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儁讓四人照看兩個被我刺暈眩的人,帶着三十幾個穿西服的漢子,隨後向村莊走去。不過這些穿西服的人,明顯跟前面那些人不一樣,他們雙手空空,應該是朱儁的保鏢級人物。
不行,我必須趕快找到熊俊,不然朱儁追來就真的死定了。他說沒這個人,這怎麼可能?我相信熊俊一定不會騙我,他一定就在村子裡。
等等,我想想,該怎麼才能找到他。對了,他給的卡片,哪裡有一句暗語。
“無名……戰神……”我艱難的說着。
“這小子,是不是說了什麼?”一人接着說來,只是我乏力閉上眼睛,不知道是誰說的。
“國……之……佐羅……中華……”我又一字一字說來。
“我聽見了。你在說那人留下的信息。”一個顯得有點興奮的話音傳來。
“有龍……龍騰……”我說着實在無力說話,就此暈了過去。
我被他們擡進村子,來到一棵大榕樹下,幾十個男女老少圍着我,一個老頭在我身邊走來走去。
“不管如何,先把人帶起。他說的基本全了。就差萬里兩個字。”最後這個老頭下了決定。
暈迷的我,被他們擡到了這個老頭家裡,然後就像古代的地道戰,在他家裡竟然有一個密道。我被他們擡進老頭牀底下的密道,然後走過很長的一條密道,彎彎曲曲來到了一片軍事重地。
六個人很快來到了村莊,望着一片和睦的村莊,他們不知道從何找起。不過他們肯定我就在這村莊裡,因爲那一路的血跡,一直延伸到村口。
“小夥子,那個受傷的犯人,你知道去了哪裡嗎?”六人中,一個滿臉鬍子的中年漢子問村口一個二十出頭的少年。
“什麼受傷的犯人?沒看見啊。到是有一個兇徒衝進來,被村裡的叔叔伯伯們丟到後邊的河裡去了。”二十出頭的少年眨巴眨巴着小眼睛說。
“原來是這樣。”滿臉鬍子的中年漢子,說着帶着另五個人離開了村子。
“研哥,你不會相信了他的話吧?”離開村子有一段距離,六人中一個瘦瘦白白淨淨的漢子問。
“那怎麼可能。不過,我們不能亂來,只能暗中查訪了。”滿臉鬍子的中年漢子說着,一個閃身從村莊另一側進去。
朱儁帶着人,很快就來到了六人彙集的地方,不過那個瘦瘦白白的漢子,卻讓他們原地等着,自已也從另一個方向進了村子。
六人探查了幾遍村子,也沒有發現我的蹤影,最終安排兩個人查實,另四個人與朱儁他們,一起返回了雲南市區。
我被帶到一處軍事基地,這個軍事基地的將軍,跟熊俊直接通上話,然後讓熊俊在視頻裡確認我的身份後,將我秘密送上了直升飛機。
我暈着被擡上了直升飛機,直接飛往nj省區,降落在中南海的鐵定軍事機場。
我在這個軍事機場下降後,依然是暈迷狀態,接着我被他們擡上了一輛吉普車,然後擡我上車的人退下,一個穿軍裝的女子上車,開着車直接離開機場。
我依然暈迷着,等我轉醒過來的時候,吉普車進了一處不知名的超大停車場。我疑惑的望着四周的壞境,那穿軍裝的女子,從車鏡見我醒過來,微微一笑說:“您終於醒了。沒事了嗎?”
可玩笑!受了那麼中的傷,怎麼可能沒事。俗話說得好,傷經動骨一百天,我這可是兩個胸骨都塌陷了,怎麼可能沒事。我的傷口到時有人幫我處理了,只是包紮是包紮了,骨架也被控制了,可是那真氣帶來的傷害,他們也沒有給我治療。
“我們這是要去哪?”我微微做起身子問。
“你不是要見金剛嗎?我馬上就是帶你去見他。”軍裝女子並沒把車停在車場,而是直接往裡面開,直接將車開進了一個超大的電梯裡。
這電梯真不是一般大,我目測至少有十米長寬,這麼大的電梯這是要幹嗎?
電梯不是上升,而是急速下降,我估測大約下降了上千米,電梯才停了下來。
電梯停下,吉普車直接向前開,大約開出一百米,吉普車再次停了下來。我側着身子,隱約看見前面一扇五米寬的大鐵門,兩個荷槍實彈的軍人,站在鐵門的兩邊。
“請出示證件。”冷無感情的話音,從站崗的的軍人嘴中傳出。
穿軍裝的女子沒有說話,直接拿出自已的證件,站崗的軍人接過看了一眼,然後將證件還回去,轉身徒手將巨大的鐵門推開。
爲什麼我說是巨大的鐵門呢?此時我看才見,這帖子約六米寬,竟然厚也在一米左右,這重量只能用噸爲單位了。可是這兩個軍人,竟然徒手向鐵門推開,這都是一些什麼怪物啊!
車繼續往裡開,大約只走了一米遠,又是一扇鐵門擋出了我們的去路。不過這些的鐵門只有兩米寬,這車鐵定是過不去了。
這鐵門小了許多,站崗的也只有一個軍人,他一樣是面無表情,話音有如冰雪:“請出示證件。”
這次穿軍裝的女子下車,從腰中拿出一張卡,然後交給了那個站崗的軍人。
軍人接過磁卡,在鐵門旁邊的有如電腦般的電子機上一劃,然後轉身交給軍裝女子,自已又在電子機旁邊的牆壁上按了幾下。
我看到的是由像瓷片的鐵塊建築的牆壁,他卻在這鐵塊上按動着什麼,我真是好奇他到底在幹嘛。很快我就發現了驚奇的一幕,那鐵門緩緩上升,露出一條幽深的通道!通道的兩邊都是鐵製成的房子!
軍裝女子收回磁卡,轉身來到車後座,將我輕輕攙扶下車,然後將我交到那站崗的軍人手中說:“麻煩您了。我先行離去了。”軍裝女子沒有進去,而是返回吉普車,開着車離開了這裡。
站崗的軍人,扶着我等待了一會,前方兩個人飄過來。對!就是飄過來,他們沒有用走的,而是騰空向我們飄來。
其中一個穿着藍色修煉服,另一個是穿着白衣飄飄的女子,那女子望着我說着:“你就是那個代號羊神的新人?”已經到了我身旁。
此女子一身白衣,年紀大約在三十出頭,從她的聲音中我可以聽出,她就是那個帶狐狸面積的女人。此時她沒有帶面具,可以看出她那精緻的五官,一眼就可以看出是個大美女。
“小狐狸,辦正事要緊。聽說你受了很重的傷,我們先帶你去治療一下。”休閒服的男子,是個四十出頭的中年人,我確定我是第一次見他。
此人的造型與索隆差不多,一個頭發煞起的平頭,一條藍色的繫腰帶,腰間別着兩把兩米長左右的劍,一看就是一個大劍豪。
女子一聲嬌笑,與男子扶着我向裡面走去,我好奇的掃望着兩邊,見到兩邊都是緊鎖的鐵門,無法知道里面都是什麼東西。
兩人直接把我帶到鐵走廊的盡頭,那女子右手在門上一按,這盡頭阻擋我們的鐵壁,竟然是一扇自動鐵門。這將近三米的鐵門,“唆”一聲升起,向我展示裡面的奧秘。
這鐵門之後是廣闊的鐵製大空間,到處都是些自己看不懂的儀器,而這些操作儀器的竟然都是女人,而已都是三十出頭的大美女。有一句話說的好,三十的女人如狼,她們一個個現在是最旺,最美豔噬食的時候。
你們知道的都是電視上電影上的美女,比如清純可愛的的張含韻、劉亦菲;青春靚麗的李彩華;妖豔性感的范冰冰;還有足以勾人魂魄的蒼老師,這些足以讓世界爲之矚目的美女們,在這裡比之更甚的美女竟然到處可見。
我一路被兩人扶着向前走,心卻早已飄入花叢中,可是現在真是心有餘力而不足,我連上去搭訕的力氣也沒有。
“小子,難道我不比她們美嗎?望那麼遠去,不如近在眼前呢。”狐狸嬌笑問我說。
我尷尬的低下頭,被他們扶着走進裡面,一鋼鐵製成的病房。望着連連重重的鐵製房屋,我真擔心這裡會漏電,這裡到處都是鐵,要是觸電的話死掉的人可就多了去了。
病房內也是大量的儀器,我就搞不懂,難道他們不怕觸電嗎?望着一涌而來的白衣天使,我滿臉微笑,最後罷了罷手對她們說:“不用了。我自已來。”
“對啊。他就是個神醫,我們怎麼把這給忘了。”休閒男子說着揮手讓白衣天使退去。
我盤腿坐在牀上,拿出我隨身的銀針,在幾個穴位上刺入,然後運起真氣調涌胸前,隨即我痛苦的大噴出一口血。
“你怎樣了?”狐狸帶着關懷之音望着我問。
“沒事。這傷不是一時半會能好的,先帶我去見熊俊吧。”我抹掉嘴角的血跡說。
“要叫金剛。”休閒男子沉聲說。
我點了點頭,兩人帶我離開病房,轉向病房右道。經過一條很長的鋼鐵隧道,我終於看見了一扇平常的木製門。
“隊長和頭頭在裡面等你,我們就不進去了。”休閒男子說着與小狐狸轉身離去。
凌宇此時忐忑不安,這裡到底是一個怎樣的組織?熊俊到底有怎樣的權威,而這個他們的頭頭,會是一個怎樣的人?
我收起沉重的心情,輕輕推開這木製門,裡面竟然是漆黑一片,什麼也看不清。