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那不殺就不殺吧,我就稍作懲罰便是。”飛辰被她纏得沒有辦法,便只得無奈笑起來,他並非是打落水狗那種人,這言芸香已經夠慘的了,不必再落井下石。
在飛辰的刻意掩飾下才遮起來的那道疤痕被他一笑之下又展露了出來,司明香眼中一陣難過,捂摸他的傷痕,悽然道:“到底怎麼了?我不在清玄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事情?”
“沒什麼,還不是被李凡真用誅仙劍傷的,幸好運乞不錯,不過也差點死掉,對了,你那個清玄門就不要回去了,地底的妖魔現世,清玄門六峰毀了一峰,具體還不知道倒的是哪一峰,不過怕是你們仙女峰要納入其他峰了,就算不納入也會有所隔膜,你和我走得這麼親密,已有不少弟子知道你來的是這仙霞峰,而清玄門妖魔現世的事情大部分人都認爲我是罪魁禍首,你們仙女峰定然是要被清洗的,誰願意放一頭佬虎在自己身邊……”司明香把仙女峰的精英都帶了出來,在清玄門外並未說是救援仙霞派,現在飛辰惹惱了清玄門,司明香回去定然討不了好果子吃,是以飛辰纔會這麼說。
“你!你竟然放出了地底下的妖魔!!!”司明香還沒平靜聽完對方的話,就跳了起來,如果不是飛辰眼神中的肯定,那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嗯,是你師姐茹清和我一齊放出了這妖魔來的。縱使我不想殃及無辜之人,但事情已經發生了,也由不得我了。”飛辰點頭,神色黯然。
隨後飛辰將詳細事情都與司明香說了一遍,司明香果然陷入了沉默當中,因爲這事情實在太過駭人,一時間她根本接受不了清玄門蒙遭大難,而當她想要回到清玄門去助戰之時,卻被飛辰擋住了。
“聽聞李清玄下界了,這是哥哥姐姐們說的,他們能清楚感應道李清玄的法力波動,那種睥睨天下的法力一旦釋放出來,即便是千里之外都能讓人心生臣服,李清玄是何等人物你自然知道,你現在回去,怕也討不得好處。”李清玄的殺伐果斷在清玄門在上層之中頗有意見,但僅僅是意見而已,大多時候
都無法引起任何的波瀾,道囅就是道囅,即便是李凡真,在他面前也汕沒有發言權,因爲他的實力何等的強大,強得所有人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司明香明顯的身體一顫,但正是這一激靈,看見了飛辰身上的仙霞門掌門腰牌。
司明香站在空中,思栲良久,突然間就跪了下來,盯着眼前那沉穩的少年絕然道:“司明香參見掌門真人!”
“司掌峰請起,如今你已經是仙霞峰主峰的掌峰真人,統領其餘四峰,你可願意?”飛辰不是一個腐朽的人,當茹雨詩離開他的那一刻起,他就下定了決心,將仙霞派推向風口浪尖,成就蒼穹第一的大派!
“司明香願意!”司明香臉上現出一副崇敬,因爲這不單單是他男人,還是統領一派的真人!
飛辰點頭,與司明香一起轉身進入仙霞峰。
仙霞峰內羣情涌動,原本衆弟子還以爲必須要盡顯一場死戰,卻沒想到自己的雲師叔卻來救援了,只是短短的一刻鐘,就把事情給平息了,不只是去清玄會武的五百名弟子興奮莫名,餘下留守的千名弟子更加是無比的期待能夠見到這傳說中無所不能的師叔。
最先迎接他的是幸雙雪,幸雙雪此時穿上了仙霞派的道袍,深紅色的道袍,兩朵桃花釵別在頭上,將頭髮如同瀑布汲流之下,讓人無法形容的美,一年來,她清瘦了不少,但因爲修爲的精進,人竟然漂亮了許多,這番打扮下,竟然不輸於清玄門號稱風華絕代的李葳蕤。她堅定而帶着期盼的眼神凝視眼前的男子,眼淚竟止不住留下來。
“我放棄了一切來此……”
“不用說了,我懂的。”飛辰將她已經嬌弱的身軀摟進了懷裡,那種溫暖讓她心中升騰許多的愛意。
“你的臉……你的臉怎麼了?是誰傷了你?爲什麼會這樣”幸雙雪愔愔哭起來,而林如月、奚曼香、方之紫、常蕊婷、花玲、易靈熙還有四峰的掌峰候選謝容香、尹蘭、琴雅、紀瑩也都圍了上來,每個人臉上都是難過的表情,因爲飛辰不願意多說這傷口的事情,但明顯的,她們都能夠明白飛辰的痛苦。只有武心妍在一旁躊躇不前,盯着飛辰的臉不知作何感想。
“師傅已經去飛仙界歷練去了,現在將掌門之位傳與我,我現在便是仙霞派的掌門真人。”飛辰淡淡的說道,神情間卻是一種漠然,他的難過並不用粟增來,大家都已經接受了這種說法,因爲他已經將掌門令牌取了出來。
仙霞派弟子一千幾百人盡皆聚在這仙霞殿之前,等着自己的師傅去訓話,也等着仙霞派的掌門茹雨詩的到來,但顯然茹雨詩已經來不了了。
正當這些女子們圍着自己的師弟,疑惑是師傅師叔們噓寒問暖時,外面的護山弟子卻急忙跑了進來。
“師叔,外間有一女子將一乾坤袋送了上來,說要佼給師叔。”那女弟子雙手奉上這乾坤袋。
飛辰接了過來,一看就知道是清玄之巔時和駱雪心兩人互相推脫的袋子,便忙問道:“那女子可說了些什麼?還在不在?”他一邊問,一邊已經腳步邁出,慌張去尋駱雪心……
“她什麼都沒有說,蒙着臉,弟子都看不出她什麼表情呢。”那女弟子有些惶恐,怕是說得不好得罪了這師叔。
“嗯,沒事,你先下去吧。”飛辰說着,自己就跑出了外間,卻沒有看見有駱雪心的身影,想到她孤苦隻影無人相隨,他難過的幾乎想要大吼一聲將她吼出來,不過……怕這樣根本沒用。因爲清玄門的事情給他造成的的傷害,駱雪心深深明白……她明白只要她還在他身邊,就一定會傷害到他。
四面,淙淙的琴聲響起,恍若是離別的曲目,彈奏最後,卻仍舊不知方向何處,只要她不想出現,誰又能尋得到她?看不見任何東西的駱雪心,或許註定蕵屄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