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解神秘寶盒這件事,只是晚宴之前的一個小插曲。
三皇子的本意,是想用神秘寶盒活躍氣氛,順便拉攏永安域主。
可最終的結果出乎他的意料,他不但失去了星辰砂這樣的無價之寶,還痛失了拉攏永安域主的機會。
最可氣的是,星辰砂被紀天行得到了!
他寧肯把這份禮物送給陌生人,也不願見其落入紀天行手中。
如此一來,他算是賠了夫人又折兵,虧到姥姥家了。
此事結束後,他隨便找了個藉口,便告辭離去了。
剩下的衆人留在大殿裡,還在議論之前的事。
紀天行成了全場的焦點,受所有人的羨慕嫉妒,成了衆人議論的核心。
永安域主、橫水域主和衆位城主與強者們,都簇擁着紀天行,不斷恭維和吹捧他,對他十分推崇和恭敬。
就連一些青年俊傑們,也壯着膽子湊過來,向紀天行行禮參拜,想跟他混個臉熟。
至少,等這些人回去之後,也能跟同輩衆人吹噓,曾與紀天行見過面,還熱烈交談過。
這對他們而言,既是吹噓的資本,也是無上的榮耀!
紀天行一直反應平淡,對衆人的吹捧和讚譽,都敬謝不敏,並沒什麼反應。
不知不覺,一個時辰過去了。
天色已經晚了,到了日落西山的傍晚時分。
大殿裡熱鬧喧囂了許久,纔有一位侍衛統領進入大殿,高聲宣佈晚宴即將開始。
衆人都安靜下來,興奮激動的情緒逐漸平復。
沒過多久,便有一隊隊年輕貌美的侍女們,端上來各種美味佳餚和珍饈佳釀,擺放在衆位賓客面前的條案上。
大殿之外的廣場上,也亮起了大紅燈籠,燃起了熊熊篝火。
更有無數美食、美酒和果品糕點,擺放在廣場四周的條案上,供客人們取用。
還有一些風姿綽約的舞姬和歌姬,在廣場上奏起美妙的音樂,跳起曼妙的舞姿。
大殿內外的氣氛都一片歡騰,無數賓客們也載歌載舞,爲龍在天祝壽慶賀。
龍在天也攜着管家和侍衛統領,回到了大殿中,在首位上落座,陪衆人一起共進晚宴。
此時的他,經過一段時間的調整,心態和表情都恢復了。
他面帶微笑,神色平靜如常,絲毫沒有半點怒氣和鬱悶,彷彿下午的事都沒發生過。
而且,在與衆人寒暄和飲酒之時,他還會有意無意的瞥一眼紀天行,眼底閃過戲謔的冷笑。
紀天行一直在默默地喝酒,偶爾聽一下衆人的談話。
他無意間發現了龍在天的異常,便微微皺眉,心中暗想道:“龍在天這傢伙,一副陰險卑鄙的樣子,難道又想施展什麼陰謀?”
他察覺到龍在天心懷不軌,便暗暗提高警惕。
不知不覺,一個時辰過去了。
熱鬧喧囂的晚宴即將結束,許多賓客都喝的酒意微醺,紛紛藉故離席,回住處休息去了。
永安域主跟着紀天行一起離席,離開大殿之後,由侍衛隊長帶領着,前往別院裡休息去了。
在龍在天的授意下,侍衛隊長將兩人安排在梅花別院裡住下。
這座不大的宅院裡,總共住了三個人。
除了他倆之外,還有橫水域主。
紀天行和永安域主聯袂而行,回到別院之後,便互相告辭,各回房間了。
當紀天行進入房間時,便被房中的景象驚了一下。
他的住處是一整套房間,中間是寬大的客廳,兩側分別是書房和臥房。
書房後面連着後花園,臥房裡還連接着一間練功的密室。
房間里布置的十分奢華,一派金碧輝煌的模樣,燃着淺紅色的燈火,透露着幾分令人心癢的嫵媚氣氛。
而且,客廳和臥房裡都擺着古銅香爐,裡面燃着沁人心脾的迷魂幽香。
那種無形的幽香,悄然沁入心神和靈魂,令人滿腔騷動和渴望,渾身都會發熱,恨不得立刻找幾個美人解渴……
紀天行察覺到不妙,皺眉打量着臥房裡的情形。
只見,用白紗幔圍着的寬大木牀上,鋪着一牀大紅繡鴛鴦的錦緞被子。
一個只穿着紅色肚兜,皮膚嫩如羊脂玉的絕色少女,正躺在被子裡,倚在牀頭,眼眸迷離的望着他。
“公子,您終於回來了,奴家已等候您多時了!”
面容絕美的嬌俏少女,微微擡起身子,露出如瀑般的黑色長髮,披散在白皙柔弱的肩頭。
她一副含羞帶怯的姿態,俏臉有些酡紅的仰望着紀天行,眼神中充滿了傾慕和渴望。
換做任何一個正常男人,身處在這種令人躁動的環境下,看到如此勾人心魄的絕色佳麗,都會想入非非。
尤其是,那絕色少女擺出一副任君採擷,請盡情享用的姿態。
這就更讓人按捺不住心中的燎原烈火,恨不得立刻撲上去恣意享受。
但是,紀天行卻忍住了神魂中的躁動,心中一片冷靜,眼神清澈冷漠的望着她,沉聲問道:“你是誰?爲何在我房間裡?”
那嬌俏少女也愣了一下,旋即露出一絲青澀而嫵媚的笑意,解釋道:“公子,奴家是專門來服侍您的啊!
除了奴家之外,這幾棟別院裡的貴客,都有專人服侍,全都是千里挑一的佳麗哦。”
少女的話中之意,顯然是在暗示紀天行,不要覺得不好意思,反正每位貴客都有佳人相伴。
但紀天行皺着眉頭,面無表情的對她說道:“我不休息,還要打坐修煉,請你出去!”
那嬌俏少女顯然沒料到,他竟是如此不解風情之人,頓時露出一抹委屈的表情,怯怯的低下頭,道:“公子,難道您以爲奴家是風塵女子,嫌奴家不乾淨嗎?
您誤會了,奴家也是官宦人家的大小姐,至今十六年依然是完璧之身,從未讓陌生男子碰過。
而且,奴家也是遵從主家的命令,若您讓奴家就此出去,主家降下懲罰,奴家便要受罰啊!”
說到這裡,她掀開了大紅錦緞被子,擡起一雙蔥白玉嫩、又細又長的腿,走到紀天行面前跪了下來。
她伸出光滑的雙臂,用柔弱無骨的雙手,抱着紀天行的腿,苦苦哀求道:“公子,您怎麼忍心讓奴家受酷刑責罰?
就算您嫌棄奴家,也請您不要趕奴家出去,讓奴家爲您暖牀侍寢……求求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