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聽到有人叫出16000的時候,不只是聖賢派的向長老受了震驚,就連海風都感覺到了意外,海風沒想到,這華夏城還有一人,也對這青竹劍情有獨鍾,於是伸出頭,朝五樓包間望去,伸出頭後他看了一下,然後便把頭縮了出來,因爲他覺得這個動作是多餘的,因爲他伸出頭看到一個同他一身打扮的人,不認識,看了也是白看,海風覺得。
海風看不見,但龍四能看見呀,龍四也好奇地伸出了頭,她看完後,嘴裡小聲的嘮叨着:“怎麼會是他呀?”海風聽到龍四的聲音,纔想起自己忘記了身邊就有一個“千里眼”,於是低聲地問道:“四妹,那人是誰呀?”
龍四看了海風一眼,調皮地說道:“你猜?”
海風聽到這一句話,頭就大了,猜,怎麼猜呀,華夏城之麼大,有錢有勢的人也不在少數,有頭有臉的人物更多,這好比大海撈針,於是嚴肅地說道:“四妹,你就不要調皮了,快告訴哥哥,那人是誰?”
看到海風的急樣,龍四輕聲地說了一句,沒趣,於是便在海風的耳邊低聲地說出了一個人的名字。海風聽後也驚得不由大聲地說了出來:“是他,怎麼會是他呀?”
原來龍四在海風耳裡吐出的就是張世的名字,張世中興聖教現任幫主,他怎麼會這麼在意青竹劍呢,中興聖教不是同聖賢派是聯盟嗎?這難道就是聯盟的作爲嗎,一方有難,另一方應該義不容遲地支援,可現在,中興聖教如此做法,不是落井下石,背後插上一刀嗎,他知道聖賢派現在經濟不富饒,都已經淪落到了伸手像他們借靈石的地步了,這些情況他們都瞭解,都清楚,可今天如此做法,那還是聯盟的做法,這分明就是一種強盜,小偷,如果聖賢派知道今天是中興聖教在同他們搶青竹劍,他們不氣得吐血纔怪。
在說向長老聽道有人叫出16000的時候,他就好像一下掉進了無盡的深淵裡,讓他看不到一絲光明,他不知道是怎麼走出拍賣行包間的,他知道自己的精神支柱一下就崩潰,聖賢派,他在也看不到一點希望,一點倔起的希望。但他還是沒有放棄,他要想知道,究竟是誰同他聖賢派過意不去,明知道是聖賢派的鎮幫之寶,還有人如此不長眼睛,如此想佔爲已有,當他們來到拍賣行交易地點的時候,就看到前面排起了長長的隊伍,向長老知道這些人都是拍買到了自己心愛的物品,來這裡交靈石領物品,當然拍到青竹劍的人也站在隊伍,他傻眼了,因爲隊伍裡每一個都穿着白白的長衫,戴着面俱,誰呀,在這種情況他能認識誰呀,難道真的是青竹劍要易主了嗎,向長老的心情低落到了極點,作爲一名失敗者,他覺得沒有必要在留在這裡,因爲他相信這裡每一個人的臉上都面帶着笑容,因爲他們拍到了自己所喜歡的物品,能不高興嗎,能不快樂嗎?
一江春水向東流,問君能有幾多愁!
向長老愁呀,因爲沒有完成林德陽所交待的任務,自己又拿什麼面目回門派呢,向長老的步伐是緩慢,腳是沉重,他覺得這時好像自己的雙腿上被一道無形的枷鎖所束縛着,自己只能無力而又小心地前行着,離開拍賣行他覺得是如此的艱難,如此地辛酸。正在他們要離開拍賣行的房間時,這時一個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他只聽見,不只他聽見,就連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清清楚楚地聽見,這個聲音說道:“恭喜中興聖教張世大幫主,今天能拍到青竹劍,真是可喜可賀!!”
什麼,青竹劍被中興聖教所拍到。不敢相信,向長老也不相信,他停下了想留開這個傷心之地的步伐,他停下了,並迅速地轉過頭,他看見了二個人,一人正對着別一個手裡拿着青竹劍之人作恭喜之狀。
在說那手裡拿着青竹劍之人,聽到這個聲音,大吃一驚,他沒有想到,在這種情況,還能有人認識他,只見他身子微微抖了一下,大聲對着那人喝斥道:“小子,你胡說什麼?”
只見對面那人,看了看青竹劍,好像自言自語地小聲地說道:“我胡說,我明明在廁所裡聽到他們中興聖教的人說,今天青竹劍是被他們幫主拍到了,難道中興聖教的幫主不是張世。”說完,那人搖了搖頭,再看了一看青竹劍,然後就慢慢地消失在拍賣行的大廳裡。
“向長老!”身邊的一名聖賢派弟子小聲地叫了一聲,向長老回頭作了一個禁聲的手勢,也看着手裡青竹劍的人朝另一個門出去了,向長老立即對身後一個長老作了一個跟蹤的手勢,然後那人就朝那一道門追了出去。
夜,很安靜,而這時向長老的心可沒有這夜這麼安靜,因爲他派出去跟蹤青竹劍的長老還沒有回來,他擔心,他擔心萬一那長老將青竹劍跟丟了,怎麼辦,他怕,如果真的青竹劍被中興聖教所拍到,自己又該怎麼辦,他擔心,他怕,他焦急,他這時的心情就好比打翻了情感的大門,酸苦痛傷,反正不好的全在他的心裡,他急切地想知道結果,想知道背後的傭着者是誰,怕是解決不了問題的,要到來的事情不可能因爲你的害怕,就不到來到,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爲何不乾脆來一個痛快,他在房間度着方步,跟着他來的三個弟子,也默默地站在房間,大氣都不敢出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