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的護衛準備動手,武炫琳火冒三丈,快速到了秋兒身邊,擋住了那些護衛。
旋即沒好氣地道:“你們這些人真是不識好歹,我本是想着因爲搶了你們的馬,就幫你們的少爺解毒,可你們這羣豬腦袋,完全一副被害妄想症,將倆件八竿子打不着的事竟然也聯繫到一起,非要將我置於死地。”
她的怒火開始還一直是忍着的,可這位狗屁石仙醫完全就是個攪屎棍,本來是一件好事,愣是讓他給浮想聯翩成了陰謀詭計。
看白家人和那石仙醫還要說,在旁的哪位跟着柳燁一起過來的少年開口道:“大家都別劍拔弩張了!這位姑娘,你說你不是想害銘羽,那好,就請你先隨他們去房裡待上一段時日,等我們調查清楚了再說,你看如何?”
接着又對白家人保證,讓雙方不要劍拔弩張。
見白家家主點頭沒意見。
這讓武炫琳很好奇,多看了哪位少年一眼,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又是什麼人?”
“我叫北……歸塵,是白銘羽的好朋友。”他簡單的自我介紹,沒有說實話。
“也姓北?”她的眉頭微顰,沒有懷疑,出口低語,心說怎麼是跟孃親一個姓。
在她想當中,北宮歸塵問話,她打了個馬虎眼敷衍過去,放鬆身形後說道:“讓我去房間等你們調查是沒有問題,但你們得將我們和我的朋友關在一起,我的肚子也餓了,順便給我們弄點吃。”
白家家主沒意見,命人帶他們下去,送去關在冬兒一起。
在武炫琳和秋兒倆被押走後,剩下的人都看了眼牀上的白銘羽,再一起望向柳燁。
不等白家家主說話,柳燁就去到牀邊,給白銘羽把脈診斷,之後起身,眉頭緊鎖。
“柳神醫,情況怎麼樣?”北宮歸塵急切的問道。
其他人也都盯着他看。
“他所種的毒乃是我平生第一次見。”柳燁看向他們問道:“你們這裡可有藥房,我去配置藥物壓制一下,再想辦法救治!”
他的話跟那個石仙醫有些像,白家人頓時懵逼,相互看了看,也想起了武炫琳說的話,她可是保證能治好,可是這個仙醫神醫竟然都是束手無策。
“柳神醫,這是她開的藥方。”白家家主遞過去武炫琳寫的藥方。
見上面的計量和數量,柳燁的眉頭豎起,那個石仙醫看完上面的藥方,差點就爆了粗口,爲了保持形象,他忍住說道:“這些藥,能夠毒死一城人,這哪裡是救人,分明是看人死的不夠快嘛!”
“等等!”柳燁似乎捕捉到了什麼,在其他人奇怪和不解當中,說道:“你剛纔說能夠毒死一城人的藥?”得到確定後,北宮歸塵說道:“爲了毒死一人,她何必要弄這麼多?”
“如果不是,那他一下子要這麼多幹嘛?”白宗傑也是一臉奇怪。
“我看她就是沒安好心。”白家家主不相信有人會那麼好的心。
白家其他人也同意家主的意見。
“不如這樣,我們按照她的要求,將藥給她,然後看她到底玩什麼把戲,至於銘羽的毒,我們先將其暫時緩解壓制住,在想辦法將其解除,你們覺得如何?”北宮歸塵提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