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陽此言一出,衆人皆驚,誰也沒有想到東陽會說出這樣的話,竟然連動手都勝了,直接償命,這也太乾脆了吧!
邪皇的神色也是微微一動,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東陽,道:“不知小師弟想要如何償命?”
東陽神色依舊,淡然道:“她殺多少人,吾便少殺多少人!”
“哈……師弟你這是在威脅吾之子民嗎?”
“不敢……”簡單的回答,沒有任何辯解,卻也是最好的辯解。手機端
邪皇止風突然一笑,道:“既然小師弟如此在意這個女人,那師兄我也不是無情之人!”
“吾皇城七重,師弟你若能來到刑臺之,師兄做主將她還與你,如何?”
“成交!”
“師弟請……”
東陽收回目光,掃視一眼下方這座皇城的佈局,和其他常見的城池不同,面前的皇城成一長方形,且被分割成七片區域,而皇宮及其刑臺在第七重區域內。
而皇城後方及其左右兩個方向,均是高山環繞,將整座皇城半包圍在內,只留下一個出入口,想要進入皇城的第七重城區,只能從第一重區域開始,以此向前。
當然,也可以從後方的高山飛過,直接來到皇宮方,但那對於現在的東陽來說根本是不可能的。
東陽卻隨即落下,然後緩步進城。
東陽的選擇,倒是讓所有人都倍感意外,連邪皇三人也是如此,誰也沒有想到東陽竟然不選擇御空飛行從皇城空而過,竟然選擇從城走過,別忘了城可是有無數人呢,且都是對邪皇無限忠誠的人。
東陽從城的大街走過,保不準會有什麼人忍不住對他下手,算威脅不到東陽,但至少也會給他帶來不少的麻煩,遠遠不如從皇城空飛行,雖然也會遇到敵人,但肯定城內遇到的少。
“哈……我們的這位小師弟還真是不走尋常路啊!”
城外,所有觀戰的人也都是倍感驚訝,他們倒不是認爲東陽從城內走過,會遇到多大的危險,只是覺得他這是自找麻煩。
“東陽兄這樣做到底是什麼打算?”
“他這樣做,肯定有自己的打算!”
城外,人羣,一個黑衣女子看着緩步進城的東陽,眼神微動,低聲道:“師傅這是?”
“不用擔心,老大不會做沒有意義的事情!”
小丫和小金身邊還有三個人,正是天魔皇、幻魔皇和血魔皇三人,只是他們也都改變了自己的樣貌。
與小丫和小金的不解不同,天魔皇三人看着緩步進城的東陽,卻是眼神微動。
幻魔皇低聲道:“雖然猜不出他的真正用意,但恐怕其也有幾分殺一儆百的意味!”
天魔皇也是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道:“或許他真的是起了殺心!”
“呵……不管他是怎麼想的,從他決定入城開始,註定是一場腥風血雨!”血魔皇的回答倒是乾脆。
他們曾經都是一族之皇者,雖然現在不起眼,但他們的眼光卻未必差,更何況作爲東陽曾經的敵人,他們對東陽也非常瞭解,以東陽的能力,根本不需要入城,而以他的睿智,也不會想不到入城之後對自己的不利,會有更多的人對他下手,但他還是這樣做了,顯然不只是有他自己的算計而已,還有要做給世人看的殺伐。
東陽神情淡漠的一步步入城,且在他入城之後,眼前的大道卻已經是空無一人,冷冷清清,安安靜靜。
對此,東陽神色不變,腳步不停,不疾不徐,步步向前,彷彿是一個遊蕩在一座空城內的孤影,給人一種浪子般的灑脫,還有一種孤獨的落寞。
空空蕩蕩的街道,沒有一個人的蹤影,但街道兩邊的座座建築都是門窗敞開,彷彿之前還在迎客,轉眼間,所有人全部消失了一樣。
突然間,街道兩邊的建築之紛紛有身影出現,並在每一座建築門前停下,面朝步步走來的東陽,恍如是迎接,又像是對峙。
東陽卻恍如不知,腳步不停,神色不動,身更無任何氣息波動,淡漠而又寂寥。
“大膽狂徒,竟敢來我皇城之內逞兇,找死!”一聲厲喝,這條街出現的所有人紛紛出手,他們都沒有離開原地,只是喚出法器,瞬間激發出一道道驚虹,全部斬向東陽。
這些人境界不同,所展露的力量自然也是不同,但他們卻都是毫無保留,盡情嶄露着自己的力量,猶如一羣守衛自己家園的將士,在抵禦外族入侵,毫無保留,捨生忘死。
在他們出手的同時,東陽也邁出了一步,和之前並無不同,但這一次,在他腳步落地的同時,地面盪漾起一層淡淡漣漪,彷彿厚重的大地變成了水面,並被一顆石子打破平靜。
漣漪從地面蔓延,所過之處,街道的每一個人,都莫名的臉色驟變,鮮血逆口而出,隨即倒地。
而他們攻出的驚虹卻沒有因爲他們的倒下而消失,依舊在斬向東陽。
剎那間,這些驚虹來到東陽丈外,且在這時,沒有看到東陽有任何動作,也沒有任何的阻擋和反擊,可這些驚虹卻同時一頓,並快速消融,猶如泡影般消融,無聲無息。
從始至終,東陽的腳步都沒有絲毫的停頓,冷漠的神色也沒有任何的波動,恍如街道依舊只有他一個人,彷彿一切都不曾發生過。
城外觀戰的衆人,看到這樣的結果,都有些詫異,本以爲東陽在城內走過,是要大開殺戒,但事實卻沒有發生。
那些阻擋東陽的人,雖然都被重創,但都沒有死,只是昏迷了而已。
東陽腳步不停,步步向前,依舊不疾不徐,雲淡風輕。
數十個呼吸之後,街道兩邊的建築同時激射出一道流光,直取東陽。
這兩道流光出現的很是迅疾,加距離東陽本很近,所以瞬息既至。
可在這兩道流光即將碰到東陽的時候,詭異的同時停下,這是兩個人,兩個持劍偷襲的人,只是現在卻被定格在半空,如若冰封。
東陽卻好像什麼都不知道,繼續向前,等他從這二人面前走過之後,這兩個被定格的人才轟然墜地,且如遭重擊,全部吐血昏迷。
不過,這樣的偷襲雖然沒有取得什麼效果,但偷襲也不會此停止,甚至這次偷襲是一個*。
街道兩邊的建築,不斷有突如其來的攻擊,攻擊在街道步步向前的身影。
只是不管這些偷襲出現的如何無聲無息,只要進入東陽周圍半丈範圍內,會被莫名的定格在半空,然後在東陽走過後,墜地吐血昏迷。
或許這些前赴後繼偷襲東陽的人,實力都很一般,但畢竟都是修行者,被定格在半空也算了,卻在墜地後直接昏迷有些怪異了。
東陽的步伐從未改變,從未停頓分毫,但他所過之處,身後留下一個個染血的身影,彷彿是踏着屍體前行,但他身卻不染點滴血腥。
片刻之後,東陽來到第一重城區的央廣場,在他的前方及其左右兩個街道都涌出了大量的人羣,密密麻麻,人頭涌動,卻異常安靜。
東陽腳步依舊沒有絲毫停頓,彷彿這些人根本不存在。
當東陽走到廣場央的時候,他剛剛經過的那條街道也涌出了大量的人,前後左右四條街道,無數人將其包圍,且同時發起了衝鋒。
無論男女,無論老少,無論是什麼境界,前赴後繼,猶如守護自己家園的人們,在面對敵人入侵時的奮不顧身,悍不畏死。
東陽腳步不停,一道漣漪再次從其腳下蔓延,所過之處,所有人都紛紛倒地,一茬又一茬,猶如風吹麥浪。
轉眼間,這些人全部倒地,無一例外。
而他們在倒地之前所發出的攻擊,無論是單純的劍芒,還是御使的法器,要麼如泡影般消融,要麼紛紛如雨墜落。
隨着東陽的繼續向前,他面前街道堆積的大量身體,彷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撥開,爲其讓出一條通道,無法阻擋他的腳步。
當東陽走出廣場,進入街道後,街道兩邊的建築,躍出一道道身影,從天而降殺向東陽。
不過,當這些人從街道兩邊的建築躍下的同時,莫名其妙的突然吐血,轉而如雨墜落,卻詭異的沒有一個人的身體砸東陽,全部在他的周圍落地,更是沒有一個屍體落在他的前方,阻擋他的道路。
東陽不斷向前,街道兩邊的建築,不斷有一道道身影前赴後繼的躍下,前赴後繼的吐血墜地,越堆越多。
雖然這些人都沒有死亡,也都只是吐出一口鮮血而已,但數量越來越多,他們的鮮血逐漸將街道染紅,讓空氣都瀰漫着越來越濃重的血腥味。
“這……”
城外觀戰的所有人,都吃驚的看着東陽周圍所發生的一幕,或許這些對東陽出手的人實力都很一般,他們之也有大部分人能輕鬆解決,但想要做到東陽這般雲淡風輕很難,尤其是,他們現在還沒有真正看清東陽到底是用了什麼手段輕易制服這些前赴後繼攻擊他的人。
“幸好東陽沒有真的殺了這些人,否則,他這一路下來,還真是堆屍如山啊!”
“這已經是堆成山了!”
沒錯,東陽走過的地方,已經是堆屍如山了,且還有一個個身體墜落,不斷堆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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