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時候,通理長老突然朝着宗主明宣真人說道:“宗這我們要不要制止他們?雖然剛纔吳劍那小子瞅準了機會,佔了一點便宜,但兩人之間的境界實在是相差太大了,恐怕他會吃虧啊。”
明宣真人微微一笑,卻是擺了擺手,說:“不用,這小子雖然境界很低,但未必就不能創造奇蹟呢。你看那吳劍小子的手段,整個宗門內還算有些名頭的劍術,他竟然學了個十之,這未必有些恐怖了一點啊,也許他能創造奇蹟也說不定呢。
更何況,宗門弟子之間,在戰鬥的時候即便是我們這些人也沒資格中斷啊。”
然而,通理長老卻是依舊說道:“宗主,雖然我也相信吳劍有可能創造奇蹟,但兩人之間的境界修爲相差實在是太大了,我想我們應該還是有理由中斷的。在這種不公平的戰鬥當中,若是吳劍那小子因此而受了傷的話,天知道莫言前輩會不會爲之而動怒呢!”
事實上,通理長老之所以會有這樣一翻說詞,主要還是因爲他爲人很好,擔心吳劍這麼一個極有前途的後輩弟子會受傷而已。
這個時候,一旁的傳功長老卻是說道:“明理師兄,你也不用擔心了,看眼前這架勢,吳劍那小傢伙可未必會輸哦!我看我們還是不要插手好了。他們兩個之間有怨仇,若是不讓他們泄出來的話,這後果還真是嚴重呢!”
傳功長老這人話向來不多,但一旦若是開口的話,即便宗主明宣真人一般還是會聽從的。
果然,在傳功長老的話語落下之後,通理長老也就不再說了。
“靈草園可就在這附近,古名前輩怎麼會不知道這裡生的事情?既然是沒有插手,應該是有心如此,我們還是在一旁看着就好。”
宗主明宣真人的話算是定下了論調,其餘衆人聽聞,齊口稱善。
這個時候。宗主明宣真人卻突然又是說道:“你們看吳劍手中地那柄劍。可不是以前用地那柄青鋒劍啊。看那氣勢很不凡啊!”
隨着他地出言。所有長老地目光這才注意到吳劍手中地炎光劍。
“這劍上竟然沒有靈力在上面。可是靈性卻是十足得很。當真是奇怪得很啊!”
就見識而言。這些活了幾百上千年地宗門長老們。哪一個不是見識非凡。當即就看出了名堂來。
突然。一旁地一位修爲在大乘期地長老卻突然驚叫出聲:“啊。那劍在氣勢上竟然與莫言前輩地本命飛劍金吾劍好像一樣。很有那麼一種獨一無二地銳氣。”
這位大乘期地長老算是與莫言真人同一期入門地弟子。十分熟悉他地手段。他這話語出聲。卻是沒有人反駁。
莫言真人作爲宗門的支柱,在場的長老們對於他自然也是瞭解的。這個時候,就有不少的長老感慨:“沒想到呢,這吳劍竟然也和莫言前輩一樣,走上了純粹地劍修之路,看來要不了多少年,我們宗門內又得出一位傲視天下的強了。”
然而,在這感慨當中,卻絲毫感覺不到任何地欣喜在其中,就彷彿說的知識不想幹的人,不想幹的事。
就在這些宗門的長老們各自思量的同時,場上地情況卻依舊進行得如火如荼。
元塵子在吃了一次虧之後,惱怒給惱怒,但並沒有就此失去理智,反倒是越地謹慎了。飛劍縱橫之間,總是帶着雷霆之勢。
只見得那上品靈器級別的飛劍在空中蓄勢之後,便就如同閃電一般殺了下來。
看劍這一幕,吳劍冷笑,這一招正是電光劍術當中地閃電一擊,氣勢和速度都很強,若是換了尋常的宗內弟子來地話,還真不一定能夠接下呢。
但是掌握數十上百種劍術的他卻並不懼怕,柔水劍術當中地柔水無形當即有使了出來。你氣勢強,剛猛無敵,那咱便來一個以柔克剛,讓你的氣勢揮不出來。
圍繞着如同電光一般的飛劍,吳劍與炎光劍猶如一團柔水一般起伏波盪,一點點地消磨着那飛劍之上氣勢。
如此情況,並沒有讓任何人感覺到意外,因爲在這時間並不算長的比鬥之中已經不紙知道生過多少次了。
然而,就在吳劍以爲元塵子的飛劍氣勢已盡的時候,它上面的氣勢竟然陡然一變,劍鋒亦是偏移了開去,片刻就擺脫了吳劍那連綿不盡,仿似柔水一般的糾纏。
而後更是誇張,元塵子竟然再也不蓄任何的勢,直接就體內的劍元力盡數灌輸到了飛劍內,讓它單純地以一種最原始,最簡單的方式殺向吳劍。
吳劍大吃一驚。
飛劍之中沒有蘊含劍勢,威力已然成倍下降,這本該是令人欣喜的事情,可是此時的吳劍卻絲毫高興不起來。
因爲沒有劍勢,沒有劍招,這也就意味着破無可破。若是同一級別修仙之間的戰鬥,元塵子這一水準的攻擊,他人可以隨
去,並順勢反擊。
然而,他比吳劍的修爲境界實在是強上太多了,即便只是最爲簡單的攻擊,也不是吳劍所能隨便接下的。
應該說,通過之前的教訓,元塵子算是學乖了。咱成套成型的劍術被你剋制得死死的,那咱就來最簡單的攻擊,看你如何去破?
當即,忙是運起炎光劍,迅速地運起劍術,在自己身前佈置下一套密不透風的劍網。
砰!
沒有任何懸念的,炎光劍與元塵子的投射而來的飛劍相撞在一起。一道強大的能力量便散了出來。
可以說,這是交手一來,第一次純力量上的對撞。
噗!
一口鮮血噴出,吳劍彷彿是斷了線的風箏,遠遠地倒飛了出去。
“不好!”明宣真人以及幾位觀戰的長老嚇一大跳,臉色微變的同時,身形閃動,便就要將去吳劍接住。
然而吳劍的去勢實在是太快了,相隔又挺遠,他明軒真人即便是有渡劫期間的修爲,也依舊趕之不急,只能眼睜睜地看着吳劍砸向那一旁的山壁之上。
轟!
沒有任何意外,吳劍與那厚實的山壁來了一個親密地接觸。這一幕,在場觀戰之人都忍不住地閉上了眼睛,不忍心去看。
待到塵埃散盡,所有人這纔看到,那山壁之上,已然出現一個方圓數丈,深丈許的大坑,而吳劍便就身在那大坑的正中間,不知道究竟是死是活。
看到這種情況,明宣真人的心底的懊悔可想而知了。
幾乎是想也未想,他便就要飛身到吳劍的身旁,看看他的狀況的同時,並宣佈對元塵子地處罰。
然而,就在這一時刻,吳劍竟然憑然站了起來。
“宗主大人,這戰鬥都沒還沒結束呢,現在就宣佈處罰可是早了一點哦。”
說罷,吳劍便就是一招手,那炎光劍原本掉落在地的炎光劍卻陡然錚鳴一聲,化成一道流光,自動飛至吳劍地腳下,將他託了起來。
借用炎光劍的勢,吳劍這才重新在半空之中站定。
只是他的臉色卻並不大好,雖不至於蒼白如紙,但也差之不遠了。
可以說,相對於明宣真人之前吃的虧,吳劍這一次吃的虧卻是要大了很多。
完全可以想象,想這樣常規地對戰持續下去的話,最先支持不住地必定會是他吳劍。
這一點,元塵子清楚,吳劍清楚,在場所有觀戰之人都清楚。
應該說,戰鬥進行到這個程度,吳劍已經有足夠的理由去驕傲了。相差整整三個大境界,卻能僵持如此長的時間,雖敗猶榮。
“吳師侄,你已經失敗了,又何必再堅持呢?”元塵子虛空站立,神色傲然。
吳劍只是輕微地笑了笑:“是嗎?那可未必哦。我還有一招,你若是能夠接住的話,那麼我便直接認輸。”
說這話的時候,吳劍的聲音雖然不算大,但在場無一不是修爲高絕地強人,如何會聽不見?
這個時候,觀戰的人羣之中卻有不少人喊道:“快看呢,吳劍師弟似乎是要使用它地絕招了。風雷一劍呢,也不知道他的威勢如何,上一次擊敗天雷門地雷霆似乎就是靠的這麼一招。”
很顯然,吳劍有風雷一劍這招變態地絕招,在場還是有不少人清楚呢!
聽聞在場師兄弟的驚呼聲,吳劍亦是滿意地笑了笑。莫說他們,就是他吳劍自己,也是對這風雷一劍期待得很呢。
有了炎光劍的幫助,他倒是想看看,風雷一劍的威力究竟會加強一種什麼樣的成就呢!
與此同時,一旁觀戰的明宣真人等人,也是感覺到了這一刻的氣氛的詭異,不由相互談論了起來。
“各位長老,上次吳劍與雷霆的對戰你們也是看了的,以你們看,吳劍的這一招風雷一劍的威勢會強大何種地步呢?”作爲宗主的明宣真人如是問。
誰知,在場的諸位長老盡數搖了頭。其中一人卻是說出了所有人的心聲:“這還真不好說呢,且不說他的修爲提升了一個境界還要多,所用的飛劍也是不同呢。上一次只是一柄極品寶器級別的青鋒劍,而這一次,卻是威勢驚人本命飛劍,兩根本不可同日而語。”
確實,上一次,級別是用出了風雷一劍,攻擊力也只是提升了兩個境界而已;但是這一次,即便是尋常手段,靠着手中那柄神奇的劍,他便已經提升了兩個境界了。這絕招,還真不好說。
一時間,各位長老都暗自思量了起來。
這個時候,通理長老卻是笑了笑:“各位師兄弟還是不用多想了,想要知道威力如何,等看過了便就能知道得清清楚楚了。”
聞言,各位長老的目光便一動不動地聚集當中到了對戰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