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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若是再年輕個十幾歲,我也願意棄武從文。哈哈哈哈,寶劍伴酒,縱馬長歌,又能鋤強扶弱,打抱不平,何等的快意。”楊棲梧豔羨道。
林音擺擺頭,說道:“風餐露宿,飢飽不定,哪裡快意了。楊大哥是讀書人,來年或許就是狀元公,他日朝堂之上三言兩語便可解萬民之憂,比我們這些所謂的江湖俠客有作用的多。”楊棲梧大笑道:“兄弟過謙了,但借兄弟吉言,但願楊某明年殿試能有所斬獲吧。”林音道:“定會高中的。”
楊夫人與公西晚晚也收拾完畢,四人坐在一起說了好些閒話,又要留林音二人吃晚飯。二人不願再麻煩,便婉言拒絕。挽留不住,楊棲梧送別時說道:“去年曾得林兄弟給小兒渡真氣,這一年來小兒身子確實十分健旺,這份情誼尚未報答,今日林兄弟又給我拿來如此貴重的紙筆,這真是……”
林音才知道包裹裡是紙筆,笑道:“楊大哥不用客氣,你收下便是了,不貴重的。”楊棲梧點頭道:“楠木狼眉筆雖珍貴,卻不及林兄弟與我的友情,大哥我就收下了。”林音不懂楠木頭狼眉毛製成的毛筆如何珍貴,便是知道也毫不在意,只道:“嗯嗯,楊大哥喜歡就好。”楊棲梧本想回禮,但找來找去也沒有適合二人的東西,只好作罷。
回去的路上,公西晚晚對林音說道:“郭昢挺有心的啊,知道準備禮物。”又對林音說道:“你就不懂。”
不知爲何,林音有些不悅,淡淡的說道:“哦,他是大家子弟,懂的當然多了。”公西晚晚見自己隨意一句話林音就有些不高興,微微惱怒,“哼”了一聲就自顧自快步往前走。林音有些煩悶,還是喊了一聲“晚晚等我”,便追了上去。
一前一後的回到郭府中,公西晚晚進了自己房間,關上門也不理屋外的林音。林音在門外叫了一會,始終不見公西晚晚開門出來,便也回了房間。
到了晚飯時間,郭昢來叫二人去吃飯,公西晚晚說不餓不想吃,林音便也不去吃。郭昢心覺有異,又不好多問,勸了幾次兩人均不願出門,只好離開。
晚間,林音又求哄公西晚晚數次,公西晚晚始終一言不,不理不睬。林音久哄不好,也越想越氣,一怒之下獨自出了門去。
公西晚晚聽得林音開門出去,本想出門瞧瞧,但還未出房門就又轉身回來,只坐牀上暗自流淚。
林音陰沉沉的出了郭府,在街上狂走一氣,氣鬱絲毫未消甚至越來越越盛而不能自已,惱恨之下暗道:“我是不好,什麼都沒有,哪裡比得上人家將軍之子”。雖心知不幹郭昢何事仍是隱隱覺得不該再待在郭家。
忽猛然有悟,林音又想道:“郭昢對我們如此客氣,莫非只爲了借自己之手除掉程元振等人?”越想越覺是真,程元振等雖是奸臣不假,但更是郭子儀的對頭,除掉他最爲有利的只怕還是郭子儀僕固懷恩等人。
“好,好,好,我這個一無所有的窮小子,便幫你殺了他們又如何,就當還了你的救命之恩罷。”想到此處,林音便打算潛入皇宮殺掉程元振。
皇宮雖守衛森嚴,卻也攔不住林音。輕飄飄的越過大明宮最南丹鳳門,便見一方圓數百丈的廣場,廣場上只有來回巡邏的侍衛,便無其他建築,十分空曠。丹鳳門再往北一里多遠才見一座大殿,大殿森森,無燈無火。
“這下好了,程元振住哪都不知道。”林音縮在牆角望着前面廣場愁。廣場寬闊數百丈,林音輕功便是再好也不能憑空虛渡過去,只能等待侍衛少些時候快步穿過。
等了半個多時辰,似到了侍衛換班時候,林音果斷施展輕功,從數百丈廣場穿過,向那含元殿奔去。此時廣場只有兩三隊侍衛,並無人看見倏忽而過的那道人影。
含元殿乃大明宮正殿,面寬有十幾間,進深也有四五間,十分寬大。林音雖懂的少,也只太監必不會住在這種**正式的宮殿中,便想穿過含元殿,再往北去。正要推開含元殿大門,就聽得有腳步聲從殿內傳來,林音心生一計,便閃在門邊。
含元殿大門從裡打開,一名太監拿着拂塵抹布等物出來。剛踏出門口,太監就覺後背微微一痛,便渾身痠軟,說不出話來。
林音一手抓住他後勁,便輕聲喝道:“殿裡有沒有人?有就兩下眼睛,沒有就眨三下,不眨就死。”
那太監早被嚇的肝膽欲裂,哪裡敢撒謊,乖乖的連眨三下眼睛。林音見了,又低聲說道:“我現在進去,如果有人你們都得死。”說完便提着太監進了含元殿,殿內果然沒人。
進去後關上殿門,便將太監丟在地上,解開他啞穴同時捂住他嘴巴,說道:“我有話要問你,你只許說你該說的,不然也是死。”那太監連連點頭。
林音鬆開手,那太監見林音身背雙劍,制住自己的手段又十分高明,哪裡敢不怕死,絲毫沒有喊叫的想法。林音見這年輕的太監很聽話,點點頭問道:“程元振住哪裡?”
“程將軍麼?他平日並不住在宮裡。”太監小心翼翼說道。
“啊?不住宮裡,我不是白來了嗎?”又問太監道:“你知道他家在哪裡麼?”心中卻暗道,太監這種不男不女的東西都能做將軍,實在好笑。(程元振確實曾被封驃騎大將軍)
“我不知,但除夕快到了,程將軍要準備宮中過年事宜,或許在宮中也不一定。”那太監又說道。
“你特麼不早說?”林音輕輕踢了他一腳,又問道:“那他若在宮裡,會住在哪?老實回答便是,不許說那些有的沒的。”
“是是是。”小太監唯唯諾諾道:“宮裡公公們都住在內重門附近的房子裡,最大的那間以前是李輔國李公公的,現在是程將軍在住。”這個小太監愛囉嗦的毛病似是孃胎裡帶出來的,改不了。
林音又問道:“內重門在哪?怎麼走。”
小太監又說道:“玄武門往南不遠,矮些的那道便是。”
“玄武門?不是在最北面麼?”林音問道。
小太監答道:“是的,我們這間是含元殿,再往北經過宣政殿、紫宸殿還要過太液池就又有一道門,過了之後便是麟德殿,然後……”
“夠了!”見小太監如數家珍的囉嗦下去,林音有些想笑,問道:“是否一直往北走便能到內重門?”小太監想了想說道:“是的,但含元殿後處處都有守衛,過不去的。”
林音懶得搭理,重新封住他的啞穴,將他仍到一處角落,就出了含元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