到她們姐妹兩的興趣喜好,自然沒有辦法一擊決勝。”
“我當然也知道啊。”
士織毫不顧及形象地趴在桌子上。
真那說的她當然知道,但是知道不代表就有解決的辦法。
現在可不像是以前的情況。
封印十香的時候只需要帶她到商店街做火車就行了,四糸乃則是莫名其妙就封印了,而琴裡更不用說,從一開始就可以封印。
最關鍵的是,這三個精靈都有在人類社會生活的意願,所以纔會同意封印靈力。
可是耶俱矢和夕弦就不一樣了。
甚至士織都不敢問她們有沒有封印靈力在人類社會生活的打算。
一不小心觸雷就麻煩了。
“令音阿姨也不在,”
如果在的話還可以尋求一下幫助。
“對了,佛拉克西納斯呢?”
士織突然想起了理論上歸屬於自己的精英智囊團。
雖然很多時候他們給出的選項都很奇怪,但是無疑也可以作爲參考來使用。
至少不用像現在一樣不知道該做什麼好。
“父親大人說佛拉克西納斯正在和人打架,讓我們不用指望了。”
真那解釋說。
“爲什麼姐姐大人不去向父親大人求助呢?”
“啊,這個……”
士織不好意思說。
因爲昨天晚上玩脫了,所以今天都沒臉見劍燧,尤其是劍燧和珠醬在一起的時候。
“也對,畢竟是父親大人提出的決鬥內容。”
雖然知道真那理解錯了,不過士織也不想糾正。
乾脆就當是這樣好了。
“明天我們就要回去了,姐姐大人想好怎麼判決了嗎?”
真那又拋出一個難題。
既然是決鬥,就一定要有勝負。
所以耶俱矢和夕弦在商議之後決定拋開劍燧那個裁判,直接讓士織做出選擇。
她認爲誰更有魅力,誰就勝利。
這就讓士織很爲難了。
“不能兩個都選嗎?”
“理論上說不可以。”
士織頹然。
誰更有魅力啊,這樣的問題應該找男性問啊,找她算什麼事。
“其實也不是沒有辦法。”
“什麼?”
真那的話讓士織如同看到救命稻草一般。
“只需要更改一下決鬥的內容就好了。”
“怎麼改?”
“如果姐姐大人能夠放開一點的話,完全可以戰勝耶俱矢和夕弦的。”
士織突然覺得真那身後一道陰影一閃而逝。
是錯覺嗎?
“只要姐姐大人加入到她們的決鬥裡面去,就不需要做出選擇了。而且如果她們輸掉的話也能有封印她們靈力的理由。”
頓了一下,真那又補充了一句。
“當然,前提是她們同意更改決鬥內容,而且不會在輸掉以後惱羞成怒。不過有父親大人在應該也不需要擔心吧。”
“不不不不不,真那你是在開玩笑的對吧。”
聽完真那的話,士織連連擺手。
開什麼玩笑。
她怎麼可能參加這樣內容的決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