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麼多年不見,力量變強了不少啊。”
心情不好出去溜了一圈回來的夜一正好看到了那直衝天際的金色光芒,無論是顏色還是靈壓的氣息,對她來說都很熟悉。
不過說是直衝天際,其實頂多也就衝出屋頂二十多米就消失了,所以其實也沒有多少人看到。
而且靈壓一閃即逝,換做普通的四席五席,除非親眼所見,否則認爲是錯覺的可能性還要更高一些。
從這裡也能夠看出空鶴的進步,全力以赴的話應該可以戰勝大部分的副隊長了。
“不過把房子弄成這個樣子,性子還是沒有變。”
夜一都可以猜想,可能是巖鷲和一護兩人把空鶴的菸斗弄壞了,否則她不可能生這麼大的氣的。
“啊,夜一先生。”
遠遠看到夜一,織姬就揮着手打招呼,似乎是生怕夜一注意不到她一樣。
“夜一先生,我還以爲你去見那個,呃,那個……前女友桑?還以爲你今天不回來了呢。”
夜一:“……”
我可以斃了她嗎?
“不是前女友。”
“是這樣嗎?”織姬歪着頭想了想,然後右手握拳砸在左手掌心,做出恍然大悟的樣子,
“對哦,夜一先生並沒有提出分手,所以應該還是現任女友的。”
“……”
算了,隨你便吧。
本來來回跑了四十公里,夜一的心情好了不少,結果現在和織姬聊了三句話不到,就又想起了那個令人糾結的事情。
這樣搞的話她還怎麼去見碎蜂嘛。
看樣子必須要躲着她才行了,就連貓形態都不能讓她看到,否則可能要出大事。
“夜一先生?”
織姬有些迷糊,不知道爲什麼夜一的情緒突然又低落了,明明剛纔還好好的。
這時就連石田和茶渡都看不下去了,這明顯就是你剛纔的話踩雷了啊,你還要往上面湊。
要不是知道你就是這麼呆,換成別人都要以爲你是故意揭人家傷疤的了。
最後還是茶渡伸手拉住了織姬,才讓夜一有了獨自療傷的機會。
這讓夜一又忍不住高看了茶渡一眼。
雖然看上去是一個呆呆大大的悶葫蘆,但實際上卻是相當善解人意的好人。
對小女孩的殺傷力說不定意外地高,有機會和石田比一比。
……
“什麼嘛,明明是自己打的,最後卻要推到我們頭上來……話說這個到底要怎麼用啊?!”
遠處的巖鷲瞥了一護一眼,其中的不屑意味差點讓一護炸毛。
“連這種東西都學不會,還好意思說自己是死神?嘁!”
“你這傢伙……”
石田和茶渡連忙過來拉住一護,以免他又和巖鷲打起來。
“喂,一護,不要這樣,小心又被那個人看到啊。”
聽了石田的話,一護和巖鷲都明顯有些氣短,彼此針鋒相對的氣焰也都萎靡了下來。
不是他們慫,而是志波空鶴在面對他兩的時候絕對不會手下留情。
而且用空鶴的話來說,不知道爲什麼,打一護的時候手感很好,相當好,好到和巖鷲都差不多了,除了巖鷲之外她還是第一次遇到手感這麼好的。
不知道的還以爲一護也是空鶴的弟弟來着。
“哼,不和某個山豬原人計較。”
“?!你……”
想到空鶴的拳頭,巖鷲又強行將動手的想法打壓下去。
剛纔一下子沒忍住又和一護打了起來,結果被來查崗的空鶴看到,好一頓胖揍,臉到現在現在都還是不對稱的。
右邊臉頰硬生生被打癟了。
【不能動手,不能動手,不能動手……】
唸叨了三遍,巖鷲將火氣壓下小半,剩下大半化作嘲諷脫口而出。
“某些橘子頭啊,可是連山豬原人都不如,連靈珠核都用不了,”
“你……”
“一護,冷靜啊!”
被石田和茶渡拉住,一護也沒有發作,而是背過身不再理會巖鷲,任憑他怎麼嘲諷,鐵了心就是當做聽不見。
石田和茶渡見此也都放下心來。
他們就怕一護不冷靜,一時衝動又和巖鷲打起來。
浪費時間和精力不說,對於此刻的事情沒有半點幫助。
“當務之急是先掌握使用這個東西的技術,先把露琪亞同學救出來再說。”
“我知道,但是這個東西到底要怎麼用啊?”
石田沉默了。
身爲滅卻師,他從記事開始就跟隨爺爺修行,雖然靈力不多,但是掌控力可以稱得上極高,和一護根本就是截然相反的兩個極端。
就算一護這樣問他,他也找不出答案。
畢竟沒有一個正常人會知道應該怎麼指揮自己的手腳吧?
如臂使指的結果就是他給不了一護答案,唯一能說的真的就只有“自然而然,心裡一想就做到了”。
哪能有什麼用!
就在這時,先前還一臉嫌棄的巖鷲帶着疑惑湊了過來,“那個……”
“有什麼事嗎?”
石田的聲音很是清冷。
在外人面前他總是下意識地就會變得冷淡,已經形成習慣根本改不了,再者說他也不打算改。
善於察言觀色的巖鷲已經看出來石田的大概個性,所以也沒有因爲這一兩句話的語氣而生氣,而是猶豫着問出了自己的問題,
“那個,你剛纔說的‘露琪亞同學’,難不成是指……十三番隊的死神,劍露琪亞?”
“十三番隊的話不清楚,不過姓名的話沒有錯。”
“真的是她?!”
巖鷲有些激動的樣子,隨後又被疑惑充滿,“但是你剛剛說要救她,是怎麼一回事?”
“這個……”
石田有些猶豫。
消息是從夜一那邊得到的,既然是密信的話就代表不能夠亂說,他不知道能不能告訴巖鷲。
“我可是要和你們一起進入瀞靈廷的,即便是現在不說到時候也要告訴我才行,那樣還不如現在就告訴我,說不定我還能幫上什麼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