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可是惹大禍了。”見到那邊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五羊愷,齊威也是滿頭冷汗的跑了過來,拽着向南的胳膊,道:“快點兒,快跟我走。”
“二哥……”上官清想要叫住向南,不過此時的向南已經被齊威帶出不少距離,向南根本沒聽到她的話。
“師妹,我們也趕緊走吧。”安濤出口,他也準備帶着上官清速速離開。
五羊愷這邊,當一衆手下帶着他回到府上,五羊恆見到自己的獨生子居然重傷如此的時候,大發雷霆的他命人將這羣不中用的手下全部砍掉一條臂膀,而後才詢問了他們事情的來由。
“安輔天的徒弟?”五羊恆又問了一句,沒想到會是安家的人,這倒是讓他有點兒難辦了。幾大勢力中,只有安家保持着中立,若是他們五羊家在這個時候與安家結下仇恨的話,若是安家與其他勢力聯手,對五羊家可謂是大大的不利。
“不過……”那手下支支吾吾的說道。
“不過什麼,快說。”五羊恆命令道。
“不過小的覺得那後來出現的帶着面具的男人應該不是安家的人。”那手下顫顫巍巍的說道。
“不是安家的人?那他是誰?”五羊恆怒問道。
“這個,這個屬下不知。”那下人仍舊身體打顫的說道。
“廢物。”五羊恆一揮袖,一陣劇烈的狂風便是鋪天蓋地的朝着那跪在地上的手下撲面而去,那手下根本抵擋不住迎面而來的強大風牆,直接被那道風牆給千刀萬剮了。
“面具小子,我五羊恆一定要把你千刀萬剮。”五羊恆拍碎了身邊的一塊大理石建築後,目光朝天,狠辣道。
“齊威大哥,你到底是要帶我去哪裡?”向南被齊威足足拉出了數裡的距離,向南問道。
“那還用說,你既然傷了五羊家的二少主,你以爲你能逃得過五羊家的追殺,只有你現在就逃離玄華城,纔可能有一線希望死裡逃生。”齊威着急的解釋道。
“你讓我離開玄華城?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向南搖頭道。
“你別傻了,留在玄華城你必死無疑,只有離開了纔有希望活着。”齊威繼續勸道。
“別說了齊威大哥,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這件事,我還是準備按照自己的意願去做。”向南說完,轉身準備回往城主府。
“你……哎!”齊威嘆了口氣。
五羊家這邊,五羊恆已經在短短時間內,將五羊家所管轄的大部分小型勢力家族全部集中過來,而在那其中,也是包含着呂玄的家族。
“五羊家主,你是說面具小子?”聽完五羊恆的講述,呂玄倒是想到了什麼,反問道。
“怎麼,你知道他是誰?”五羊恆問道。
“按照五羊家主的描述,我覺得跟我認識的一名面具小子極爲相似。”呂玄響起了荒原險境內的吳奇。
“是誰?”
“吳奇。”
“他現在在哪?”五羊恆迫不及待的問道。
“應該在城主府。”呂玄道。
“城主府!”五羊恆的雙眼中寫滿了怒火,他憤怒起身,道:“你們,現在就陪我去往城主府,我要去找向令海討一個公道。”
“是!”
另一方面,既然吳奇不走,齊威也是沒了辦法,無奈之下,齊威只能帶着吳奇去找譚永川幫忙。
“你是說他打傷了五羊家的小子?”譚永川邊在花園內修行拳腳,邊問道。
“是的譚爺,吳奇他也是爲了救人,才誤傷了五羊家的公子,您的救救吳奇啊。”齊威懇求道。
“聽說那小崽子的實力已經到了十鼎戰士的巔峰狀態,差之一步就能邁進戰師的大門了,你能打敗他?難道你小子……”想到了這個層面,譚永川倒是停止了動作,朝着齊威二人走去,目光落在面具少年的身上。
“你小子今年多大?”譚永川忽然想到了什麼,問道。
“十八歲!”向南說道。
“十八歲?太好了,你的命,我譚永川保了。”聽完面具少年的年級,譚永川顯得格外喜悅。距離少城主的選拔只剩下最後二十多天的時間了,原本譚永川還一直苦於思索,自家的少年中無一人擁有紫體戰師的實力,可萬萬沒想到吳奇的實力竟然已經到了這般地步。若是吳奇代表城主府比試的話,那麼他們城主府還是有希望搶下少城主的名額啊。
既然吳奇成爲了二十多天後,城主府內必不可少的參賽人員,再加上譚永川與那五羊家本來就是不合,既然如此,那麼譚永川更是不會讓吳奇出事。
見到譚永川這般說,齊威方纔鬆了一口氣,看來吳奇是有救了。
“報告譚爺,五羊家的家主五羊恆正帶着一羣小型勢力的家主朝着我城主府而來。”有一名侍衛在門外稟告道。
“來的正好,讓我去會會他。”譚永川絲毫不懼的笑道。
“不過譚爺,在那人羣之中似乎還有劍士募站的四大高手之一,冬禁。”那門外之人繼續說道。
“冬禁?”譚永川微楞,然後罵道:“他孃的,冬禁這個王八蛋真的是會敢時間,選擇在這個時候跟我作對。”
冬禁和譚永川也是死敵,僅僅因爲當年譚永川在衆目睽睽之下打敗過冬禁一次,冬禁便是懷恨在心,這麼多年了,處處針對譚永川,處處跟城主府作對。
原本若是隻有五羊恆帶人前來,譚永川還是信心滿滿,不過再加上劍士募棧的人,即便是譚永川,也是有點兒忐忑。不過既然出口答應,這次要保護吳奇,譚永川便是不會反悔。更何況,吳奇可是這次少城主選拔,城主府所要派出的殺手鐗,譚永川就更加不會讓他有事。
譚永川也不再多想,準備先去門口看看再說。
“大哥?”而正當譚永川到達大門處的時候,發現此時向令海已經是帶人屹立於此。
“永川,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向令海問道。
“我們的人傷了五羊恆的兒子。”譚永川簡潔明瞭道:“不過,無論如何,這個人我保定了。”
兄弟齊心,既然譚永川這般說,那麼向令海也不再問,二人就這樣守護在城主府的大門處。
“吳奇,你在城主府內躲着,千萬別出來,我出去看看情況。”跟向南交代了一聲,齊威也是衝了出去。
“冬禁?”向南思索了一句,然後便是轉身離開了,看來他有必要走一趟劍士募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